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认识你。”
阿离:“你是师尊,阿离不会认错的,不会认错的。”
白羽柔:“你师尊是谁?”
“阿离的师尊是这世间最厉害的妖,是那个人,是他害死了师尊。”狼妖又陷入自言自语中。
“阿离的师尊是妖神白海棠。”
一句呢喃,让白羽柔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她听见狼妖说白海棠,妖神白海棠。
“阿离”
“阿离”
白羽柔念着这个名字,希望借着这个名字能想起些什么,可是什么都没有。
白羽柔慢慢靠近狼妖,伸手抬起狼妖的下巴,四目相对,“你说白海棠是你师尊。”
阿离:“师尊”
“师尊,阿离知错了,阿离不该相信人类。”
前言不搭后语,精神上受过刺激。
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眼泪划过满是疤痕的脸颊,陡显凄凉,狼妖明显的神智不清。
“围起来。”
洞外传来异响,白羽柔一挥手将狼妖阿离带进空间,随后朝苏容川保证道“我会护她。”
“抓起来”莫怀玉首当其冲的闯进来,苏容川没有反抗束手就擒,报以白羽柔一个感激的眼神。
白羽柔:“莫司长,苏容川你们抓到了,我是不是自由了?”
“嗯”莫怀玉睨了白羽柔一眼,她与她的阿姐还真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
“阿离”
白羽柔将狼妖阿离带出了空间,握着她那双枯瘦如柴的手,强迫自己不去看她那张惨绝人寰的脸。
“师尊”阿离笑得犹如孩子一样,天真无邪,只是这一笑,让那张脸更加的可怖。
“阿离,你可以带师尊回家吗?”白羽柔循循善诱,目光迫切。
阿离摇摇头,嘴里嘟囔着“没有家,没有家”脸上的笑容也消失殆尽,目光零散。
“孩子,我的孩子。”
“川儿”
“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不要”
“不要打我。”
阿离泪眼婆娑,神情痛苦,深陷悲痛回忆不能自拔,身体慢慢蹲下蜷缩起来,仿佛她的灵魂深处,有着难以抚慰的伤痛。
“不要打我。”
“不要”
看见阿离痛苦不堪的样子,白羽柔扬起手刀落在她的肩颈上,阿离便昏睡过去,神智不清之人会说谎吗,应该不会。
……
莫怀玉将苏容川带回了府衙,贺兰亦玄等候在衙门外。
“容川兄”
头发凌乱,衣衫褴褛,胡子拉碴,整个尽显憔悴萎靡,贺兰亦玄呆看着越走越近的苏容川,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意气风发的容川公子吗。
苏容川:“王爷”
“好久不见。”略显勉强的寒暄,目光有些仓惶,曾经的过命兄弟,如今一人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一人是命悬一线的阶下囚。
贺兰亦玄:“莫司长,苏容川本王来审。”
莫怀玉略有迟疑,但还是应下“是”
……
天牢里,鼠蚁横行,苏容川被绑在十字刑架上,四肢缚上铁链。
“容川兄”
“轰动云州城的挖心案可有耳闻?”贺兰亦玄的目光一瞬不移的看着苏容川的脸,他袖中的手紧握成拳,期望从苏容川口中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苏容川:“不是我。”
贺兰亦玄听见苏容川的供词,心中高悬的石头终于放下了,苏容川在他心中的分量,犹如兄长一般。
贺兰亦玄:“那容川兄认为,挖心案的凶手该是何人?”
苏容川听见贺兰亦玄的问题迟疑了一下,脑海之中闪过一个人。
苏容川:“王爷,家父是挖心案的第一个受害人,他不会无缘无故的成为第一个受害人。”
贺兰亦玄:“买凶杀苏伯父的人?”
苏容川:“嗯”
贺兰亦玄:“是谁要杀苏伯父呢?”
苏容川:“月影楼知道。”
贺兰亦玄:“容川兄有怀疑之人?”
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苏容川低眉垂首,有意回避贺兰亦玄的这个问题。
贺兰亦玄:“容川兄,本王只有十日期限,十日内抓不到凶手,这府衙内的一干人等将会因此丧命。”
“王爷”
一狱卒疾步而至,低眉垂首的立在一侧。
贺兰亦玄:“何事?”
“苏夫人来访,说是来探望苏容川。”
苏容川被带回府衙一个时辰不到,并无人知晓,苏夫人又怎么会知道他们抓来了苏容川。
贺兰亦玄:“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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