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变态!
森纱气得呼哧呼哧直喘气,春寒夜那边也把自己剥出来,抬腿往床上迈。
当他的手摸到森纱的脸时,森纱说:“姚枢会杀了你。”
春寒夜说:“那也是以后的事了。”
“只要我有一口气在,都会让你不得好死。”
“真野,女孩子对丈夫应该温柔一点,萝丝米娅没教过你怎样取悦男人吗?”
他连她跟谁取经都知道。
森纱太累,太饿了,以往的伶牙俐齿全都派不上用场,单是保持清醒就已经耗尽她的力气。
她眼睁睁的看着春寒夜的吻落下来,知道自己这次可能躲不过这家伙的毒手了。
其实这种事,讲究个你情我愿,春寒夜本以为森纱会多叫骂一阵子,没想到这么快就躺平了,他撑着手臂对她一笑,说道:“不会很久的。”
森纱闭上眼睛,两手抓着捆她的手铐链条。
她要把这个家伙挫骨扬灰。
春寒夜不是暴露狂,他掀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但是下一刻,一声巨响就从门口传来。
春寒夜猛地扭头,怒喝一声:“谁!”
房里光线昏暗,对比之下,门外光芒万丈。
就在这光芒之中,一个熟悉的人影手持一把利斧站在门口,不等森纱看清他的样貌,他就丢了利斧冲进来,之后,春寒夜就开始了长达十多分钟的惨叫。
是姚枢来了。
他用钢琴线把春寒夜割成了一只血淋淋的斑马。
春寒夜根本不是姚枢的对手,在他面前只有挨打的份儿,春家势力如日中天,触手遍及各处,为了以后的生活,他不能就这样把他杀死。
春寒夜被狠狠的收拾一通,躺在地上像一摊烂泥。
姚枢用钢琴线给森纱开了手铐,拉起床单一裹,把她打横抱出去。
森纱真想抱住他,但是身体绵软无力,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倚在他怀里,放心的睡了过去。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已经身在另一处的豪华套房里。
床边吊着各色输液瓶,一条透明管子连着瓶子和她的手,再往下看,凌念雪歪头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睡的正熟。
森纱想起闭眼之前的事,挣扎着坐起来,也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一个绿色的小警铃嘟嘟嘟的响起来。
凌念雪惊醒,一看森纱自己坐起来了,顿时高兴的跟什么似的,跳起来扶着她的肩膀:“森纱!你没事了?”
森纱也不知道自己算是有事还是没事,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姚枢。
“阿枢呢?他在哪里?”
凌念雪高兴之余又有点担忧:“他把你送回来之后就走了,也没说去哪儿……哎哎!你干嘛把针管拔了!”
这时,门外进来几个护士打扮的人,赶紧把森纱摁床上:“小姐,你刚从休克状态清醒过来,需要观察……”
“我没有事,我要去找人,你们……你们别碰我!”
森纱发现自己的手脚变得无力,根本使不上劲儿。
护士一边给她重新扎针一边说:“除了休克,你还被人注射了管制药物,药性还没完全中和呢,必须得滴完这几瓶液才可以。”
管制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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