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到这怪人呐,李大善人府里,也是来了不少。比如那位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的金大除妖师,正在上面一边喝着茶,一边啃着香蕉,样子是好不悠哉。
又比如,那位蹲在角落洗衣服被单的,棱角分明、冷若冰霜的男子,血走。
还有那位看起来很俊秀,有点娘娘腔的,总是拿着绿箫发呆的君公子。
李大善人是因为病急乱投医,所以他倒是不会注意这些有点诡异的行为。
但是他的儿子,李小善人眼里,这活脱脱就是一群怪人。先不说那个嘴巴从没有停过的金大师,单看一个男子,还是个武人,像妇孺似的蹲在角落,洗衣服被单,做着家务,感觉就已经够诡异了。
而那位君公子,看起来更是全身萦绕着迷雾的仙人,让人猜不透,望而生畏。
一日之后,在一间雅致的轩榭前,一白衣男子躺在树上,一手持杯一手拿着酒壶,悠然自得。一黄衣孩童模样,抱着只鸽子来到树下。
“爷,这是紫轩的飞鸽传书。”
“信上说了什么?”树上飘落下慵懒的嗓音。
“她说,那位公子居然无视爷的话,三天后才要救人。”
“哦……她还真不听话啊。”话是这么说,可是白衣男子似乎显得很是愉悦。
“爷,您被无视了。怎么还那么开心。”黄衣孩童一脸纳闷。
“三天才愿意勉强救人,也就是说她生气了。”
“我不明白?”爷真奇怪惹别人生气了,他有什么好开心的。
“黄铜,你还小。她生气,就表示她在吃醋了。”白衣男子从树下跳了下来,扇着扇子,也不管这树上放着的酒杯,会掉下来砸到人。
“吃醋?是什么呀~”
白衣少年收起折扇,“咚”敲了黄铜小脑袋瓜。
“呃……就是她喜欢我呗!啊~黄铜,今天天气可真好啊!!!咱俩去踏青吧~”
“爷~您的伞啊。”黄铜拿着小伞追了上去,心里直纳闷,这爷也真是的,在树上淋雨,等了半天的信,现在还说什么去踏青,今天的爷真奇怪。
不过说到这怪人呐,李大善人府里,也是来了不少。比如那位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的金大除妖师,正在上面一边喝着茶,一边啃着香蕉,样子是好不悠哉。又比如,那位蹲在角落洗衣服被单的,棱角分明、冷若冰霜的男子,血走。还有那位看起来很俊秀,有点娘娘腔的,总是拿着绿箫发呆的君公子。李大善人是因为病急乱投医,所以他倒是不会注意这些有点诡异的行为。但是他的儿子,李小善人眼里,这活脱脱就是一群怪人。先不说那个嘴巴从没有停过的金大师,单看一个男子,还是个武人,像妇孺似的蹲在角落,洗衣服被单,做着家务,感觉就已经够诡异了。而那位君公子,看起来更是全身萦绕着迷雾的仙人,让人猜不透,望而生畏。
“李少爷,早啊。”秦寒君抬头看见那位李小善人,躲在暗处,用奇怪的眼光打量自己,便冲他微微一笑。
“早……”李小善人知道自己被发现,索性大方的走了出来。
“有事么?”
“你的声音很好听。”李小善人笑着露出好看的白牙,给人感觉就是,这娃看起来真单纯、真善良。“听下人说,你是个医师。”
“我只是略懂医术而已。”
“那你会给狗治病么?”李小善人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白狗。“小白,昨天从我房里跑了出去,摔断了腿,你能帮它治么?”
“让我看看。”秦寒君接过一直处于安静状态的小狗,“这伤一般大夫都治不了。”
“是么。”孩子显得很失落。
“狗死了,再换一只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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