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渡河边,石达开决定舍命全三军时,携带5岁的儿子石定忠一起进了清营,石达开死后,石定忠被以石灰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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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朱岩如数家珍一般讲天平天国翼王石达开在被清军抓前的最后一战说得淋漓尽致,罗汉越听越头晕,忙问:“董哥,你说这个事儿是?”
董朱岩:“我就是石达开的后人!”
罗汉大吃一惊:“啊?等等!你前面不是说石达开的儿子石定忠不是死在清军大营了吗?那你哪儿来的?”
董朱岩点了一只烟卷,慢悠悠地接着说:“不,石达开一共有三子,死了其中一子,当年的四月二十八日,石达开的部队突围到了老鸦漩河,凶山恶水,粮尽道绝,无法过河。当夜,石达开知丧败就在眼前,他环顾各王娘,悲痛怆伤,抚剑叹息。胡、潘、吴三王娘都痛哭投老鸦漩河死,而唯独有一个叫刘王娘的老婆没死,因为她身边带着一个叫石定基的孩子,这个孩子是石达开的三儿子。”
似乎一切都有了眉目,罗汉安静地听着,“石达开命自己贴身侍卫剃发,乔装为难民,并给了刘王娘一件信物,暗中嘱咐一定要到漠北方可平安。”
罗汉恍然大悟:“哦。那就是说你的先辈平安到了新疆?”
董朱岩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他借着说:“当年刘王娘带着两个剃发侍卫进入了莽林,而并没有脱险,正巧在山林遇见猎户的家,而猎户此前入山打猎便没有出来,估计当年也是被当成了石达开的叛军处死了,而正巧猎户媳妇也带有一子,两个侍卫便决定用了这调虎离山之计,他们知道清军在杀石达开后肯定会彻查莽林以剿灭余党,所以一个侍卫便带上了猎户的妻子,而另一侍卫带着刘王娘和石定基,还用了猎户的身份牌。”
罗汉听着来了兴趣,忙问:“猎户媳妇她们逃出去了吗?”
“没有,他们走出了包围圈,逃到了狍邑子厂,假冒难民,藏在彝堡内,但是在彝族人的土司搜获,交给了清朝,这猎户媳妇就这么死了,但是真正的刘王娘活下来了。”
罗汉思考了一下,忙说:“可是按这么算你应该姓石,怎么会姓董呢?不会跟着猎户姓了吧?”
董朱岩一样脖子,灌下了一口酒,眯着眼,说:“这个倒不是,到了漠北,清朝就基本管不了那么多了,董字等同于懂,朱代表红的意思,岩就是石的意思,而且石达开是在山谷兵败,所以沿用了岩字,意思就是只有我才知道石达开的过去,我才是石达开的后人,我们家从祖辈男的都叫董朱岩,女娃叫董红岩,并且一直隐姓埋名下去。”
罗汉:“哦,你说有什么东西交给我?”
董朱岩站起身,打开门,站在过道里,罗汉跟了过去,董朱岩伸手将过道里的配电箱打开,一把将侧面的铁皮拉开,罗汉侧脸一看,吃了一惊,乖乖,别有洞天啊,里面居然有一个小暗格,暗格里也有一个红皮本,红皮本上面有个小盒子,董朱岩伸手将两样东西全部拿了出来,递给了罗汉。
他们进了屋,罗汉端详起两样东西,小盒子和红皮本上落满了厚厚的灰尘,可见有年头没打开了,罗汉打开了小盒子,这巴掌大的小盒子里,里面居然是一颗宝石,只是这宝石生得怪模怪样,说是宝石却又没有宝石夺目的光泽,说不是却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而更加神奇的发现是罗汉对着眼看的时候光泽居然发生了变化,似乎宝石里有一股子液体似得,看了半天看不出名堂。
罗汉将宝石重新发回盒子里,拿起本子,本子里并没有其他东西掉下来,而本子第二页同样是手画的图,只是董朱岩的图最上面有几个字,很小,写着“新疆罗”这三个字。
他忙叫来董朱岩,说:“董哥,你看!”
董朱岩看了看两个本子,“新疆罗?.这是不是就是你的姓名呢?”
罗汉也不得其解,他说:“这么看,这两个本子应该是一回事,会不会是一张地图?只是现在还不全。”
两个本子的第三页全部都是空白。罗汉和上本子,揉了揉太阳**,他说:“我们还有3个人要找,我想剩下3个人应该每人都有一个本子,把本子凑齐,就是一副地图,老爷子希望我凑齐,我想答案就在这五个红皮本里。”
董朱岩有些意外,问道:“你说还有另外3人?”
罗汉点点头,同时将剩下三张照片取了出来递给董朱岩,董朱岩看了看照片说:“这三人我都不认识,也没听父亲说过。”
罗汉说:“董哥,你父母呢?”
董朱岩说:“两年前,交通意外过世了,房子就留给了我,他给我说你,也是抢救无效的时候,他断断续续给我说的。要不是3年前吧,父母带我去独山子看你老爷子,我还真不认识你。”
董朱岩拿起那盒子,说:“翼王剑,我什么时候能找到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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