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阴我?那你也得多下点药啊。”乐崇看着漆黑的海面说道。浑然不知自己方才无意间救了自己一命。
方才一瞬间乐崇确实全身真元一窒,因为时刻要保持真元运转,以防自己晕船,所以在方才药效起来之时乐崇会第一时间有所感性,且强烈晕船感再现。此种暂时隔断真元的毒药较之其他几类颇为棘手,因为修炼者都能够运用体内真元来或抵挡或化解一部分药力,但此药效果便是决定了中招之人那还会有什么真元来化解,只能硬抗过药效时间。
老三见此当然知道机会难得,便是二话不说就欲下杀手。然而哪料得药效只是持续了两三息功夫,乐崇便是恢复如初,这才在千钧一发之时反而将老三丢入海中。
此时乐崇盯着漆黑海面,也隐隐有着一丝后怕,此次是自己第一次遭他人下药,事先完全没有防备,所以此后可定要记住这次差点阴沟翻船的教训。
然而想到此处乐崇又是一笑,这蒲寒芝说的有意思的事这就算完了?但好像没过瘾的样子。
想罢乐崇走回舱内,在蒲寒芝身旁坐下,“那老三给我下药之后再将我杀了便是你说的有意思的事?那你也让他多下一些药啊,这么定点那来得及他动手的。”
半响没有回声,乐崇不禁纳闷地向一旁看去,这一看差点将乐崇吓得坐到了地上。
只见此时蒲寒芝正竭力控制着自己端坐在远处,不过其脸色以及脖颈之下尽是通红,而且浑身不住地颤抖起来,在一旁的乐崇仔细感应之下都能感受到隐隐的热气自蒲寒芝身上散发开来。
“什么情况?”乐崇顿感头皮发麻。蒲寒芝此种情况已经完全超出了乐崇的认知,不过下一刻其便是反映了过来,“怪不得我说下的药少,原来那小子把其余药都给你下了!”
说罢乐崇看着蒲寒芝说道,“没事的,你坚持一会,我方才正是中了这药的招,不过片刻之后真元即可恢复运转,坚持一会便好了。”
“呆…子…”蒲寒芝看都没看乐崇,异常艰难地从口中吐出两个字。
“你这女人,我都跟你说过经验了,你还骂人。”乐崇白眼一翻。
蒲寒芝此时闻言哪有心思跟乐崇斗嘴,此时其只觉得浑身一股无名邪火猛烈上涌,自己全身上下顿时燥热无比,从内心深处地想要将自己衣裙脱掉,让一人来拥抱自己。
“你这脸色不太对啊。”乐崇看着脸色越来越红的蒲寒芝,不禁也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
“废话,脸色能对么,这分明是中了春药的表现。”此时目睹了整个过程的殷老终于忍不住了,开口教训起乐崇来。
“殷老,你怎么说话了,小心被发…春药?”乐崇说着说着便是一愣。
“没关系,这种时候她已经没有经历去发现老夫了,”殷老说道,“她中的跟你不同,定然是春药无疑了。”
“春药…是那种春药么?”乐崇愣愣地问道。
“这世上还有第二种同样名字的么?”殷老气急,“赶紧将她带到船尾通风处,那里凉一些。”
“好。”乐崇也是果断之人,闻言便是一把将蒲寒芝拦腰抱起,便向后方舱外走去。
哪料得才刚一步站起,蒲寒芝便是反手一把抱住乐崇脖颈,而后用力往其怀中钻去。
蒲寒芝浑身燥热,忽然感觉被人抱起,而此时的蒲寒芝对男人气息相当敏感,且不知是何原因,蒲寒芝一把把住这结实的身体之后,顿感体内邪火更旺,这便又是向里钻去。
“哎!”乐崇大吃一惊,险些摔倒,“你松手啊。”
“没用的,她此时听不到你说话,赶快出去。”殷老的声音又是响起。
而此时前面众人听得身后动静有些异常,都是纷纷回头看来。正看到乐崇抱着满脸通红的蒲寒芝站在船舱后门处,不由得对乐崇指指点点。
“你们指我干什么啊,我是在救人啊。”乐崇心中呐喊,却没有说出一个字,连忙用脚勾开舱门闪身来到船尾。
“小伙子长得还算可以,怎么净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船舱中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摇着头说道。此时众人的言语皆同老者差不太远,都是看不惯乐崇如此龌龊行为。
而此时已经来到船尾的乐崇自然是听不到舱内众人的议论。好不容易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蒲寒芝从自己身上扒下来。
此时蒲寒芝已然浑身湿透,丰韵身材如若乐崇有心,便可尽收眼底,但乐崇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慌都够自己慌张的了,哪还有别的心思,其看着蒲寒芝被凉爽海风吹起的湿淋淋的长发,问道,“怎么样,好些没有。”
哪料得蒲寒芝并没有丝毫好转,反而经冷风一刺激过后竟然开始脱起自己的衣裙来。
而此时蒲寒芝脑海之中还残存这一点自我意识,其狠狠盯着乐崇,心想如若这小子敢做什么不轨行为,自己定然要让其粉身碎骨。下一刻起双眼便已被邪火所充满。
然而乐崇此时哪里能想得到自己竟然有可能会粉身碎骨,见蒲寒芝竟然开始伸手脱衣,连忙将其双手制住,不料蒲寒芝却剧烈的挣扎起来,不过此时蒲寒芝的状态哪里还会是乐崇的对手,几番挣扎之下完全没能挣脱开来。
“殷老,她不是绘灵境么,为何不能自己用真元将药力化解?”乐崇不禁问道。
“你看她此时状态,像是能自己做这件事的人么?”殷老问道。
“那我来。”乐崇说着掏出两枚疗伤丹药,而后又是强行按住蒲寒芝,让其坐好。
“你那炼丹水准,还有微末修为,能给绘灵境强者解毒?”
“那殷老你说怎么办。”乐崇双手按住蒲寒芝问道。
“依老夫看,这小丫头倒也水灵,倒不如将错就错,直接将好事给办……这臭小子。”殷老说着说着便骂道。
方才乐崇只听了一半便知道殷老要说什么,而后便是自顾自开始强迫蒲寒芝服下丹药,而后单手将其按住,另一手抚上其后背,只见源源不断的翠绿真元自其手臂注入蒲寒芝体内。
半个时辰之后,乐崇收回手掌,擦了一下额头汗水,岂料此时前面蒲寒芝没了压制,又开始撕扯起自己的衣裙来,此时好好的衣裙已然让其撕得露出脖颈之下一大片白里透红的肌肤。
“殷老!”乐崇连忙又是一把将蒲寒芝双手按住,“我只能压制,却不能减缓啊。”这样一来等自己真元消耗殆尽,那自己可就真是黔驴技穷了,况且由于本身体内隐患,还必须留下两成真元。
“老夫早就跟你说过,”殷老说道,“谁让你不听的。”
“你那方法谁回去听,”乐崇急道,“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方法?”
“有道是有,但只是你们二人要受点罪了。”
“还有比现在更受罪的么,快说啊。”
“解除春药药力说简单也简单,那便是让蒲寒芝彻底冷静下来。”
“直接说怎么办就行了。”乐崇都感觉蒲寒芝要挣脱自己的控制了。
“扔到海里去。”殷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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