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任我行打算等令狐冲、荀谦这两个援手到了平定州,就与两人上黑木崖诛杀东方不败,可如今任我行与荀谦一斗,可是打乱了任我行与向问天定下的步调,不得已,向问天与任盈盈只得在任我行调息过后,与任我行请示道:“教主,现在您与那荀谦两虎俱伤,实在不是上黑木崖的好时机,不如等教主调息完毕,在上黑木崖不迟。”
任我行闷哼一声,道:“向兄弟,你的想法是极好的,可是,老夫现在不能再等了。向兄弟,你可知道?老夫一想到东方不败那家伙,莫说睡眠,连体内的真气也开始躁动,一日不杀东方不败,老夫一日不得安宁。你也莫再劝老夫,盈盈,你给向兄弟说说,我们杀掉东方不败之后该如何一统武林?”
此言一出,向问天与任盈盈皆是一惊,对视一眼,各看出了对方眼里的忧色。任盈盈说道:“爹爹,现在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东方不败这些年来武功日益精深,便是四年前女儿见到他时,便已经感觉此生不是他对手,爹爹,现在不是想怎么一同武林的时候,还是先想想要怎样杀死东方不败才是正理。”
任我行摆摆手,笑道:“暧,乖女儿,你就是太过小心了,就算东方不败武功再高,难不成你爹爹我这十几年就是白白浪费了?呵呵,再加上向兄弟、令狐冲、荀谦,老夫几人一起出手,天下谁人能敌?女儿,明日你不需动手,只要好好看住教中妄想异动之人即可。剩下的,爹爹来做。”
任盈盈听任我行说的如此,只得作罢,不在劝说任我行,只得从着任我行的意思,慢慢的分析将来该如何一统武林。
客房之中,令狐冲趁着荀谦调理了气息,端上饭菜,倒了两杯小酒,等荀谦起身,对荀谦说道:“师弟,来来来...赶紧吃饭。”
荀谦心中一暖,与罗四娘一同坐下,与令狐冲敬了杯酒。两人一饮而尽,各自呼出酒气,令狐冲才对荀谦说道:“师弟,不是为兄说你不是,今日你为何与任教主动手?岂不知我等来这儿是为了什么?”
荀谦听了这话心中有些不舒服,可见令狐冲面色关怀,并不是责怪,这才说道:“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可是,师兄,唉...算我逾越,说几句未来嫂子的坏话,师兄,你也看见了,这姓任的一家可都把别人当下人用,这样的人就在北京城里都不多见,你知道的,我可是最最看不惯这种事儿的了。你说说,他要当我是奴才一般使唤我,我怎能忍得下这口气?”
令狐冲自然知道荀谦那吃软不吃硬的倔驴性子,可在平定州,到底是日月教的地方,不论是现在的东方不败,还是以后的任我行,能少些纠纷总归是好的,想到此出,令狐冲说道:“师弟说的不错,可我们总归是在他们的地界,能少些麻烦,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总是好的。”
荀谦听了这话,老大的不舒服,故意抢了令狐冲筷子下的花生米,说道:“师兄,你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处处避让,不与别人说明白,要像我,直接拔剑对殴,哪有那么多麻烦?”
令狐冲见荀谦开始耍小性子,自嘲一笑,饮了口酒,笑应道:“是是是...是为兄的不对,师弟教训的是。”
罗四娘见两人如同两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一般,一唱一和,只道两人不害臊,令狐冲见了罗四娘这副模样,笑道:“呵呵,四娘莫怪,我与师弟这般从小打闹惯了,如今固态萌发,还请四娘多多担待。”
说着话,令狐冲对罗四娘作揖一礼,闹的罗四娘红了脸。荀谦见有机可乘,也对罗四娘作揖道:“夫人,还请见到我两兄弟情义深厚,那些重话可就别说了,说了可是坏气氛。”
罗四娘猝了一口,轻轻的掐了荀谦一下,笑骂道:“哪来的厚脸皮,对着自己媳妇作揖行礼,真不知羞。”
荀谦哈哈大笑,要借着酒意亲罗四娘,罗四娘赶紧撑着荀谦,慌忙道:“呀呀呀...可别发疯,令狐师兄可在这儿呢。”
令狐冲见荀谦开始耍宝,举杯示意,笑道:“暧暧,可别管我,师弟,要不你抱着四娘唱一曲十八摸?呵呵,当年你搂着施师弟唱小曲儿的模样,我至今难忘呢。哈哈...”
罗四娘见令狐冲在一旁起哄,又羞又怒,只是不能对令狐冲发作。只听罗四娘一声闷哼,又见其五指使力,一把抓起荀谦腰间皮肉,一抽一扭,就是如此行为,就是以令狐冲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也倒吸了口凉气,却见荀谦也是微微叫唤,看起来并不很疼。这等挨掐功夫叫令狐冲见了,也不禁为自己的师弟说了一声好厉害。
三人打闹玩笑了一会儿,吃了饭菜,却听有人敲门,令狐冲见敲门的是任盈盈,只觉得方才心中欢喜之意霎时间消散了不少,赶紧给任盈盈端了椅子,摆上碗筷。
待任盈盈坐下,令狐冲问道:“盈盈,任教主现在怎么样了?”
任盈盈瞟了荀谦一眼,说道:“还好,某人的内力虽然霸道,可还比不上左冷禅的‘寒冰真气’难缠,听我爹爹说,虽然不能将那股真气化为己有,可散去却是没问题的。”
令狐冲道:“原来如此,这我就放心了。”
荀谦微微一笑,对任盈盈的轻视当作没看见,只是问道:“不知任大小姐来这儿作甚?要知道,这里可没什么好看好吃的好说。”
任盈盈说道:“放心,我不会叨扰你多久,只是来告诉你,明日我们就上黑木崖,还请荀掌门做好准备,莫要白白丢了性命才是。”
荀谦对任盈盈拱了拱手,道:“请任大小姐放心,在下的性命除了自己,就是当今皇上也拿不走。”
任盈盈听了荀谦这番话,微眯着双眼,心中已经笃定了嵩山派所说不虚,这荀谦真是勾结了宁王子嗣,淡淡一笑,说道:“既然如此,那小女子先告退了。”
荀谦见任盈盈走出房门,呼了口气,说道:“总算是走了,不知怎么的,我见了她就觉得压抑的很,和见了风太师叔一样。”
令狐冲听了荀谦感慨,心有戚戚焉,叹道:“我亦是如此啊...”
罗四娘听了两人的话,啧啧有声,说道:“可不是么,这么年纪轻轻的漂亮人儿,和七老八十的老人家一般暮气沉沉,如何叫人不心生压抑?呵呵...所以说啊,谦郎,你可找了个好媳妇,知道不?”
;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