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柔:“是”
“上”
确定白羽柔的身份之后,为首之人二话不说便招呼着身后的打手一拥而上挥棒相向,白羽柔步步后退,今天真是倒了血霉了,诸事不顺。
拳脚相加,棍棒相碰,白羽柔三下五除二将所有打手放倒,又捡起一根铁棍指向为首之人,“你谁啊?老娘招你惹你了?”
“陈麒”
陈麒怂了,步步后退,而白羽柔则一步步逼近,“我招你惹你了?”
“是你打伤我陈家人在先,是你太嚣张了。”陈麒咽了咽口水,后知后觉自己太鲁莽了,在不知道对方底细的情况之下贸然出手。
呵。
白羽柔冷笑一声。
既然说她嚣张,那她就坐实嚣张二字,成为一个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世家小姐也不错。
白羽柔催动魂力过渡到铁棍上,将其震碎成大小不一的铁片。
“啊”
“啊……救命啊”
“好疼啊”
惨叫声响彻永安街,铁片围绕着陈麒飞舞旋转,在他身上留下密密麻麻却又不致命的伤口,铁片上沾满了血,滴答滴答落到地上。
“少爷”
“少爷”
一众打手想要靠近却又不敢靠近,白羽柔敛去魂力,铁片便没有了依附,砸落在地,每一片铁片上都留有鲜血。
白羽柔病娇一笑道“知道本小姐为什么这么嚣张吗,因为本小姐折磨人的手段一流。”
……
次日一早,白羽柔尚在熟睡之中。“二小姐”
“二小姐”
“叩……叩”
敲门声,喊叫声吵得白羽柔脑仁生疼,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下床开门,不爽道“怎么了?”
“现在就启程去飞花斋吗?是不是太早了?”白羽柔哈欠连连。
“宫里来人了。”
“宫里?”白羽柔的脑子飞速运转,思绪百转千回,宫里来人,难道是劫狱一事败露了?
“你昨晚是不是打伤了陈家的少爷陈麒,他可是贺兰长公主的儿子,是当今太后最宠爱的外孙,他一口咬定是你伤了他,已经闹到陛下跟前了。”
“呼”白羽柔长舒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因为白紫苏,不过昨晚那人的后台这么强大吗,靠,草率了。
“老爷夫人已经进宫去了,陛下身边的侍监已经在府外等你了。”
白羽柔:“知道了。”
……
“二小姐,您可让老奴好等。”
白羽柔乖巧道“抱歉”
“请”
巍峨大气的宫殿,高深的大红宫墙,沉重的宫门,金子筑就的牢笼。
“陛下,白家二小姐来了。”
“宣”
白羽柔低眉垂首,一步一脚印的跟着侍监走进养心殿,大殿之中站了不少人。
“臣女白羽柔拜见陛下。”白羽柔不知贺兰王朝的宫廷礼仪,也不知这么行礼对不对。
“白羽柔,你无故伤我孙儿,你可知罪?”
白羽柔抬首望向责问她之人,年纪颇高,气势非凡,敢在皇帝之前开口说话的人也就只有当今太后了。
白羽柔:“秉太后,羽柔冤枉。”
“麒儿就躺在太医院里,你说哀家冤枉你。”太后的眼神阴鸷狠厉,似乎要将白羽柔生扒活剐一般。
白羽柔:“臣女近几日才回帝京城,并不认识您的孙儿,与您的孙儿更是无冤无仇,臣女为何要伤他?”
白羽柔没有畏惧太后的眼神,不卑不亢的狡辩着,她只能矢口否认。
“不知是谁信口开河,污蔑臣女,还请太后为臣女做主。”白羽柔说得句句在理,没有动机,没有证据。
“可麒儿说伤他的就是你,麒儿手底下的奴才也说是你。”
原本立在太后身侧的一个女人很激动的冲了出来,双眼通红,显然是刚哭过,如果白羽柔猜得没错,这便是贺兰长公主。
白羽柔:“可有证据?”
贺兰长公主气极,“你……”
白庭上前一步道“陛下”
“无凭无据便将臣一家人召进宫来问罪,此举会让白家心寒的。”
白羽柔很意外,白庭居然会站出来帮她。
“白卿家,你先带妻女回去吧。”会让白家寒心这几字让贺兰连城顾忌了,白家是四大家族之首,不好轻易开罪。
“等一下”太后出言阻拦,白羽柔咋舌,这养心殿中做主之人不是皇帝呀。
太后:“白羽柔”
“你常年不在帝京,不知你是什么灵根,又师承何处?”
话锋转得太快。
太后:“说”
白羽柔有些慌了,原身的一身本事是苏陌所授,事关月影楼,显然不能如实说。
“风系超灵根,不过昨夜家宴之时,被顾家公子废了,恩师只是籍籍无名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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