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意识,只不过迟迟醒不过来,似乎被巨大的黑雾笼罩在里面,把他锁死,完全没有路。
“真的?”云依人,“那你说说,这些天来我对你说了什么。”
时擎酒勾了勾唇,那些肉麻的情话还盘旋再耳。从来没想到她竟然会如此爱自己,嘴角翘得老高。
“你说爱我的话,我听到了。”他瞥了她一眼,得意又高傲,“我也爱你。”
云依人羞红了脸。
其实那时她看了他的伤后,伤心欲绝,整个人陷入悲恸状态。真的怕他死……
时擎酒挑起她的下巴,霸道的吻落在她唇上。
俩人吻得难解难分,就在这时,护士进来了,要给时擎酒打消炎水。
时擎酒是重点观察对象,因伤势太重,很怕会感染,所以每天至少要打好几瓶消炎水。其目的是让他不在发高烧。
云依人扶着时擎酒上了厕所后,他又缠着她恩爱了一会,结果她转身给他打个苹果奶昔,就见他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吓坏了,连忙摁内线给护士。
护士立马赶来,一看,云依人这才知道时擎酒昏睡了过去,并未大碍。
他的体质现在很不好,稍微一个不留神,就会使他感染,伤口加重。若这次大意的话,那么他定然没有救了。
云依人见时擎酒睡了后,便出了病房。
医院那消毒水的气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明明她已经三天没睡觉,可现在的她一点也不困。
让费森守着,她乘着电梯想去外面透透气时,在电梯里遇到了厌笙。
戴着面具的厌笙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吓到了不少护士和病人。他看到她,也不过是冷冷的扫一眼。
俩人一起出了电梯,云依人看着厌笙远走的背影,咬了咬唇,最终没有跟上去问宁妄然的情况。
其实她本就对不起宁妄然。若宁妄然不来打扰她,那么她也不会去麻烦他。毕竟她觉得自己还是欠他很多的。
云依人随便找了个餐厅吃饭,然后进酒店睡了一觉……
第二天早上,她被一声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是费森的电话。她连忙接听,误以为是时擎酒出了什么事。
“少奶奶,你在哪里?”
“我就在医院旁边的一家酒店睡了,怎么了?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云依人赶忙穿上衣服,出了房间。
“药没了……”费森说,“少爷后背的伤一天至少涂一次。”
表达今天没有涂,而没有涂的话,就会恶化。时擎酒后背的伤不同摔伤和烫伤,若不涂药,只会越来越严重。
“我马上过来。”云依人很快就赶到了医院。
果然,有护士在给时擎酒弄脏的病床清理。
每天都有护士给他后背的脓血弄出来,可里面的脓血怎么也弄不干净,一直有,一天不弄,不仅会有一股异味,还会使后背的肉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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