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疯伸长粗壮的脖子,朝下面唤道:“嗨!我的老二!去屋里说话!”
底下的次雄狂怒道:“谁的老二!”
琅多手中的骨饰眼看就要完工,哼哼小曲儿正高兴着,听到这话却不由自主地接道:“是我的老二。”
“是是是,是您的老二!”次雄低下头谄媚道,眼巴巴望着琅多手中的宝贝。
琅多掂量了几下刚完工的骨饰,朝空中抛了几下又捏了一捏,次雄的小心肝也跟着这骨饰一起一伏的,别提多难受了。
突然琅多把眉头一皱,次雄心中惶恐,焦急说道:“长老!长老!您家里来人了啊!我陪您去看看?”
“哦?”琅多抬起眼来,随手将骨饰扔出去。
次雄满面红光地接着,吼!吼!这下终于能跟兄弟们炫耀炫耀了!
琅多捶背起身,大惑不解地唠叨:“是乡亲们来了?来了怎么不提前通知我呢?不提前通知我,我怎么知道乡亲们来了呢?”
……
……
深夜,万籁俱寂,吱吱的虫鸣和蛇蚁的蠕行声格外分明。
在鬼巫族长的吊楼顶层,三尊神像形容各异地立在那里,就这么一直持续了两千年。
加鄂每晚都会定时在祭案上点燃一炷香,再取下头顶上父亲的头骨,跪在蒲团上恭恭敬敬磕上三个响头。起身之后,他神情疲惫地扫望四周,看着燃烟在屋子里缠绕丝扬,回忆起曾经有过的美妙温馨,第一次产生自己也终于开始衰老的错觉。
老巫祭房里的长明灯一直静静燃烧着,他至此已经整整闭关了四个多月,除了弟子们按时送来饭菜,他与外界完全没有多余的交流。弟子们带着数十名仆从在外边护法,他们白天进行制毒炼药、炼制骨傀等工作,晚上则要在巫祭的房子周围轮流值守。
阿伦娜痴痴地看着眼前明灭的青灯,手里抓着一团不堪凌辱的乱絮正自胡思乱想,翠绿的双眼倒映着微红的光,忽然间哈欠一声憋出来少许清泪,是累了?准备上床睡觉了,就让这浑噩的一天继续这么过去吧。
在族中建立起家庭礼制之后,族人们的情趣生活就相对收敛了,可也难免有人为此而厌倦。总有人不太顾忌刑罚的威慑,去偷一偷腥,来一段浪漫的野合。一次次的经历让他们发现,这种偷偷摸摸的形式,往往能得到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
而这在家庭礼制制尚未倡导之前,在那段混乱不堪的滥交年代,可是无论如何都体会不到类似偷/情的美妙的!原来伟大的族长还真有些先见之明呢,卑微的族人们窃窃地想。
如今正赶上黑狱司长南下离开,少阳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想为所欲为的大有人在。
在林中某处幽深的角落,寻常族人在夜间根本不敢深入的地方,隐约传来娇柔婉转的美妙低吟和急促果决的水肉拍打声。
莲野高高翘起她浑圆的臀部背对着术木儿,双手倒钩着那根强壮的脖颈,后仰的迷离双眼中焕发着欲仙欲死爱慕的光,嘴里不断地轻吟,两抹潮红在胸前悬空激荡……
“嘿,贱人!你渴望老子身为族长之后再对你的凌辱吗?”
“渴望啊术木儿!如果你能在阿伦娜那淫娃的面前更加放肆地凌辱莲野,莲野会直接爽死的!”
“哈哈!果然贱得骚媚多汁!放心吧!总有那么一天,你们会敞开胸怀、坦诚相待的!”
“噢,莲野期待着呃呢……亲爱的呃……术木儿,能不能慢一点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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