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怎么那么红?",他细心地问,手背贴上了她的额头。
"我没事!",她低下头,连忙说,他拿了把梳子,帮她梳头发。
说没事,心跳还很,那些‘激’情的画面像魔咒,驱散不了,以前总觉得,他是真爱自己的,虽然从没说过那个“爱”字,但,在那件事上,那么投入,‘激’情,疯狂,让她没法不那么认为。
"还发什么呆?去吃水果吧!",他放下梳子,她还低着头,梁仲霆低声说了句。
她立即转身,速走出卫生间。
回到客厅时,她已经在看电视吃水果了,他随意地在沙发上坐下,她边看搞笑的娱乐节目,边吃水果,也边笑着,心情似乎很不错。
他也跟着看,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她却一直笑,他觉得‘挺’夸张。
但是,笑,总比不开心好。
他就静静地坐着,目光四处打量她的公寓。
角落里有一台跑步机,没‘插’电源,大概很久没用了。
她‘挺’会照顾自己,这几年一直活得很光鲜,很丰富,不像他,一直在失魂落魄,彷徨不安中过活。
"哈哈哈……",她又笑得很大声,梁仲霆挑眉,这时,董京梦‘抽’过面纸,在擦眼泪,“笑死我了!”
梁仲霆拿起遥控器,将电视机给关了,“你干嘛?我还要看呢!”
脸上噙着笑,眼泪却止不住,这样的她,让他很担心,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哭?到底是乐的,还是伤心的?
"你心情不好?",他认真地问,侧着头,看着她。
"谁说我心情不好的,我都笑哭了!对了,你怎么还没走?",她说着,却在吸着鼻子。
梁仲霆起了身,打算离开,“这就走,你早点休息,情绪别太‘激’动,对胎儿不好。”,关心地说了句,朝‘门’口走。
董京梦愣在那,其实是伤心的,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玄关口,换了鞋,然后,走去‘门’口。
"梁仲霆!",她起身,突然叫住他。
他的手刚落在‘门’把手上,听到她的声音,转了身,疑‘惑’地看着她。
"有个问题,你一直没回答我!",她走出了客厅,站在玄关口,看着他,大声说道。
他一愣,什么问题?
"离婚那天,民政局‘门’口,我问你的那个问题!那四年里,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她吼了出来,刚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所以,笑着笑着就哭了。
是备胎,还是玩物?
这是他曾经言以对的一个问题,现如今,好几年过去,答案,当然早‘弄’明白了。
只是没想到,都这样了,她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妻子!我梁仲霆的老婆!我的爱人!",他坚定地说出口,就见着她在摇头,“你胡说!一个夏依,你就把我抛弃了!当我是妻子和爱人的话,才不会这么情!”
"那是因为我误会你了!为了得到我,在酒吧主动勾引我,联合你~妈设计我!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物品,是你这个大小姐想得到就得到的!我甚至怀疑,这不是爱,只是一种掠夺!",她问,他反驳,这就是他要离婚时的心情。
"我是那种人吗?!",她苦笑,不过,他的答案总算了了她心头的一个结。
不是备胎,不是玩物。
"你就当我有眼珠吧!我对不起你!",还能说什么,还能再怎样?他转了身。
她吸了吸鼻子,恨恨地看着他的背影,“我,我跟黄埔圣……”,她想告诉他真~相,‘抽’噎着说着,没说完整,心里在犹豫,如果他知道真~相了,会不会重追回她?
"如果他对你真好,你就跟他好好过吧,你们也‘挺’合适!毕竟有孩子了!",他忍着心酸说这些,自己的情况自然是不可能再挽回什么了,能每天看着她,照应照应她,就‘挺’知足了。
他居然说这样的话!
"你滚吧!",粗~鲁地吼了句,梁仲霆这下真拉开‘门’,出去了。
"笨蛋!你就永远不知道我最需要最想要的是什么!",她看着那扇‘门’扉,咬着牙,流着眼泪哀怨地说。
"你说什么?!",彼时,梁仲霆站在过道里,还没走到他的公寓‘门’口,在讲电话,语气很严肃地问。
"梁总,这是可靠的小道消息,黄埔圣其实是同‘性’恋,他一直有个秘密情人,这个人很神秘,查不到是谁!",这就是他让人调查那晚的事的结果,此刻,他怔忪,转过头,看着她家的‘门’板。
"当真可靠?!",他又严肃地问,很难以置信。
对方坚定地答了个“是”,梁仲霆挂了手机,步冲向董京梦的‘门’口!
这死‘女’人,欠他一个解释!
他按着‘门’铃,在心里‘激’动地想!
按了好几次,没人应‘门’,他甚至拍了‘门’板,对着‘门’口的对讲机喊话,“董京梦!你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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