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芷洛继续趴回床上享受着云鹤川的按摩服务,而云鹤川就没这么好受了。
他被书芷洛无意识的一声“夫君”叫得有些心旌摇荡,再加之,握在他手中的她的腰肢雪白腰肢仿若无骨、不盈一握,即使隔着寝衣他也能回想起昨晚在自己手中的细软感受。
她身上又带着她特制的香水香,香味若有若无地飘进他的口鼻之中,淡淡的,很好闻。
他的心思就飘到了别处。
书芷洛觉得越来越不太对劲,寝衣不知何时已被高高撩起,露出一截腰肢,云鹤川的双手在腰间胡乱游走,隐有点火之势。
忽然,一个温热的吻落在她的腰间。
她浑身一颤。
酥酥的,麻麻的。
她一个翻身起来,警惕地看向云鹤川:“你干什么呢?”
说着已快速将自己的寝衣拉了下来。
见书芷洛对自己充满戒备,云鹤川眼神幽怨:“你明明说过要对我负责的。”
书芷洛心说,我说的负责跟你说的负责是一回事儿吗?
她一脸苦笑求饶:“你这责任太大我负不起,我收回这句话行不行?”
“不行。”云鹤川不依不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书芷洛无奈叹息,觉得这事儿是说不清楚了。
她赶紧跳下床:“我的腰不酸了,不用按摩了,我要换衣服。”
她拉开衣柜,胡乱抓起一套最上面的衣服,就躲到屏风后。
云鹤川犹自不满,换衣服还躲着他,他又不是没看过。
但他云鹤川心里再怎么痒痒也不是那偷看女人换衣服的登徒子,便在一旁坐下喝茶。
主要是喝两口凉茶将自己心中的躁动压一压。
云鹤川连喝两盏茶才觉得心头的火热被浇灭了一些,才想起问问书芷洛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今天遇到的都是什么人?无刹门的人?”
书芷洛换好衣服从屏风后走出来:“看身手不像,我看过他们的尸体,也没有无刹门独有的刺青,像是一般的江湖人士。”
“云宸刚一出府又碰上这事儿,我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随便溜出门。这京兆府又有得忙了哦。”
上回在陵山遇袭一事,皇上派了大理寺和京兆府一块儿查办,一直也没个结论。
南临帝还曾因这事大发雷霆,将负责京城防卫的几个衙门的尚书叫进宫中好一顿责骂,说他们在其位不谋其政,尸位素餐。吓得几位尚书后背冷汗直冒。在南临帝面前赌咒发誓,一定会严整京城防卫。
哪知一事未平一事又起,这才过去多久,竟又在京城中发生了偷袭事件。
书芷洛在云鹤川对面坐下,接过云鹤川递过来的茶盏抿了一口:“我觉得那些刺客这次的目标不是云宸,而是我。”
云鹤川的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你是说他们想杀的人是你?”
“嗯。”书芷洛把玩着手中的茶盏,“当时我在车外,云宸在车里。黑衣人出现的时候,云宸恰好喊了一声,黑衣人肯定听见了。
“他们若是想要对云宸不利,一定会分出一部分实力去袭击马车的,可是他们没有,他们的目标自始至终只有我。”
云鹤川立刻站了起来,一想到有人会对她不利就如坐针毡:“我去你遇袭的地方瞧瞧,看是否能查到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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