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东方不败手持利剑倚天,半招未出,只在大笑,任我行,向问天,令狐冲三大高手连挨也挨不着东方不败,就是罗四娘也能看出三人败相毕露。
任我行心中震惊,此时方知自己远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出招之余,对荀谦大吼道:“荀谦,还不来帮忙?”
荀谦道:“不帮了,我替你们去了东方教主六成功力,你们还不能取胜,我再进场,实在胜之不武。”
向问天跳出退后几步,劝道:“荀掌门,今日乃是屠龙之日,那还讲究这些仁义道德?赶紧与我们一起动手吧。”
荀谦面显烦闷之色,冷淡道:“不去。”
向问天见荀谦态度坚决,实在无法可想,连东方不败也笑道:“荀谦,要不你再来与我打一场,这一次,我也许会败了。”
荀谦看着场上只守不攻的东方不败,微微一洒,说道:“不了,东方教主武功高绝,我...唉,我不是对手,就算打上两天,最后输的应该还是我,今日我既然已经施展了一身所学,已经再无遗憾,不需要再向谁证明自己了。”
东方不败说道:“哎呀,你倒是看的豁达。可是任教主却陷在臆想中无法自拔。他要是当了教主,说不定会比我还狠毒呐。”
任我行怒然大喝:“老夫狠毒!?哼!老夫就是对人太好才会自陷地牢十三年,东方不败!纳命来!”
只见任我行左手虚抓一引,竟将无数花瓣吸往身旁,东方不败内力一滞,显然是被任我行凌空摄住,惊疑道:“任教主,你的吸星大法竟有如此神效?”
任我行面上尽是凶色,道:“这是老夫当年一直没练成的境界,拜你所赐,在那地牢之下好歹叫老夫练成了,今日,正好那你练手!”
东方不败见任我行如此托大自傲,轻蔑一笑,说道:“如此便向败我,当真是白日做梦。”
任我行正想斥骂,却见几点寒芒飞来,虽然看见,可身体已经来不及动弹,只觉得左臂一疼,撤招后退。细看之下,左臂穴道之中已被刺入了无数细针,一时酸麻疼痛非常。
东方不败这边削断令狐冲的长剑,一掌打退令狐冲,对任我行说道:“任教主,你这法子,实在太好破了,唉,今日武林,有谁能胜我?也许是已经隐退的风清扬,或者应该是大内的那个老太监吧...”
东方不败感叹未止,却听得杨莲亭一声惨叫。东方不败心头一颤,转头看去,原来任盈盈在向问天的帮助下,已经抓住了杨莲亭,向问天一剑刺入杨莲亭的腿骨,不住搅动,杨莲亭忍受不住,这才呼喊一声。
东方不败错愕非常,惊道:“莲弟,莲弟!向问天,你找死!”
向问天见东方不败动怒,心中暗喜,算准东方不败移动的轨迹,一剑刺出。可剑锋方及东方不败的衣带,东方不败竟在半空中转向一折,一剑劈在向问天背心,向问天大叫一声,到地不起,生死不知。
东方不败扔了倚天剑,抱住杨莲亭,见了杨莲亭小腿上的伤口,不禁泪流满面,道:“莲弟,莲弟...你不要紧吧?还请你暂且忍着疼,我去杀了任我行,马上就来替你医治。”
杨莲亭虽是弄权小人,可也真是条有情有义的汉子,此时见东方不败来此,顿时大惊失色,使尽了全身力气,还吼出一句:“赶紧走!赶紧走!这舍中被任盈盈点了好厉害的散功香,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东方不败微微一怔,抱起杨莲亭,可两人才站起身子,便觉得浑身酸软,犹如蚁噬,一身绝世的武功竟然不能用出半点。两人瘫倒在地,东方不败见端坐的任盈盈,问道:“盈盈,我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对我?”
任盈盈此时也是动弹不得,见东方不败战意已失,要是再拖延片刻,定然使不出半分内力。想到此处,任盈盈这才说道:“你是待我不薄,可今日我爹爹强上黑木崖,我也劝阻不得,难道我能舍下骨肉至亲之情,来帮你么?”
东方不败撕下衣角,替杨莲亭包扎了伤口,看他面容神色,真如是为受伤的丈夫包扎的妻子一般。东方不败替杨莲亭包扎完后,躺在杨莲亭的胸口,说道:“盈盈,你莫要骗我,你当初要帮你爹爹出牢,何必花那么多人力物力,只需和我说一声,我难道还不会放了他么?我知道的,你是在怪我,怪我不再宠幸你,而是信,爱莲弟,可是,可是...自从你将那些丹药给我之后,我确实不再喜欢女人,如今...我只恨自己不是女人,不能陪伴莲弟,替莲弟生个儿女。盈盈,我知道,你在怪我...”
任盈盈双目紧闭,说道:“你既然知道,又何必再问我?说出来,对大家都不好,不是么。”
东方不败先是一怔,再是一呆,最后大笑,说道:“是是是...盈盈,你说的对,我不该说出来,说出来对大家都不好,我与莲弟已是将死之人,并无大碍,可是对你,对你...哈哈,不好,真不好。哈哈...”
任盈盈不欲再与东方不败多言,等散功香烧完,强定了精神,深吸一口气,对舍外大叫道:“爹爹,冲哥,东方不败内力已失,快来动手!”
任我行将左臂的细针一一拔除,此时听了任盈盈的呼喊,大喜过望,赶紧入舍,见东方不败动弹不得,狞笑道:“东方不败,当年篡夺老夫教主之位,可曾想到今日?”
东方不败幽幽一叹,紧闭双目,倚在杨莲亭的胸口,说道:“我当年没有杀你,自然想到会有今日,只是没想到,我会输在盈盈的手上,而不是输在你的手上...任教主,你敢说,你的武功能胜过我么?”
任我行微一犹豫,说道:“不错,你武功比老夫厉害,我很是佩服。”
东方不败微微一叹,说道:“要叫你任教主服气,这辈子也算做了一件可以得意的事儿呐。只是,我...请任教主看在这么多年我善待盈盈的份上,你杀了我之后,放过莲弟,放过他,将他赶下黑木崖,行不行?”
任我行微微一笑,道:“这自然是不行的,呵呵,老夫不仅不会他,还要你看着他被老夫千刀万剁,分一百天凌迟处死,今天割一根手指,明天割半根脚趾。老夫要你亲眼看着!”说道此处,任我行已是满脸疯狂。
东方不败怒道:“你...任我行!你好狠毒!”
猛地纵起,向任我行扑去。可此时东方不败体内真气恍若全失,一身绝世的身法半点也使不出来,哪还能威胁任我行?任我行哈哈大笑,一鞭抽在东方不败的脸上,东方不败惨叫一声,被打落在地。杨莲亭见东方不败受伤,骂道:“任我行,你这只会耍阴谋诡计的莽夫,不得好死!”
任我行面容狰狞,说道:“老夫不得好死?好!那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说罢,捡起向问天落在地上的长剑,一剑刺向杨莲亭,东方不败大惊失色,拦在杨莲亭身前,道:“要杀杀我,莫杀我莲弟。”
任我行大笑道:“正好!那一起去死吧!”
可剑还未刺进东方不败的胸口,只听“呛”的一声,已经被削断了半截。任我行微眯双眼,扔掉手里的断剑,看着拿着倚天剑的荀谦,寒声问道:“荀谦,你这是什么意思?!”
荀谦看了倒在地上的东方不败一眼,凝声道:“无他,一命还一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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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完全跳脱不出金大大的框架,好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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