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是不是过了就过了,那自己与她还会再有交集吗?
太后娘娘就算再不甘心,也拎得清是她儿子的江山重要还是她孙子的仇重要,随即拂袖而去。
“呵呵”
德妃冷笑出声,千般算计,甚至搭上了自己孩子的性命,她还是未能置白苏于死地。
贺兰连城:“来人”
“在”
贺兰连城:“告诉敏之,不要再查劫狱之人。”
“是”
若是幕林子知晓他口中的逆天妖神此时正在白家祠堂里跪地思过,不知是何感想。
……
贺兰连城遣散了一众宫娥,瘫坐在龙椅上,眸光内敛,似乎在回忆什么。
约莫二十五年前,贺兰连城还只是一个闲散王爷,逍遥无忧,整日流连烟花柳巷,他与白紫苏相识于仙乐坊。
“听说了吗?”
“仙乐坊新来一美人儿,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那般风情万种的女子,真是媚到了骨子里。”
贺兰连城:“真的假的。”
“我要是骗你,就把头砍下来给你当尿壶使。”
贺兰连城:“别,这么丑的尿壶,本王才不要。”
“你……”
“哼”
仙乐坊中座无虚席,在座的皆是权贵公子,仙乐坊前些日子来了一个美人儿,名叫白苏,一袭红衣,媚骨天成。
“快看”
“来了来了。”
“白苏”
她的身姿窈窕,腰肢纤细曼妙,一袭红衣将肌肤衬得赛雪如玉,宛若白天鹅一般的优美颈项,华贵高雅,莲步轻移,仿佛踏雪而来。
白紫苏莞尔一笑,这一笑,那些权贵公子沸腾了,那笑颜媚到了骨子里,让你甘愿沉沦在她的笑容中。
翩迁起舞,仙乐坊中,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随着她移动。
一舞倾城,一见倾心,贺兰连城看见白紫苏的第一眼,他说“我想和她共度余生。”
“你可是王爷。”
“别开玩笑了。”
他的朋友取笑他的痴心妄想,他贵为王爷,怎么能娶一个青楼女子。
曲终舞毕,白紫苏退到山水屏风后,仙乐坊的老鸨站上舞台,因为白紫苏这棵摇钱树笑得合不拢嘴。
“今夜白姑娘的入幕之宾,价高者得,一百两黄金起。”
“五百两”
第一次加价就翻五番。
“六百两”
“七百两”
“一千两”
叫价声此起彼伏,白紫苏站在山水屏风后冷眼看着所有人,这就是棠儿喜欢的人间吗,那些人,贪婪,肮脏,恶心。
“一千五百两。”贺兰连城叫价一千五百两,再无价高者,就算有,也会顾忌他的身份,贺兰王朝的楚王爷。
“恭喜王爷”
“今夜抱得美人归。”
白紫苏看向贺兰连城,一双眼睛明亮而清澈,唇形略薄,透出一股子冷峻无情之意,他正朝她走来。
贺兰连城:“白姑娘”
白紫苏:“嗯?”
“跟我来”贺兰连城牵过白紫苏的手,将她带出了仙乐坊,他的随从牵着骏马等候在外,他将她扶上马背,接过随从手里的缰绳。
贺兰连城:“白姑娘”
“是初到帝京吗?”
白紫苏:“是”
贺兰连城:“可曾看过帝京的夜景。”
白紫苏:“不曾”
贺兰连城:“我带你看看可好?”
“好”白紫苏坐在马背上,贺兰连城牵着马走在闹市中,这组合一时间吸引了无数目光。
“这姑娘好美。”
“那不是楚王爷吗?”
所有人的目光随之移动,贺兰连城紧皱眉头,这不是他要的结果。
“嘶”
他伸手拉过白紫苏的裙摆,扯下一角递向白紫苏道“蒙上”
白紫苏没有拒绝,“嗯”
红纱覆面,一双美眸眼波流转,隐隐约约的朦胧美感更让人们趋之若鹜。
“驾”贺兰连城翻身上马,将白紫苏护于怀中,拉紧缰绳策马而去。
自那以后,贺兰连城天天都来仙乐坊来,白紫苏的话很少,偶尔说话也只是一个字,两个字。
贺兰连城:“白姑娘”
“我给你讲故事吧。”
“爱情故事”
白紫苏:“嗯”
贺兰连城拿出话本,有模有样的念着,磁性的嗓音让白紫苏觉得比楼中最会唱曲儿的阿紫姑娘还要好听。
她本是妖界女君,百年前修为停滞不前,国师为她卜卦,说她离妖神之阶还差一劫,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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