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结巴巴的看着面色阴冷而恐怖的沈泽景,只要是在商界的人都知道,沈泽景是什么人,虽然沈泽景的声音是他们圈子里的一个禁忌,可是,他那残酷的手段,实际上和他的长相一点都不符合。
如果说沈子清是一只猎豹,那么,沈泽景则是一只狼,一直凶狠而残酷的狼,他会潜伏着,然后把猎豹撕裂在自己锐利的铁爪下,这就是为什么,所有人看到沈泽景,都会害怕的原因。
沈泽景精致的眉眼微微上扬着,细致的下巴高高的抬起,目光冷峻而透着一股阴森的看着趴在地上像是一只啦蛤蟆的黄子豪。
“求求你了……沈总……这件事情,真的不是……”
黄子豪趴在地上,以一种极其卑贱而卑微的姿态,不断的祈求着面前男人的宽恕。
而沈泽景冷笑了一下,手指微微一动,踩着黄子豪身上的冷傲,重重的用力,黄子豪顿时凄厉的尖叫了一声,而沈泽景,则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冷傲一眼,冷傲机械般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拎起地上的黄子豪,手起刀落的一瞬间,鲜血顿时喷洒在了昂贵的地板上。
“明天,黄氏集团,将成为整个枫林的历史……”
一张白纸缓缓的落下,白色的纸笺掉进了那红色的血水里面,混着那浓浓的血腥味的纸笺,看起来异常的恐怖和狰狞……
奢华的豪华宾馆,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型味,而浑身是血的男人,则是凄惨的躺在了地上,如同一只死猪一般,被人遗弃在路边。
沈泽景抱着莫晚,一路走出豪华的五星级宾馆,一路上,没有任何人敢抬起头看向沈泽景,而沈泽景,只是冷着一张脸,抱着莫晚的身子,直直的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家主……”
齐铭看到了沈泽景阴沉着一张脸,抱着莫晚走过来的时候,立马便打开车门,金丝边的眼睛在扫向了昏迷的莫晚的时候,眼底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暗光。
沈泽景坐上车子之后,冷硬的脸上闪过一丝的杀气,他的手指微微一动,齐铭便弯腰道:“是。”
猩红的唇瓣微微的掀起,齐铭关上了车门,被眼镜隐藏的眸子带着一丝嗜血的诡异,随即他打开车门,脸上那一丝的诡异似乎只是一场梦一般,踩下油门,车子便缓缓的离开了那个奢华的宾馆。
黑色的窗户上印着窗外斑驳的树影,男人的脸庞隐藏在了那隐隐约约的斑驳中,让原本清隽雅致的脸,显得格外的阴沉和恐怖,细长的丹凤眼中,微微的半眯着,闪过一丝阴戾的嗜血。
他的手指,一寸寸的抚摸着女人的脸颊,脸上带着一丝的复杂和隐忍,最终,脸上所有的表情再度消失不见了,顷刻间,他再次的恢复了以往的优雅和冷凝。
如同刚才那情绪复杂的波动,不过是一场梦罢了,而他没有看到,前面专注开车的齐铭,透过后视镜,看着男人那挣扎的情绪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的流光和诡异。
“不……不要……”
“放开我……”
奢华而雅致的房间里面,躺在床上的女人,眉头紧皱成一团,似乎陷入了噩梦中一般,不断的辗转反侧,泛白的唇瓣微微的抖动着,似乎在梦境中发生了什么恐怖而惊悚的事情一般。
“啊……”
女人尖叫一声,豁然的睁开了眼睛,白皙的额头满是冷汗,她的目光有些惊恐的看着四周,在看到了周围是一片陌生的环境的时候,她的目光带着一丝的呆滞和迷离,她刚要掀开被子起身的时候,便听到了一道低柔的嗓音。
“小姐,你醒了?”
莫晚眨巴下有些干涩的眸子看过去,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穿着一身女仆装的女佣,她的手中托着一个托盘,在看到莫晚的时候,脸上带着一丝恭敬和善意。
那个女佣端着托盘,直直的朝着莫晚走进,然后,把手中的托盘放在了一旁的桌上,然后站在莫晚的一边说道:“这是家主吩咐我们给你炖的燕窝粥,请您乘热喝掉。”
说完,女佣再次的弯腰,便直直的朝着门口走去,而莫晚看着女佣就要离开房间,立马喊住了她。
“那个,等一下……”
听到莫晚的声音,原本就要跨出门槛的女佣,立马扭头,脸上依旧是恭敬的问道:“小姐可是还有什么吩咐?”
“那个,这里是……”
莫晚的脑子有些混乱,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身处在什么地方?
“这里是……”
“家主……”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已经有些惶恐的朝着走过来的沈泽景恭敬的叫道。
家主?听到那个女佣的话,莫晚眼底的疑惑越发的浓重了起来,她顺着门口看过去,便看到了走进来的男子。
男子身上只穿着一套随意的运动服,举手投足之间,依旧是高贵和雅致的让人无法忽视。
沈泽景?
在看到了沈泽景的一瞬间,莫晚脑海中的一根弦像是崩裂了一般,那些不好的记忆瞬间的涌入了她的大脑。
原本还有些红润的脸颊,在此刻,瞬间的变得惨白一片,手指泛白的捏着身上的被子……
沈泽景幽暗的眸子微微的看着莫晚,他的下巴高高的一抬,那个女佣便出去了,而一直跟在了沈泽景身后的齐铭和冷傲,则是毫无疑义的站在了房间的两侧。
“是……你救了我?”
莫晚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够佯装没有任何事情,这般平静的说着那些对于她来说,无比恐怖的事情。
沈泽景微微的抿唇,他举步朝着莫晚走过去,拿出纸笺,在上面写道:“身子可是好些了?”
他很隐晦的问着,而莫晚自然是了解的,她有些惨淡的扯动了下嘴角道:“我没事……”
一瞬间,气氛再次的凝结了,沈泽景,只是静静的看着女人苍白如纸一般的脸色,眼底微微流转着一股的暗淡。
“他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对我?”
过了很久,有些干涩的嗓音在宽大的房间里面响起,而沈泽景,只是静静的听着,他的手指有些泛白的紧紧的攥紧了手中的纸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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