“只是外伤,还有就是失血过多,身体非常的虚弱,我已经给他疗伤并且服下了续血丹。”
血腥的场面并沒有让白泽分心,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狐白的身上,这东西也是他的徒孙,闹瘟疫的城池,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所有的人都面黄肌瘦,只有这个男人看上去面色红润中气十足,丝毫不受瘟疫的影响,难道他是百毒不侵。
“那我们走吧,这里我一刻都呆不下去。”
从白泽手里接过狐白,叶傲雪的眼里只有这只狐狸,对于其他的事情漠不关心。
“这里好像一个活死人墓,明明都行走自如看上去似乎也有自己的意识,竟然感受不到一点生气,他们抓了狐白沒有立刻杀掉,而是用他的血。”
“不知道,走吧。”
冰冷的表情只有偶尔看向狐白的时候眼神里才会有片刻的温暖。
“嗯……”
白泽也不是那种好管闲事之人,只是多看了一眼,心里难免有些好奇。
“白,白,姐姐,你们要带白去哪里?”
忽然一个男孩冲出來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來者身材瘦,脑袋却出奇的大,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的怒视着叶傲雪和白泽。
“孩,让开。”
突然冲出來的孩根本沒有任何的威胁力,叶傲雪不想任何人阻挡他的路。
“不要,你们把白给我,你们是不是也想用白的血医治瘟疫,告诉你们,之前我是受了王员外的蒙骗,现在我不会了,就是拼上我的命也不会让你们伤害白的。”
细的胳膊抡着一根跟他人一般高的木棍倔强的立在他们面前。
“孩,白是我徒孙,你快让开,白是我们的亲人。”
眼见叶傲雪不想理会这个孩,白泽便温和的跟这个孩解释道,看在他关心白的份上,还是忍着不杀他。
“骗人,躺在地上的王员外就是这样这样把白从我的手里骗走的,我再也不会退缩了。”
“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白的血是可以控制瘟疫的,都是那个该死的王员外不知道是听了谁的胡八道这样伤害白。”
男孩很想看一眼狐白是不是好的,其实他的状态并不狐白好到哪儿去,浑身上下都是伤痕,看上去摇摇欲坠的样子却还逞强的想抢回狐白。
“反正我也活不久了,我就跟你们拼了。”
“把我的白还给我,你们谁都不许伤害它。”
抱着必死的决心,孩看见叶傲雪和白泽根本不打算放开狐白,眼睛一闭举着棍子就想冲上去。
“啊,啊……”
男孩冲到半路就被白泽单手给拦住了,只是他一直在跑脚步确实原地未动。
“好了,我们保证不会伤害白的,你放心的回家吧,那个伤害白的王员外已经死了,白也找到亲人了。”
怀里抱着狐白的叶傲雪一直都沒有话,冰着一张脸,眼睛的余光一直再打量着男孩,看上去跟元宝一样的年纪,只是沒有元宝那么肉呼呼的。
“白已经受伤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不知道白会不会原谅我,是我害了白。”
又一次的无功而返,抡着棍子在控制挥舞着,叶傲雪害怕会吵醒白干脆一个纵身便施展轻功跳上了房顶看着下面发生的事情,反正现在也走累了,索性就歇歇。
“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被男孩吵的实在是心烦,白泽也在他不注意的时候跟着叶傲雪一起在房顶上坐着聊起來。
“他们喝了白的血。”
从房顶上看下去,整个城池都寂寥万分,但是有一幕却无比的血腥的场面看的十分的恶心,那个王员外的尸体流出的血液竟然被村民给吃了,他们争相恐后舔舐着王员外身上溅出來血液,就好像人间最美味的东西一般。
“奇怪,从城外看着像是在闹瘟疫,可是这些人看上去像病了很久。”
路上男孩发现叶傲雪和白泽突然不见了,一个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白泽却不以为意的将心中的疑问了出來。
“嗯,难道是冲着狐白來的?”
若是这样的话,这里的事情她还不不管了,要不然时刻威胁着狐白的危险,实在是太可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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