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啊?还不快去?”云鹤川没好气地说。
“是是是,属下这就去。”顾不上惊讶,莫南就忙不迭地往齐刚所在小院跑去。
世子殿下正在气头上自己不在他跟前更好,免得被无辜波及,至于莫北兄弟……我衷心为你祈祷。
莫北为云鹤川斟上一杯热茶,道:“世子请喝茶。”
云鹤川端起那杯茶一饮而尽后将茶杯重重一放,突然问道:“如果齐刚哭得脸上全是眼泪鼻涕,你会给他递条手绢让他擦擦吗?”
莫北回答得一丝不苟:“属下是男人,不会随身携带手绢。”
云鹤川瞪他一眼:“我是说如果你手上有条手绢的话,如果齐刚哭得太难看的话。”
莫北认真想象了一下齐刚哭得满脸泪痕鼻涕的样子,顿时很嫌弃,道:“虽然属下没有亲眼所见,但是想来齐刚哭起来确会非常难看,所谓眼不见为净,属下会将那手绢盖在他的脸上,任他哭去。”
云鹤川古怪地看了一眼莫北:难道她刚刚真的只是因为齐刚哭得难看而没有想太多?
听闻她以前也曾将手绢送给别的男人,难道也是因为那人哭得难看?
书芷洛这边哪里料想得到云鹤川还在为此事烦心,她正忙得不亦乐乎,试穿这今晚宫宴的服饰呢。
她命善善将她的衣服都找了出来,摊在床上一件一件地试穿。
入宫的礼服都是有制式的,原主原有几套入宫觐见时穿的礼服,只是书芷洛都嫌太过素净故而不喜。
“还有这一件。”善善从深深的衣柜里钻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件外袍。
那是一件红色的外袍,上以金线和银线绣着云霞孔雀纹。
原主嫌这件衣服太过于华丽张扬,便将它放在了衣柜最底层。
书芷洛一见这件外袍既奢华又艳丽,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喜欢!就是这件了!
善善服侍她换衣,一边穿一边念叨:“小姐以前说这衣服太过张扬了,怎么今天想着要拿出来穿了?”
最近小姐的穿衣风格大变啊,从常服到宫装都是这么耀眼夺目,莫非是想吸引世子的目光?
那理应如此,理应如此。
善善暗暗称赞自家小姐的足智多谋。
书芷洛哪里想得到善善已经想到了这层意思上,只是笑笑:“穿太久同一个风格的衣服,自然要换一个风格嘛!”
瞧瞧,小姐还不好意思直说。
但好丫头就得懂得看破不说破,善善附和道:“嗯,小姐说的对,小姐以前就是太过低调了,今天刚好来个闪亮登场,亮瞎他们的眼。”
她家小姐漂亮得像天仙一般,理应站在人群中最耀眼的地方。
换完衣服,善善又为她重新梳妆,在头发上插上了跟宫装呼应的孔雀金步摇。她很喜欢这个时空的首饰,又古典又漂亮。
书芷洛想起以前曾经看过古代的一个妆容,便描了个花样,让善善依样画在额间。
睿王爷携睿王妃和云鹤川已经等在了王府门口,睿王妃撇撇嘴:“公婆和夫君都收拾妥当了,她一个做儿媳的居然还敢姗姗来迟,简直是不成体统。”
睿王爷劝解道:“时间还早,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的。”
话音甫落,只听一阵“叮叮当当”的清脆的环佩相击之声传来,众人皆转过头去,便见一个盛装女子缓缓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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