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朱岩说:“最近附近有没有陌生人来过?”
农户想了想说:“这个倒没注意哈。”
罗汉:“还有谁知道她送走了?对了,那封信能不能给我看看?”
农户说:“除了我屋里头的人别个不晓得,这娃儿不跟人说话,有时候自己在屋里一天不出门。那封信我们给她看咯,她带起走咯!”
罗汉掏出五块钱递给农户,说:“老伯,这是我们的饭费,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能不能带我看看长孙翠墨住的房间。”
农户推辞了一番收下了钱,带着罗汉一行进了一户偏房,一进门,农户大吃一惊,冲屋外吼了一句:“婆娘,娃儿的书你全收起来了吗?”
在厨房收拾的农户老婆说:“没有哈,田里活儿都忙不完,哪个有空去管那个小屋嘛,别个收拾的干净,以后万一病好咯,回来住起,你给人收拾光咯,那要不得。”
罗汉艰难地听出点意思,进了屋,看了看门,这门上挂了一把锁,锁子完好,屋里很干净,白色的蚊帐收拾得很干净,挂在两旁,屋里淡淡的霉味儿似是好久没人住了,桌子上有一层浮灰,不厚,桌子上有两落书印,一大一小,从灰上看,书被拿走的时间不长,抽屉里空空如也,衣柜也是如此。突然罗汉在窗台上发现了一个脚印,印着些许泥土,罗汉对身边的董朱岩说:“你看,人是从这儿进来的。”
农户说:“哦!我想起来咯,三天前哇,半夜,狗叫了,不过我们听到猫儿趴窝的声音,以为发春哦,没管,搞不好就是那时候哦。”
罗汉大吃一惊,暗道:“不好!”
随即告辞了农户,问清了华西医学院的位置搭上了拖拉机返回了成都。罗汉对两人说:“如果是三天前,也就是说抓马老师失败后,四川这边的人就立刻动手了,有可能动手的时间跟马老师这边的时间是一起的,看来人是环环套啊。”
又是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得罗汉感觉呼吸困难,他简直确定了长孙翠墨已经被抓走了,当他们一行人进入华西医学院的时候,罗汉已经有点万念俱灰的感觉。
“大夫,我找一下长孙翠墨,应该是一个月前来的病人。”罗汉问一个大夫。
大夫看了看报告说:“哦,在106病房,我们特护病人,你是他什么人。”
罗汉十分意外,“啊?她.她在?我我是他哥哥。我这有她照片,您看。”
大夫似乎没兴趣看,指了方向就去忙了。罗汉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转身吼道:“哇哈哈,人还在,这次让咱们赶前面了,快!快!106!”
罗汉三人马不停蹄地赶到了106,门朝外锁着,屋里一个女孩正抱着腿坐在床上 ,手里拿着一本书,感觉很安静,女孩头低着,头发乌黑的,扎着一个马尾,女孩很瘦,年纪大概二十一二岁。罗汉激动地拿出照片看了又看,说:“就是她,就是她。”
门锁着,罗汉进不去,他用力地朝门上撞了一下,吼了一句:“长孙翠墨,我们来救你!”
说着又撞了一下,木质的门一下撕开一个口子,罗汉哐当冲了进去,就在此时,长孙翠墨吃了一惊,“哇!”地尖叫了一声,声音刺耳无比,罗汉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紧张地说:“别喊,翠墨,我们是好人,我叫罗汉,我们是来救你的,你要跟我们走,不然你会有危险。”
罗汉靠到床边时,长孙翠墨更加地情绪激动,她丢过枕头狠狠地砸在了罗汉身上,脚也跟着踢在了罗汉胳膊上,罗汉吃了一惊,愣住了。
就在这时,门外:“你们什么人?为什么闯进特护病房。”
门外站着一个大夫带着口罩,身边跟着两个魁梧的汉子,罗汉唰地一下站了起来,盯着带口罩的大夫,他似乎对三人组合十分敏感,这次不论是赶在了前面还是怎么的,都不能再让眼前的长孙翠墨受任何一点伤害。
罗汉说:“我是他哥哥,我是来接她出院的。”
大夫一把拉下口罩,这个举动让罗汉和董朱岩都有点介意,董朱岩已经一手摸到了枪上,大夫瞪着罗汉,说:“你们必须先离开特护病房,她是重症病人,你有家属证明吗?”
罗汉拿出一张照片说:“我们从外地赶来的,这是她照片,我得带她回去,她爷爷快不行了,赶回去见上一面。”
大夫不客气的说:“我不管其他的,她在这儿就是病人,你们影响了病人休息,必须马上出来,这是规定。”
马泽云看到火药味儿很浓,忙一把拉住两人,说:“听大夫的。出去说。”
罗汉一咬牙,出了门,说:“董哥,你看在这儿,我去看看!”
董朱岩点点头,“你小心点。”
三人出了特护病房,病房里的长孙翠墨算是安静了下来,可是她抱着被子,惊恐地看着外面,罗汉不甘心地回头看了一眼长孙翠墨跟着大夫走去办公室,大夫让人关上门的时候,对身后的两人说:“给她换个病房,你们!要损坏公共设施,要赔偿,先去交钱,然后再找我谈。小李,你跟他去交罚款。”
一路上小心翼翼,罗汉交了二元钱的罚款,拿了一张收据,去了大夫的办公室,一进门,那个叫小李的壮汉就出去了,这才让罗汉相信他是真的医生,这反而让罗汉不好意思起来,他说:“对不起,大夫,我是太想念我妹妹了。所以..”
大夫很不客气地拍着桌子说:“你知道长孙翠墨得的是什么病吗?你们这群人有没有常识,就随便乱闯,这样会加重病人的病情,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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