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决定了吗,不再考虑一下?”
他苦笑了一声。
“嗯,明天坐船前往西方的国度去学习炼金术。”
母亲的死更让她下定了前往西方学习炼金术的信念,因为她已经毫无牵挂了。
这时,那个男人在绮礼和少女的注视下将腰间的刀卸下,递给了少女。
“这是——”
“次元拔刀。由祖传的剑,下一代藤原家家主的的证明。”
“……”
少女将剑拿拔出在手里仔细地端详起来。她的目光落在那锐利的刀锋上久久没有移开。
少女那完全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容,在他的父亲看来,一定是还在因为她母亲的死而怨恨他吧。
“父亲大人,多谢了。”
而这个时候的少女——则认为这正是命运所做出的安排。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此刻将剑送给少女就是个错误。
但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偶然的集合的话,那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藤原义晴将这把剑赠送给自己的女儿呢?这一切不都预示这是一场必然吗?
现在面对着院子出口方向的义晴,毫无防备地将后背朝向了少女。
或者说这是一种必然,这就是命运吗?不管如何祈祷也好希望也罢,只是为了将一切都引向背叛的深渊吗?
少女大声地笑了起来,比任何时候都开朗地笑了。
第一次她才发现自己居然也能这样,竟然能够笑得如此爽朗。而她手中的长剑更是先一步向面前毫无防备的义晴的后背刺去。
“……啊?”
那作为他曾经的配剑的利刃,从肋骨的间隙之中穿过,直接刺入了义晴的心脏。这一击可谓说是毫无缺憾,完全没有任何的预兆,这是可以堪称完美的一击,也许就连被刺中的义晴一时都无法理解胸口处的这阵疼痛究竟是什么意思。
义晴蹒跚着向前摇晃着,回过头来只看到带着爽朗笑容的少女以及那贯穿自己胸膛的利刃——直到最后,他的眼睛里也没有一丝理解的神色,只是带着毫无生气的、迷茫的表情,倒在了庭院里。
就算是他,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死在自己女儿的手里吧。
而一直在一旁围观的绮礼则是陷入了震惊之中,他也没有想到,少女居然会对自己的亲生父亲做这种事情。
“这些头发,作为我最后的礼物吧。”
少女冷笑着将插在他身体里面的长剑拔了出来,甩了甩剑身上沾染的血迹,随后她用手捋起背后的头发一把切下。
翠绿色的秀发在空中飘舞着,最后落在了那个男人的尸体上。
随后,少女转过头,望向绮礼的方向。
绮礼在与少女那空洞的双眸对视后不由得感到有些心寒。
虽然知道这只是少女的回忆,但绮礼还是有股被盯上了的感觉。
不过少女却只是拖着手中那比自己的身体还要长的剑走向绮礼,然后,穿过他的身体走向庭院的门口。
在她穿过绮礼时,他确切的听见了,绝对不存在听错的可能,若不在真切的听见了,他绝对不会认为那是一个女孩能够说出来的话。
“是时候收债了呢。”
少女在走到庭院的门口时突然大声笑了起来,那笑声听起来十分的悦耳动听,但在绮礼听起来却如同坠入了冰窖。
他知道,藤原青子此刻已经死了,而站在那里的是名为安娜的少女。
这是少女从未展现出来的一面,绮礼印象中的少女始终是在某些事情上刻板严肃得离谱,那严肃的样子让时臣都不经咋舌,但日常中却又像是一个真正的孩子一样。
恍然间,绮礼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何召唤出了这样的一个Assassin。
即使因为沉船意外导致原本预定好了的圣遗物丢失,仅凭自己的相性的召唤的他似乎也抽中了一张真正的好牌呢。
因为,他们两个是一样的啊。
这就是,所谓的符合相性吧?
圣杯,还真的送了他一个符号他性格的从者啊,绮礼不由得这样想到。
PS:最近突发灵感,我有股想开一本魔法兄贵的想法。
不过仔细考虑了一下,这么瞎狗眼的东西也应该没人希望我去写吧,大概=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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