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过来说过去,你都要和他去美国是吗!?”
云依人见他这副要吃人的模样,她给他定心丸,“不会。当初我既然回来了,就决定不会再回去。”
“那你刚刚还和他聊什么!?”时擎酒抓住她的手,心肝脾肺都在痛,“云依人,你的话有哪句是真的?你叫我如何再相信你?”
嫉妒早已吞噬他理智,司空凌川的出现,让他变得自卑,没有一点自信。
云依人不知该作何解释,“这件事和你说不清。”
“是说不清还是压根就不想说?”
云依人不想和他在做无谓的争辩,转身就要走,却被他攥住手腕。
他冷漠霸道的声音在广阔的飞机场坪不绝于耳,“云依人,把你软禁在家半个月都没有长点记性,看来这次你是想直接让我把你关到死是吗?”
惊悚而狠绝的话荡进她耳里,让云依人脸都白了。
她还没有说话,下一秒就被他一手臂捞着打横抱起,朝着出口处走去。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宾利徐徐地开来,停在时擎酒面前,费森下车将车门打开。
她被粗鲁地扔进了车厢后,刚要起身就被他摁下去。
云依人恼羞成怒,“我说了我不会离开s市就不会,你为什么一定要曲解我的意思?”
他捂着她的嘴巴,不想听她那张嘴就来的谎话。
云依人见他油盐不进,怒不可遏地咬上他的虎口。
他的手劲不减,直到舌尖传来淡淡的血腥,她牙龈发颤,“时擎酒,你究竟要如何?”
幽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他沉默不言,下颌线紧绷着。
“是不是要逼死我,你才心满意足?”她的眼里迸射出恨意和绝望。
时擎酒因她的眼神发怔,旋即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无力地松开她,瘫坐在一旁车椅上,“只要你答应我,不再和司空凌川见面。”
“不可能。”
这次的他并未动怒,而是极为平静地警告,“那我凭什么会相信你真的不会离开s市?”
云依人也不瞒他,“他能治可人的病,我别无办法。”
“他能?”时擎酒冷笑,“他说能你就相信他能治云可人吗!?云依人,什么时候,这种骗小孩子的鬼话你都信?”
“你能不能别这么偏激?好好说话不行吗?”说话每次靠吼,搅得她心烦意乱。
时擎酒脸上戾色可见,在她面前,他就是这样一个急性子。
“既然他说能治云可人,那我就找人去打听。前提是你不能和他见面,若要是被我知道你背着我和他见面,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云依人极其不喜自己被人胁迫,可现在的他在气头上,要是在继续讨论,只会更加的争执不断。
回到半山腰别墅俨然已经凌晨四点。
云依人忙活了一天,累了,准备进房睡觉,不想时擎酒也跟着进了房间。
“你出去。”
时擎酒死乞白赖地赖着不走,云依人也管不着他,毕竟此时的她是真的累了,“随你,反正你休想睡床。”
说着,她进了卧室,即便再累再倦,她还是坚持沐浴,敷面膜,做好护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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