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各位姐姐,各位哥哥,你们笑什么啊,你们不觉得我说的很好吗?我们从现在起就叫子玉哥哥第一才子好不好......”
李清照执着的说着,但别的才子却赶紧顾左右而言其他,扯开了话题,这可把李清照差一点气得哭了起来,还好周虹反应很快,连忙寻了一个话题吸引了李清照的注意。
从始至终,曾致远一直挂着笑容,表情也很温和,一会儿与这一个才子开一个玩笑一会儿又与另外一个谈天说地,好像什么事儿也没有一般,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已经开始滴血。
他的第一才子之位岌岌可危了!
他在众人心中的声望,已经被人动摇!
他急啊!
他还恨!
他甚至涌起一千种暗黑念头,他想把李青一下就弄没了,彻底的消除了隐患!
可是。
他不能!
他什么都不能表现,他不能不高兴不能不满不能说李青的坏话!
因为李青也不好惹。
而且。
他必须是君子啊!
所以吃了亏必须强颜欢笑,被人打断了腿也只能用拐棍驻地忍痛站着。
但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必须采取手段!
他不能失去东京第一才子的名号!
他甚至可以不娶思思,但他绝不可以失去那个称号!
因为他是东京第一才子,所以他振臂一呼,很多人就会响应,他喜欢那种领袖别人的感觉!
因为他是东京第一才子,所以不管他去哪一家青·楼,只要出现,立即就会有无数莺莺燕燕围上来找他,他喜欢那种被女人崇拜、很多女人愿意自荐枕席的感觉!
因为他是东京第一才子,他随便写一首诗或者做一幅画,立即就会有无数人纷涌而来,哪怕要价达到可观、哪怕其实质量真的不怎么样、但人们也誓要得到,他喜欢那种轻轻松松就可赚钱的感觉!
总而言之,因为他是东京第一才子,所以他能得到很多很多好处,所以他不想失去这个称号!
可是刚才的事情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他,李青是个威胁,一日不除一日后患无穷!
但要怎么样才能扫除李青这个障碍呢?打?陷害?这些惯用手段显然不行,那么,什么方法才是可靠的呢?
曾致远一边摇着扇子一边暗暗思索。
李青的诗词功底实在太深厚了,真要比起来,他不一定是对手,比写字也不行,昨日他才被李青的字狠狠的打了一嘴巴,不能再在那里吃亏了,那能比什么?
如今东京城里,除了书法,除了写诗作词,还有什么能成就他、又能打击到李青?
画?
没多大一会儿,曾致远的脑海里忽然的一下跳出了一个念头:画画!
是呀,书法不能比,诗词不能比,那就只能比画画了!
书画之风在东京早就已经十分流行了,自天子陛下登基之后,书画之风更是繁荣到了难以形容的地步,如今的东京,比哪一个才艺更好,诗词当然必不可少,但书画也不可或缺。
甚至还有传言说皇帝陛下很可能会设立翰林书画院,从此通过画画也能获得功名,甚至还能得到一官半职,这当然还只是传言,但却也从另外一个角度说明了书画的风行。
想通了其中关节,曾致远压抑的心情不由轻松了许多。
“不过。”他收回望向远处的目光,微微蹙了蹙眉,“不过首先还是要打听清楚李青的绘画实力,否则到时候吃了哑巴亏可就不妙了。”
“而且,在这之前,得好好的酝酿酝酿,得让大家都知道李青要与我争夺东京第一才子之位,得把风吹起来,这样的话,到时候我一举夺魁,我的名气才能更大!大家才会知道我曾致远的才华无人能比!”
“对,这些天我要多多邀请李青一起出席各种活动,我要让大家都明白,虽然李青的诗词才华很过人,但我也不差,我们两个最多平分秋色,然后我们最后再来比书画。
这个时候大家才会毫不犹豫的点头,嗯,李青与曾致远都非常不错,几乎平分秋色,不过曾致远在绘画一道上功力更深厚一些,所以总的说来,这东京第一才子还是应该归于曾致远!”
“对,对,就这么办?”
曾致远越想越是兴奋,越想越是想仰天大笑三声。
但曾致远没有什么表现,他的脸上依然云淡风轻,走了不一会儿,他悠然停下脚步,摇了摇扇子,很是真挚的道:“各位,今日李公子为我们东京、为我们大宋好好的争了一口气,所以我建议我们一起做东,好好的替大宋感谢一下李公子,如何?
地点嘛,就设在矾楼李师师小姐那儿,也请李师师小姐作陪,如此一来,方不失我们东京百姓的好客之风,也不枉李公子为我们东京辛苦一场,大家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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