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帮咱们?”
“他不是帮咱们,而是帮自己,当日他保举学生,虽然没有受到皇上制裁,但是却有证据留下,那个纨绔能登达首榜,可是他的功劳啊。”
“你说的是那件事情?”
“对,本来那替身远离京城,但却不知那替身是咱家同乡,还曾拜会与咱家,此事周延儒以为做的天衣无缝,但却不知咱家抓住了他的尾巴,此事咱家要挟与他,不怕他不就范,而且周延儒一直虎视首辅之位,成基命不下去,他又怎么能上去呢?”
“嗯,这倒是个办法。”高如宠点点头道。
温体仁回到府邸老怀大慰,下人们已经汇报,在自己离去之后,高起潜匆匆去往周府,那件事情高起潜以为就他所知,岂不知自己也知道这事情的,只不过自己不能使用而已,毕竟现在自己与周延儒视为盟友。
大摆酒席,谢尚正进入庭院,顿时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不仅对温体仁大表感谢。在受尽了众人的冷落,谢尚正受到温体仁这般礼遇,心中涌出一股暖流,对温体仁的感官顿时好转。
酒过三巡之后,谢尚正头都有点晕乎乎的,但还是没忘了自己的来意,急忙起身道:“温公这般礼待,小子受之有愧,这杯酒我敬温公。”
“好说,好说,莫要喝得太急,多吃些菜,这些菜在辽东可是吃不到的,哎,也是苦了你们这些将士。”
“温公大义。”谢尚正听到温体仁这话,眼中顿时一热,顿时对温体仁升起敬意,能想到边关将士这样的人,真是好人啊,谁要是说温公的坏话,老子第一个不答应。
“嗯,我虽然居中朝廷,却苦于手中没有权利,若是本官有能力,必定向皇上请奏,犒赏边关将士,让边关将士有肉吃,有酒喝,最主要的是能衣锦还乡。”
“温公高义,我谢尚正代边关将士,向温公致谢了。”一杯酒又被谢尚正喝掉了,这脑袋顿时开始混混僵僵。
“温公,我,我这次来,是为了我家督师的,还,还请温公体谅边关,边关将士的辛苦,督师他更苦啊。”
说到这里谢尚正呜呜的哭泣,显然已经到了酒醉深处,怕是要耍酒疯了。
“哎,哭吧,哭的话心中能好受点,袁督师大义,天下闻名,但是对你却是有些薄了,你是一位将才,该是领兵拒敌,为我大明守关的勇将,奈何却要甘为人下,这不合常理啊。”
谢尚正听到温体仁的话,顿时心中一愣,可是却摇摇头道:“督师言我不可为将,我为人鲁莽,有时候会犯些牛脾气,故此督师才让我跟在他的身旁,聆听他的教诲。”
“错,将军乃是冲锋陷阵的勇者,远了不说,去年金兵来犯,乃是将军一人冲撞敌人阵营,才把袁崇焕救回来的吧?本来朝廷打算调你防守北关,却被袁崇焕所阻,言你没有领兵只能,怕是袁崇焕不愿放你施为吧?”
“这。”谢尚正此时迷迷糊糊的,还真是没话可说,这事件自己还真与袁崇焕闹翻了,到了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此时被温体仁提出,谢尚正心中也升起一丝,对袁崇焕的不满。
“还有,袁崇焕与皇太极议和,好像那封手书,是你送去的吧?”温体仁这话却让谢尚正傻眼。
“温公,这,不是议和的书信啊,乃是皇太极给督师写信,要他归降大金朝,而我才带着督师的手书送还的。”
“荒唐,你可知道那信件的内容?”
“这,不知。”
“不知你就敢送,真真是对袁崇焕太信任了,你可知道那封手书,就是袁崇焕议和之信,当初你与袁崇焕闹翻,是不是全军都知晓?”
“这是当然。”
“哼,糊涂啊,那时候想必袁崇焕内心,就已经打定主意舍弃你了,如果此事暴露,袁崇焕就会言你,私自作假诬陷与他,你就是替罪羊啊?”
“督师不会的。”半响谢尚正镇定的说到。
“哼,你看这是什么?”温体仁拿出一道罪诏,谢尚正急忙看了几眼,却被温体仁抽回,此事谢尚正真是六魂无主。
“看到了吧,此事被袁崇焕招供,是你带着书信去的,虽没有言明,但是却直指你所为,想必接下来的事情,你也能猜出了吧?我看你是位人才,不愿看到你蒙此之冤,这才特来指点与你。”
这罪诏还真是袁崇焕写的,不过陈述了事实的经过,而温体仁快速的抽回,也只不过是掩人耳目,最主要是让谢尚正误解。
“袁崇焕你既然敢如此,温公救我啊。”
谢尚正此时哭泣的跪在地上,对着温体仁苦苦哀求,早先进府那一刻,想为袁崇焕打点之心,现在已经化为虚无,只知道自己怕是要死了,而且心中更是愤恨袁崇焕。
“当务之急,你要反口招出是袁崇焕的主意,你根本是听从他的所为,才可脱身祸乱,请皇上体谅你的苦楚,你可愿意?”
“这事情,还是让我想想。”谢尚正还是有些不忍低头沉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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