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草就这样跟在了夏宜莲的身边。
夏宜莲带着荣雪儿,和雨草到了台南朋友的家里,住了下来。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朋友还打趣说,宜莲啊,真是搞笑,一个女儿嫌孤单,还搞了一个和女儿长的像双胞胎一样的小女佣。
夏宜莲依然是那如火的温柔性,淡然一笑,拍拍雨草的手,对朋友说,
“她叫草儿,一个很好的孩。”
是啊,朋友扫了一眼衣着华丽的荣雪儿,又看了一眼衣裳朴素的雨草,真是一棵草啊,这人长的一个样儿,可也不是一样的命呵。
倒是荣雪儿,自从雨草来到她和妈妈身边,她的心里就有一种隐约的不安,可是,她也说不出哪里不好。只是有一种担忧。
直到她父亲荣叔到来,荣雪儿才找到了她内心不安的原因。
荣叔是跟着荣华仁在台北办事的,爱妻心切的荣华仁,总是放心不下身体很弱的妻,可是自己实在抽不出身来,所以就打发荣叔前往台南,看一下妻和女儿的生活情况。
而荣叔,荣雪儿是他的女儿,他当然是最关心的了。再说,他也不想总呆在荣华仁身边。这个荣华仁,真是越来越滑了,很有荣家老太太的精明了。
这是荣叔最不想看到的。荣叔三代服侍于荣家,他自小和荣华仁一起长大,他对荣家的每一个主,都了若指牚。
他一直记得,他那死去的父亲,对他最后的遗嘱,那就是尽头服侍荣家主。他是尽心了,可是,他尽心了解主的性情,不是为了更好的服侍主,而是寻找他取代主的机会。
这个荣华仁,真是越来越烦人了。
所以荣叔也乐得到台南来,跟着女儿和夏宜莲这个弱不禁风的女人,他可以放心了,想作什么作什么。乐得自在。
荣叔一进大厅,就冲着女儿荣雪儿叫起来,
“这台南的气温可真高啊,热死人了。”
荣雪儿笑一声,夏宜莲已经去休息了。
她就叫一声草儿,让雨草来给父亲端点点心水果。同时收拾一下父亲的房间。毕竟父亲的身份是荣家的仆人,而这家主人,是不会为一个仆人再配一个仆人服侍的。所以只得使唤雨草了。
“来了,小姐。”
雨草从后面,走了出来。
才没有几天,她已经很能熟悉自己的身份和工作了。本来,她就是作服务工作的。服侍这两个主是小事。
“给荣叔收拾一下房间,这几天,荣叔会和我们住在一起,三天后,一起回美国。”
荣雪儿交代一声。雨草答应一声。一抬头,两个人都呆住了。
雨草看到了谁,那个当年害了她的人。这个人就是荣叔,是那个害她失忆的坏男人。她清楚的记得,这个荣叔,是当年父亲身边的最贴身的仆人。
可是,就是这个仆人,居然害了她。
那么,看来,这个假雨草,一定是和他有关。这个假雨草和这个荣叔,到底是关系呢?他们这样作,最后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这是雨草没有想明白的事。
荣叔也呆住了,他死死盯着雨草,这个丫头,这不是荣雨草吗?怎么会呢?她怎么会到这里来,夏宜莲,她知道了什么吗?
荣叔把目光投向荣雪儿,他要询问,为什么女儿没有把这件事给他说。
这个丫头到底是怎么来的。
荣雪儿看到父亲的脸色,笑了,是的,不知道的人,一见了草儿这个丫头,总会吓一跳的。这个丫头真的长的和她太像了。父亲一定也是吓着了。
“她叫草儿,是我们请的特护。专门照顾妈的。她可细心了,活也作的好,妈很喜欢她。已经请她到美国去作了。”
荣叔死盯着雨草,雨草真的很想冲上前去,狠狠的打这个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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