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干的吧?Archer。”
Rider皱了皱眉、看向了Archer。
Archer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
“谁知道,我不必去弄懂那些杂种的想法。”
Assassin们的杀气已经逐渐集中了起来。
这一刻、很明显所有人都看出Assassin的目标是瞄着Rider和他的Master去的。
然而只有初时的那一瞬间严肃,下一刻Rider就继续拿起杯子开始喝酒,对周围的无论是慌张、还是惊诧声都无动于衷。
“……Ri——Rider,喂,喂……”
就算韦伯不安地喊了起来,Rider依旧没有任何行动。他看了看周围的Assassin,眼神依旧泰然自若。
“喂喂小鬼,别那么狼狈嘛。不就是宴会上来了客人,酒还是照喝啊。”
“他们哪儿看上去像客人了!?”
Rider苦笑着叹了口气,随后面对着包围着自己的Assassin,他用傻瓜般平淡的表情招呼道:
“我说诸位,你们能不能收敛一下你们的鬼气啊?我朋友被你们吓坏了。”
无论是Saber还是Archer都诧异的看向了Rider。
“难道你还想邀请他们入席?征服王。”
“当然.王的发言应该让万民都听见,既然有人特意来听,那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都不要紧。”
Rider平静地说着,将樽中的红酒用柄勺舀出后,向Assassin们伸去。
“来,不要客气,想要共饮的话就自己来取杯子。这酒与你们的血同在。”
咻——一记穿透空气的响声回答了Rider。
Rider手中只剩下了勺柄,勺子部分已落到了地上。
这是Assassin中的一人干的,勺中的酒也散落在中庭的地面上。
或许就连这个Assassin都没想到吧?自己的这一手、斩断的不仅仅是那盛有红酒的长柄勺、同时带走的还有他们自己的——生命。
“……我说过.‘这酒’就是‘你们的血’——是吧。”
Rider终于变得严肃了起来。
“不要说我没提醒过你们啊——”
剧烈的旋风、带着炽热的沙子、拂扫着在场的所有的人。
“Saber、Archer、还有那位小哥,酒宴的最后的疑问——王是否孤高?”
站在热风中心的Rider这样问道。
Archer笑了起来。
在他看来、这种问题根本不需要回答。
Saber也未曾踌躇、沉声答道:“王……自然是孤高的。”
只有少年、略微的迟疑了。
王者……真的必须要孤高么?
想到了自己的父亲、那个高高在上的父亲。
那个没有任何亲近的人的父亲。
那个在利用所有人、同时也被所有人利用的父亲。
那个自认为把所有都掌控在手中的父亲……
“王者、不应孤、但须高……”
或许、这才是自己父亲、失败的原因吧?
Rider放声笑了。似乎是在回应这笑声一般,旋风的势头更猛了。
“不行啊、Saber、Archer!你们反而还没有这位小哥理解的多啊!”
不明的热风侵蚀着现界。
“今天我还是教教你们,什么才是真正的王者吧!”
现实被颠覆了。
在这夜晚出现的怪异现象中,距离和位置已失去了意义。带着热沙的干燥狂风将所到之处都变了个样。
懂得魔术的爱丽斯菲尔和韦伯都惊诧出声:“怎、怎么会这样……”
固有结界。
炙烤大地的太阳、晴朗万里的苍穹,直到被沙砾模糊的地平线。视野所到之处没有任何遮蔽物。
夜晚的艾因兹贝伦会在瞬间变样,毫无疑问地说明只是侵蚀现界的幻影。可以说,这是能被称为奇迹的魔术的极限。
“怎么可能……居然能将心里的场景具现化……你明明不是魔术师啊!?”
“当然不是,我一个人怎么办得到。”
屹立在宽阔结界中的伊斯坎达尔骄傲地笑着否定了。
“这是我军曾经穿越的大地。与我同甘共苦的勇士们心里都牢牢印上了这片景色。”
随着世界的变换,原本被包围的⑨人也换了位置。
原本行成包围之势的Assassin们被单独移到了一边,Rider站在中央.另一边则是Saber、Archer、两名魔术师和少年等四人。也就是说,Rider单独一人站在了Assassin们面前。
所有人都瞪圆了眼睛凝视着他周围出现的海市蜃楼般的影像。一个、两个、四个,影像逐渐增多,样子看上去像是军队。那色彩也变得逐渐浓郁起来。
“这世界能够重现,是因为它印在我们每个人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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