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和女神在一起,吊丝无疑总觉得活在梦幻之中,生怕这个梦很快醒来。为此,吊丝不仅失去了个性,更失去了自我。直到后来才发现,感动的往往只有自己。
我有点厌恶这个电话,厌恶它又打搅了我刚刚平静下来的心。
我翻身坐起来,打算抽根烟缓解一下躁动的心情。蜡烛的光芒跳跃了几下,我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太大,可等我安静下来,蜡烛的光芒还在跳跃,甚至开始左右摇摆。
我一下子不淡定起来,全身的汗毛的都竖了起来。我屏住呼吸,绷紧了神经,空阔安静的宿舍只能听到我粗重的呼吸声。
忽然,一阵奇异的响动从斜对面的床铺传了过来。
“嘎吱,嘎吱。”
斜对面的床铺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就像是有人踩着铁架子上去一样。我机械的转过头,看到对面床铺收起的蚊帐缓缓放下,就在我想要看清楚的时候,跳跃的烛光却在这个时候冒出一缕青烟,缓缓熄灭。
骤然失去光亮,眼前的景物忽然黯淡下来。窗外的月光在这个时候不仅没有起到照明的作用,反而使得整个房间显得诡异起来。
我可以像女生一样害怕的把头蒙进被子里大喊大叫,可是仅有的自尊又不允许如此的行为。
我确信对面床铺的蚊帐之前是掀起来的。而封闭是空间是不可能有风将它吹下来的。我掏出打火机重新点亮蜡烛之后,决心下床看个究竟。过了二十年平淡生活的吊丝在经历了起初的惶恐之后,决心把它当成一种生活的调剂,就算真的有鬼,也要让她知道,惹到一个无聊的吊丝会有多么的恐怖。
好吧,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我蹑手蹑脚的接近斜对面的床铺,生怕发出一丁点的声音,直到我的手能够接触到蚊帐。
“啊。”
我大喊一声,迅速的拉开蚊帐,漆黑的一片空间里什么都没有,杂乱的被子发出阵阵臭味。
闻到熟悉的味道,我长舒了一口气,因为没有任何生物能在如此复杂充满剧毒的空气里生存下来。可就在我刚刚转过头准备下去的时候,猛然看到一团黑乎乎的物体在朦胧的月光下慢慢的爬上了我的床。
我揉了揉眼睛,确信不是自己眼花。那团黑乎乎的物体扭曲着向上攀爬,整个过程如一个跳楼摔断全身骨头的人忽然有了爬行动物的吸盘一样。我的脑子里忽然蹦出了咒怨的影子。
这一次我没有勇气去追查她究竟是个什么物体了,我慢慢的移动着早已经开始颤抖的双腿,一步一步向门边靠拢。
我一边小心翼翼的移动,一边看着那团黑色的物体爬上了床,那团黑乎乎的物体居然还放下了蚊帐。我紧抿着嘴,手慢慢的摸上门锁,感觉到门锁转动的一刹那,我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如果我不是那么冲动,如果我能够想起那句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的咒语,我相信我也不至于匆忙之中撞到了鼻子。就在我的脚刚刚迈出去的时候,一股阴风将门狠狠地关上。
我差点被这极度不科学的事物吓尿了。
我僵直的转过头望向我的床铺,蚊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又恢复成我下床之前的样子。
月光在这个时候焕发出一种银色的美妙,也让我依稀看到床铺那团黑乎乎的东西变得无影无踪。
我往前走了一步,探着脖子往前伸。
没有?
我转过身准备继续逃跑。
“啊?”
我又一次发出尖叫是因为那团呼呼的东西竟然贴着房门,转身的瞬间几乎把一张脸贴了过去。那一刻我的脑子里蹦出一句成语,肉包子打狗。
她似乎在对我笑,却因为面部肌肉的扭动变得狰狞。我慌张的往床铺跑,这一次可不管面子不面子的问题,先用被子蒙着住头再说。
空旷的房间里一半是月光,一半是无尽的黑暗。强烈的视觉反差更像是一出没有摄像机的恐怖场景。
蒙上被子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周围很长时间没有异样。我咬咬牙,悄悄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发现门上没有贴着的那个东西之后才把头彻底露出来。
我转过头,仔细寻找那团黑乎乎的东西。视线触及整个房间,确定那团东西不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后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就在我刚刚再一次放下心里戒备的时候,后脖颈感觉凉飕飕的似乎有什么东西贴着我的后背。
人的潜意识总是能在危急降临的时候预知危险来的方向。我一边深呼吸装模作样,一边偷偷的结密宗的大手印。**丝的确看了不少岛国的**情动作片,可僵尸片也看了不少。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写来也会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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