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邪佛?这都怎么了?丧尸!变异怪物!神秘人!现在连邪教也开始往外冒!”何润咒骂道。
“我并不太了解这里面的事情。”乔雪娇皱着眉缓缓说着:“当时是一个朋友介绍我去彩云省找一个什么医生。但就在那医生的堂屋里,我见到了和刚才几乎一模一样的佛像。开始只觉得看着吓人,但我呆了三天就觉得不对。”。
两个人都认真倾听,听到这里张琳嘉连忙追问:“是那佛像不对?”
“不,是村里的人不对!3月末村子周围所有的土地都荒着没人去想着种地。每天几乎全村的人都挤去一个医生家里听什么讲座!你不觉得有问题么?”
何润点点头:“听起来更像什么传销组织,那你呆了三天就没人限制你自由?”
“怎么会没有,我带个孩子,当天就被带到医院后面的院落里,不准出入,饮食有人提供,甚至手机都没有信号。”
“雪姐,那你们俩是怎么出来的?”
乔雪娇咽了口口水:“我们呆到第三天时候我就几乎绝望了,我当时也以为是什么人贩或传销,往坏想点没准就是卖器官卖孩子的。当时我心想着如果到时候他们准备害我们娘俩儿我就带儿子一起死!可三天来他们就是让我们吃一些火腿片一样的东西,给我们看他们的所谓佛经。即使我翻翻根本没看他们也没强迫。就是不让离开。”
“听上去越来越诡异了,后来呢?”
“后来,第三天快临近傍晚的时候,村子里的人就开始骚动,看守我们的人离开都聚集到村口那边,我听到很大的人声,还有政府和部队的人拿喇叭喊话的声音。我见没人看守,就准备带着睿睿逃跑。前面不敢去,我就准备从小院的后屋翻出去,可结果进了后屋,我就差点把苦胆吐出来。”乔雪娇的声音越发颤抖,皱着眉头满眼的痛苦。
张琳嘉坐近了一些,抓住女人的手:“雪姐,没事,都过去了,我们在你身边。”
乔雪娇深吸了口气,喉咙艰难的吞咽两下继续说道:“我在里面,见到满屋被切块的人,就像做腊肉一样挂着房梁上风干……你能想象么……一屋子的干尸……而我和孩子那几天吃的东西就是那些人肉……我……我现在还有时候会做噩梦……”乔雪娇手有些颤抖,不堪的经历即便听的人都觉得毛骨悚然。
张琳嘉这几天经历了不少非人的惨事,但现在听到女人的叙述仍然感觉脊背发凉。恶心反胃感再次袭来。女孩握着乔雪娇的手连忙说:“雪姐,咱们别说了!”
她沉默了下摇摇头,继续坚定的说道:“没事,过去都三年多了。我后来带孩子从另一间屋子翻了后窗,跑了出去。等我们跑出村子很远,就听到村子里传出很大很大的好像诵经一样的人声,再后来就是枪声和爆炸声。”
“等等!乔经理,你是什么时候去的?去的是彩云省什么地方?”
“彩云大里那边,一个叫常平县的地方,11年三月份中旬去的。怎么了何队长?”
“呼…………那就对了……”
“什么对了?何先生?”
何润咽了口口水,看着两人缓缓说道:“我所说的对了,是因为那时候我就在云南服役。乔经理你说的那个地方,是我们统一行动时候的一个点。你是不是跑出来不久就遇到部队了?”
“没错!我带孩子顺着山道跑,当时慌不择路,没多久天就黑了。如果没遇到那支部队,说不定我和儿子会死在山里。”
“别的我不能多说,总之那次你能跑出来真的很幸运……那次事情……处处透着诡异。”
张琳嘉小嘴张成O型,事情的发展实在出乎她的预料。女孩脑海里思索了下,转头问乔雪娇:“雪姐,你说你跑的时候他们在喊口号吟诵佛经,你还记得他们喊什么没有?”
“我怎么会忘掉。”乔雪娇点点头;“他们在一直重复这种发音‘阿纳卡,塞巴斯塞塔。阿纳卡,赛巴斯塞塔!”
忽然!原本被三人关闭的供奉邪佛的房间轰隆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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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雅被松了绑,四人七手八脚把女孩抬到旁边有窗户的大包间内,合拢凳子把她安放好。
女孩开始很激动,想要挣扎开。等看到熟人杨晴后情绪才放缓。被喂了几口热水后,没等说什么就又虚弱的再次昏睡过去。
忙了一通的四人总算松了口气,体力最差的付洪涛直接找了个椅子坐下:“好了……这姑娘没事……”
杨晴退到门口,看着再次昏睡的鲁雅忧虑的说:“暂时没事……她……她毕竟被咬了,咱们看到被咬的人变丧尸的时间长短不等,但是……但是最后都变了。我担心……她身上的病毒什么的,会不会潜伏起来。”
“应该没事,她被咬都是前天的事情了,算时间都有快……快30小时了。这么久没变,她应该变不了。”陶莉摸索着怀中的短斧说道。
“那……那……那就等她……她醒……醒……醒……”
“等她醒了再问问。”陶莉直接截过话说道,曹鹏吃了个憋没敢吱声。
“那……那把她先放这屋吧,里面那间睿睿还在睡觉。我……我去给她找床被子。”杨晴没在反驳,正准备离开包间。就听到外面好像冲击钻一般连续密集的敲击声由远而近。
四人都算饱经危险的人,听到声响连忙趴到地上。
这片房子都是背靠湖的二层的小楼,声音就从楼房顶方向传来。四人吓得屏住呼吸,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没过几秒,剧烈的敲击终于砸倒了屋顶上,屋顶的尘土被稀疏疏的震落,陶莉吓得闭上眼捂住了嘴,手里紧紧握住短斧。
时间漫长如年,震慑人心的敲击终于过去了,连续的哒哒哒声由近及远,向南面慢慢远去。
直到声音慢慢消失,四人才谨慎的爬起来。
“睿睿!”杨晴低声叫了一下,连忙跑向西侧房间。
两个男人心有余悸的对视一眼,狂躁的未知物体从房顶疾掠而过,敲击声几乎快把人心脏给震出来。爬起来的陶莉脸色更不好看,但忽然她脸色一变,连忙问身边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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