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羽柔等阿等,终于等来了交易人的酒鬼爸爸,满身的恶臭酒味,一副醉醺醺的样子,让人只想避而远之。
“他是你女儿?”
“嗯”
交易人的爸爸叫花枝,一个不怎么样的名字,花枝签了字便领着白羽柔离开了派出所。
花枝:“你跟人打架了?”
白羽柔:“嗯”
花枝:“还打赢了?”
白羽柔:“嗯”
简单的对话,花枝依旧是醉醺醺的状态,白羽柔有些怀疑,他能带自己找回家吗?
“酒”花枝止步于一家烧烤店的门口,看着别人桌上的扎啤垂涎三尺。
“酒”踉踉跄跄的朝扎啤而去。
“哪里来的疯子?”
“滚”
还未靠近,便被人推搡倒在地上,模样很是滑稽,是什么让花枝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白羽柔上前将花枝搀扶起来,在花枝的口袋里摸索出一百块钱,“老板,十瓶啤酒。”
白羽柔将十瓶啤酒摆放在花枝面前“喝吧。”
“谢谢。”
花枝朝白羽柔道谢,白羽柔哑然失笑,两人就在街边度过了白羽柔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晚。
……
破晓时分,花枝睁开眼睛,撞入眼底的是满地的空酒瓶,头疼欲裂。
白羽柔:“鸡蛋灌饼,要吃吗?”
花枝抬起头来看着白羽柔,脑海里断断续续的闪过昨晚发生的事情。
花枝:“你跟人打架了?”
白羽柔:“嗯”
花枝:“还打赢了?”
“嗯”白羽柔不解的看着花枝,这个问题昨晚不是问过了吗?
花枝:“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跟人打架呢?”
白羽柔:“我错了。”
短短的几秒钟,花枝已经想好了一大堆说辞,但是他没有想到白羽柔这么快就认错,一时便愣在那了。
“鸡蛋灌饼,要吃吗?”白羽柔又问一遍。
“吃”花枝接过白羽柔手中的鸡蛋灌饼。
花枝:“回家”
“哦”白羽柔跟在花枝身后,心里狂吐槽,您老人家终于想起来要回家这事了。
老旧破落的小区,来来往往的都是老人,会住在这里的人,一种是念旧,像那些老人,一种是没钱,像花枝。
两室一厅,一厨一卫,这是花雪奶奶留给花枝的房子。
老旧的家电,忽明忽灭的灯,随处可见的空酒瓶。
“我一晚上没有睡觉,你帮我打电话给老师请假吧。”白羽柔找到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可以偷懒一天。
“嗯”花枝很爽快的答应了。
交易人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张书桌,一张椅子。
白羽柔将书包扔到书桌上,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目光落在结了蜘蛛网的天花板上。
呼吸间,有丝丝缕缕的汗臭味窜入鼻腔,白羽柔坐起身来,提起身上的衣服凑近闻了闻,好酸爽。
……
洗了个冷水澡,好多了,花枝又出去了,资料里记载,花枝是一家商场的保安,应该是去上班了吧。
“叩叩叩”
白羽柔刚躺上床,门外便传来叩门声,白羽柔不情不愿的起身下床。
“砰砰砰”
也许是白羽柔的动作太慢,门外的人显然等不及了,便将叩门改成了砸门。
“来了。”白羽柔拉开门,门口站立着凶神恶煞的几个人。
“花枝呢?”
白羽柔:“上班去了。”
“他什么时候还钱啊?”
白羽柔:“有钱的时候。”
白羽柔觉得自己的回答并没有问题,可站在门口的几个人却用看智障的目光看着她。
“花枝欠了我们老大十几万,他怎么怎么还呀?”
白羽柔:“不知道。”
“不知道,你是她女儿,不如你帮他还。”
白羽柔:“怎么还?”
“肉偿”
几个人猥琐的目光在白羽柔身上流连,白羽柔强压住想要暴打他们一顿的冲动。
白羽柔:“我要见你们老大。”
……
白羽柔跟着几个人来到一家台球厅,台球厅里的人很少。
“你在这等着。”
“哦”白羽柔环视周围,台球厅,花枝嗜酒,跟台球有什么关系,被坑了吧。
“听说你要见我。”一个染着银灰色头发的古惑仔少年在那几个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白羽柔有些意外,没有想到那几个人口中的老大会是一个未成年。
白羽柔:“他们说花枝欠了你十几万。”
“嗯”
白羽柔:“他怎么欠你的?”
“他跟我赌牌,输了。”
白羽柔微微蹙眉,花枝还赌吗?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你长得这么漂亮,不如你给我做马子,我就不要花枝还钱了。”未成年一步步向白羽柔靠近。
白羽柔:“我这个人习惯用拳头解决问题。”
白羽柔随手抄起一根台球杆,将一群人打得哭爹喊娘,连连求饶。
“花枝欠你们钱,你们就去找花枝要,别来烦我,要债么,文明要债。”
“听懂了吗?”白羽柔陡然拔高音量。
“听……听懂了。”一群人点头如捣蒜。
……
白羽柔回到交易人的家,简单的打扫了一下,要让交易人的父亲改掉嗜酒的毛病,重燃对生活的希望,环境很重要。
晚上九点左右,花枝又醉醺醺的回家了,酒味四散,白羽柔强忍住想吐的冲动。
花枝为什么如此嗜酒呢?资料中没有记载。
“哗”
白羽柔打来一盆冷水,哗啦一下泼在花枝身上。
“你……你……”花枝用手撑着身后的墙壁站起来身来,怒目看着白羽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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