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麻是不?”他一手捏着药叉的肩膀,一手摆弄着她的刘海,一副小人得意的模样。
“看来三少对作弄一个无还手之力的人很是得意,但是药叉不得不提醒一句,惜云公主的病可是拖不得,一刻千金。”
“一刻千金?哦~为夫才疏学浅只知道**一刻值千金。”成诺笑起来永远是三分嘴角微微上扬,眼眸中映出药叉一丝的混乱以及脸上清晰的青黑胎记。
“娘子是否听说过西域有种药叫做‘守贞丹’?”他低下头来,热气拂在她裸(和谐)露的肌肤上,说不出的怪异。
“不曾……”她终是愤然,瞪了他一眼。
“哎呀呀~你是药姬的徒弟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那圣教的守宫砂总该知道吧。”成诺一本正经地对上药叉那异常难看的脸色,眼眸闪烁发亮。
她再瞪。
“欸~怎么那么笨。就让天资聪明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玉树凌风*倜傥的相公我,告诉你。这服用守宫砂的桢洁女子,身上会呈色褐红大小如丸子的一斑点。一旦破瓜则不复存在,这是圣教之人对其教圣女的约束。不过这守宫砂其实也是来源西域,而原药服用后是呈现青黑胎记状于脸上,如夜叉甚是不堪入目。后被中原药师改制调配。而守宫砂的前身就是 ‘守贞丹’。”
看着药叉越来越青的脸,成诺反而笑得更加灿烂,他忽然低头,重重地在药叉胎记上亲了一口,满足地看着药叉的脸由绿转红在转白,表情在这一刻丰富到无与伦比。
“娘子可需要为夫帮你除掉那讨厌的胎记?”
“你敢!”药叉气结,自己怎么会栽在这么个无赖手上啊!
成诺笑嘻嘻地看着药叉:“娘子**一刻千金哟~”说着伸手要去解她衣带。
突然眼前一亮,原来那罩在浴盆上的白衣被人拿开,视线豁然开朗。药叉只觉眼前一晃,是一团青色。等颜色重新调距,一张熟悉的面孔呈现在眼前。
来人是青衣蓝衫老妪,一手持着手杖,另一手拿着正是盖在那浴盆上的白衣。虽然表情冷漠,但是眼角的眼纹却隐隐透着慈**。
“姥……姥…救我……”药叉一愣,续而像抓住根救命草样大声唤道。
老妪看了药叉一眼,淡淡地说道:“小姐既已嫁做人妇,言谈举止就该稳重,不可大吵大嚷。”
药叉垂眸,一脸懊恼:“姥姥教训的是。”
“噗~”成诺忍不住笑出声来,却抬头看姥姥正看着他。
“老身不是想教训姑爷。”姥姥看着还在澡盆的两人,缓缓继续:“不过还是得提醒姑爷,这麻涎水再泡半盏茶功夫,小姐就会呼吸衰竭而亡。姑爷洞(和谐)房的这般嗜好还是改了好。”
特殊嗜好?!敢情被当变(和谐)态了!!!这下成诺非但笑不出来,脸上更是添了几分尴尬。赶紧把全身麻痹的药叉从澡盆里‘捞’起来,抱到*上去。
“劳烦姑爷去拿碗醋过来。”姥姥不着痕迹地把成诺推至一旁,语气还是平静得没有一丝波动。
药叉看着成诺关门出去,淡淡地叹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反应,却被姥姥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小姐糊涂!忘了临行前药姬姑姑的嘱托了么?!忘了自己到底是来这边做什么的么!”
做什么的?怎么会忘呢。此时的药叉低头原本被成诺拨到耳后的头发全散落垂了下来。遮住了眼眸反而看不清了表情。
姥姥见她半天没有吭声,终究心软:“姥姥这也是为了你好,若是你被那成诺看出破绽,日后可就……”
“不,姥姥说的是,是我自己太大意。”她忽然起身下榻,手背上赫然扎着三根银针。
姥姥心中不禁有些犯疼,那三针虽能解开麻痹,却是最让人疼痛难忍。这姑娘执念不肯等成诺拿醋过来,想必又是在惩罚自己。
她抬起头来,眼中清明,望着窗外浓墨的夜色,这个王府对她而言,就如同那夜色那般,代表着危险、未知和压抑。
她根本不愿意来,却不得不搅合进来,为了那个无奈的遗命。
待到成诺将醋拿来时,已经人去楼空。
“君……你你在哪!”成诺着急,她不会走了罢!
“平时的冷静都到哪里去了!她好不容易设局进来,又怎会如此轻易离开。”房间里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黑衣男子。“她在杏园,正给公主煎药。”
成诺闻言,跌坐到椅子上,抿唇笑道:“血走,你不懂。就算再怎么胜券在握,我仍旧会害怕。”
“我不需要懂。”名叫血走的人硬邦邦答道:“拿来。”
“什么?”成诺装傻。
“不舍?”血走眯起眼睛,冷冷道:“少主,她的胎记太碍事,必须除掉。”
“我们家亲亲娘子的真容颜,真不想让你们这些糙老爷们见着。”成诺说着,十分不情愿的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递给血走。
那块手帕上有个不大不小的血迹,正是之前给药叉包扎伤口用的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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