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弟子见荀谦将这耀武扬威的嵩山门人逼的跪地求饶,心中可是出了老大的一口气。一时间,这会客堂中“二师兄”“二师兄”叫个不停。
却见荀谦一拍桌角,喝道:“此时正是华山派危急存亡之时,不好好练功,怎么还如此松懈!?现在闲人已走,还不快去练剑?大有,你来监督,男弟子每人挥剑一千,女弟子每人挥剑八百,数目不够今日便没饭吃。知道了么!”
华山弟子见荀谦严肃非常,真如第二个岳不群一般,又想起荀谦这些日子的名声,心中害怕,不敢怠慢,皆行师礼。
荀谦见一众华山弟子面上多少有些惊惧之色,叹道道:“既然...算了,下去吧,练得下就练,练不下...我也不强求你们。只是,你们该想想华山派了,知道么?”
众弟子道:“知道了。”
荀谦大袖一挥,众弟子鱼贯而出。等一众弟子出了会客堂,罗四娘轻笑道:“荀大...代掌门,做的不错嘛。”
荀谦挠了挠脑袋,自嘲道:“只有锋芒,没有收敛,我比师父还差得远呢...”
罗四娘拍了拍荀谦的肩膀,劝慰道:“这毕竟是你的第一次,第一次做成这样,算是不错了,既然这边已经无事,那是不是该去看看岳师傅了?”
荀谦一拍脑门,懊悔道:“啊呀,你看我,倒把正事儿给忘了,你还有没有少林寺的六阳正气丸与生肌活血散?此时正好用上。”
罗四娘将两瓶要放在荀谦手上,道:“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你道岳师傅那儿去呢。”
两人快步穿过养气院,到了岳不群的住房前,叩了叩门,道:“师父,弟子...弃徒荀谦求见。”
房门“吱呦呦”的打开,宁中则红着眼,将荀谦两人引进了,问道:“谦儿,那几人打发了?”
荀谦点点头,道:“嗯,他们惧我凶名,自己就退走了。”
宁中则点点头,走到岳不群身边,叹道:“唉...师兄,既然谦儿已经回山,那你现在就好好休息。事儿叫谦儿来做吧。”
岳不群此时躺在床上,脸色稍稍好了一些,招来荀谦,问道:“谦儿,你将成不忧、丛不弃两人如何处置了?”
荀谦回道:“我要沙天翁将两人废了武功,只是念在他们也是华山一脉,并未将他们右手斩去。”
岳不群呼出一口气,道:“嗯,处置的倒也不错。咳咳...”
荀谦见岳不群咳嗽,赶紧握上岳不群的手腕,输送内力,道:“师父,不急着说话,还得好好养伤才是。”
岳不群得了荀谦内力,神色稍好,道:“唉...我受伤极重,看来一段时间是不能与人动手啦,谦儿,此时既然你在此处,这华山派便托付与你了。”
荀谦此时听了岳不群亲口说要将华山托付给自己,半跪在地上,拜道:“弟子...弟子德行不足,滥杀无辜,实在不敢接受师父托付,还请师父收回成命。”
岳不群勉强笑了笑,说道:“唉...此时正是我华山派危急存亡之时,哪里还管的了名声?谦儿,我是知道你的,外谦内强,虽然吃不得亏,可你也从未主动与他人结怨,这就是你接掌华山派最好的理由了...不过你从未考虑以后的事物,这是你得短处,呵...咳咳,不过你去了四娘这么一个贤内助,便连这点缺陷也没有啦。谦儿,此时正是你接掌华山派之时啊。”
荀谦心中万般不愿,只是见岳不群身受重伤,宁中则哀伤不已,只得闭上双眼,应道:“是...师父。”
岳不群目视宁中则,宁中则点头,从袖中拿出一块令牌,说道:“华山弟子荀谦听令。”
荀谦应道:“弟子荀谦听令。”
宁中则道:“华山弟子荀谦,武功高强,可为华山掌门,今行第十二任掌门岳不群之令,奉华山弟子荀谦为华山派第十三任掌门。荀谦接令!”
荀谦接过令牌,看也未看将令牌递给罗四娘,道:“荀谦遵令。”
岳不群见荀谦闭着双眼,知道这个只想着练剑玩耍的弟子心中的不愿,叹道:“谦儿,苦了你了...”
荀谦摇摇头,只是叫罗四娘将六阳正气丸与生肌活血散交给宁中则,并未多言。
等岳不群睡了以后,两人与宁中则告辞,才出了养气院,便被岳灵珊拉住,只见岳灵珊眼泪不止,问道:“二师兄...二师兄,我爹爹,是不是...是不是...呜呜...”
荀谦目示罗四娘,罗四娘点点头,抱住岳灵珊,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岳灵珊得了安慰,伏在罗四娘胸前大哭不止,等岳灵珊哭的累了,荀谦才说道:“放心吧,师父虽然身受重伤,可并未伤了根基,只是毕竟年纪大了,恢复有些慢。放心吧,师父没事的。”
岳灵珊听荀谦如此说,喜出望外,问道:“真的?”荀谦点点头,岳灵珊正想呼喊,却被荀谦一指点了睡穴。
岳灵珊应声而倒,罗四娘托住岳灵珊,问道:“唉...看来这些日子,华山派并不安生啊。”
荀谦叹道:“安生也好,不安也罢。既然我回来了,我倒要看看那些不要命的人敢在华山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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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点点就五千字了,有种蛋蛋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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