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滚了。”潘绝揪着陈语的衣领,头也不回的对吴强说道。
总算是保住了一命!吴强欣喜若狂的对潘绝连说几个多谢之后,急急忙忙逃离陈语家院子,而在他临走之前,还不忘幸灾乐祸的看了一眼陈语。
“小子,我没耐心和你干耗,速速将这衣服主人的下落告知于我,兴许我能留你具全尸!”
“前辈,您误会了,这衣服是我小时候穿过的衣服,现在天气转冷,我又没其它衣服可以穿,今天正好拿出来看看还能否接着穿。”陈语不可能将小麻烦供出来,只能继续编造谎言,虽然明知对方已经揭穿了自己,但是不管怎样,他要尽一切办法保住小麻烦的安全,这是一个哥哥必须为弟弟做的事情!
潘绝不削的轻哼一声,之所以这么快就让吴强离去,就是因为他已经十分确定自己要找之人的下落陈语知晓,而且这人还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因为他手上拿着的这件衣服袖口处所缝纹路,正是出自空尘绝,只不过暂时不知道陈语将人藏于何处。
“你这小子嘴倒是挺紧的,看来我得给你点苦头尝尝才能撬开你那张嘴。”即便陈语还是个小孩,潘绝也不会对他手下留情,话一说完,他便从身上掏出夺命钩,狠狠的刺进陈语的手臂,“想明白了吗,他藏在哪里?”
陈语咬紧牙关,那钻心的疼痛如毒虫般在自己手臂里咬噬,疼痛中带着奇痒,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不肯开口,只是在心里鼓励自己:这种痛算的了什么,和元气钻入经脉时造成的疼痛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老子才不会把小麻烦的下落告诉你!
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鬼居然连哀叫都不曾发出半丝,见陈语居然这般坚忍,潘绝也是有几分意外,这可不是一个十来岁小娃应该有的表现!自己的这把夺命钩可是由否弥火山的乌浆铁打造而成,这种金属常年沉淀于岩浆之中,坚硬无比、耐热度极高,并且吸收了很多岩浆的特质,一旦刺进**中,能让人产生一种即麻痒又炙热的感觉,不能抓不能挠,而且异常疼痛,简直让人生不如死!
第一刀过后,陈语的表现大大出乎潘绝的预料,但是这也使潘绝更加确信自己要找之人必定在此!
“小子,你就给我忍着吧,我折磨人的手段多的是,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潘绝也不恼,他准备与陈语慢慢玩,反正吃苦的是对方又不是自己。
说完话,潘绝再次对陈语施展酷刑,他将刺入陈语手臂的夺命钩使劲搅动,嘴里不停的发出阵阵阴笑,可即便是如此,陈语的坚忍再次出乎他的意料,眼前这个小子满面痛苦之色,额头上与脖颈处的青筋都因为疼痛而暴了出来,但是对方却依然嘴巴紧闭,不肯供出小麻烦的下落!
潘绝眼角下的脸皮抽蓄了一下,他加大手上的力度,将陈语的手臂搅的皮开肉绽、鲜血狂流!
约莫折磨了一刻钟的时间,潘绝依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陈语即便连喊叫声也不曾发出半点,这个小子有些不简单!
“你小子既然这么倔,那我也不再手下留情了。”潘绝撂下头上的帽兜,露出他那张苍白如白纸的脸颊,眼神中闪烁着阵阵怒意,看来这个性格及其不稳定的凶徒要发飙了!
只见潘绝撂下帽兜后,他一手举着陈语,另一只手握着夺命钩,沿着陈语的手臂狠狠划出一条长沟,伤口一直从肩膀延伸至手腕,触目惊醒的伤口让任何人看了都会不知觉的冒出一身冷汗!
由于剧痛,陈语整张脸涨得通红,身上无数条青筋暴起,将皮肤鼓的异常恐怖,眼球上也尽是赤红色的血丝,他终于是憋不住了,嘶吼声顿时响彻方圆百米,吓的一些附近村民与鸟兽四处逃窜!
“终于是叫了,我倒以为你不怕痛呢,看来你小子也不过如此,赶紧将这衣服主人的下落供出来,我让你死的痛快些!”潘绝将陈语丢于地上,冷冷的说道。
“这衣服是、是我的,我不知、知道你要找的人、人是谁。”陈语倒在地上捧住自己那条受伤的胳膊,依旧还是那句话,潘绝从他嘴里根本逼不出半点消息。
陈语的倔强已经大大出乎潘绝的预料,也彻底激怒了这个凶徒的暴脾气,从这一刻起,惨叫声将会在疙瘩村的上空不停响彻。
一脸怒色的潘绝二话不说,将陈语另一条手臂也同样划出一道从肩膀延伸至手腕的伤口,皮开肉绽过后,陈语依然不肯供出小麻烦,只是惨叫声却越来越响!越来越凄惨!
“人在哪里?”
“不……不知道。”
“混蛋,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潘绝手中的夺命钩再次袭向陈语,这次,他将陈语双腿上的皮都划开,鲜血像不要钱似的疯狂的从陈语体内冒出来,将陈语整个人都染成了一个血人!
倒在地上的陈语已经丧失了行动能力,他的身体不停的哆嗦着,像是在抽蓄,又像是在挣扎。
由于还未知晓小麻烦的下落,潘绝不可能将这唯一的线索给斩杀,憋着一肚子的怒火,他发疯似的踩踏着陈语腿上的伤口,嘴里还不停的追问着:“人!在哪里?”
“不……不、不知道……”由于失血过多,陈语感觉全身越发冰冷,渐渐失去了知觉,连说话的能力都快丧失。
“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如若不说,我便将你活剥了皮囊,然后吊在大树上活活痛死!”双眼赤红的潘绝已经被陈语逼疯,他一把举起对方瘦弱的身体,恶狠狠的发出最后一次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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