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经过昨晚,她觉得,不幸福了。
她现下剩下的只有痛。
骨头,皮肤,都在跟着痛。
夜缪愤愤的看着镜子身后的人,很是觉得不公平。
明明这是两个人的事,明明她昨晚都睡着了,出力的都在王爷。
为何她跟霜打的茄子一样,王爷则是依旧精神百倍,甚至更是气色好极了。
她觉得,昨晚她怕是不是洞房,而是被人吸了精血。
帝聿似未看见夜缪愤愤的眼神,他拿着玉梳,细致温柔的给她梳发。
他不会束发,但今日,他觉得他要学一下。
日后给她束发。
“王爷,快午时了,可是要进宫了?”
卧房外,齐岁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
王爷素了二十多年,昨夜总算开荤,这难免的一发不可收拾。
但怎么着礼数也不能忘了。
即便太后能理解,也不能太过不是?
所以,这安,是一定要去请的。
虽然就是请的有点晚。
“嗯。”
帝聿出声,嗓音里未有一点不悦。
齐岁听见这个声音,放心了。
看来王爷昨夜,今日是满意了。
“让红倪淡灵进来。”
“是。”
齐岁飞快离开,夜缪听着外面跑走的声音,说:“我还以为王爷真要给我束发呢。”
夜缪这声音,沙哑无力,偏偏又绵软的很,让人听着极想欺负。
帝聿心中微痒,凤眸里墨色变化了。
夜缪本来是怨怼的说这句话的,未曾想,自己一句话就这么让帝聿眼里生出火。
她赶忙说:“不要了,我们还要去见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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