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是个小地方。”乐崇笑道。
“恩。”蒲时闻言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
“瞧你问的,女儿好不容易回趟家,你就问这问那。”妇人瞪了蒲时一眼。
“没什么,前辈不问晚辈也会自己说的,”乐崇笑道,“万一来了歹人该如何是好。”
蒲时闻言看了一眼乐崇,似是对其解围颇为满意,妻子当着外人的面说自己,纵使蒲时修为之高,这面子上也是过不大去。
“我们寒芝这可是第一次带男子回来,定然不会看错的。”妇人则是笑道。
“娘,你说什么呢。”蒲寒芝微微皱眉。而一旁乐崇也是颇为尴尬。
“伯母,晚辈只是跟寒芝前来修习,并没有别的意思。”乐崇见二老一口一个寒芝喊的,自己顺嘴也给叫上了。
“还说什么都没有,寒芝都称呼上了。”妇人笑道。完全不顾一旁蒲时严肃的脸色。
“不跟你说了,说了也说不清。”蒲寒芝气道,“吃菜。”
“恩恩。”乐崇此时也是尴尬地一个劲儿地吃着。
“寒芝,此次回来打算呆上多久?”此时蒲时看着女儿问道。
“还说不好,看看再说吧。”蒲寒芝回道。
“女儿一回来你就问什么时候走,你是盼着女儿走还是怎么?”一旁妇人不瞒地说道。
“我这不是关心女儿么。”蒲时一看便是相当宠爱妻子,这么连着挑刺其都不带生气的。
但一旁蒲寒芝却是尴尬了,看着一旁乐崇微笑的样子真想一掌将其拍死,自己此时在其面前哪里还有前辈的样子。
一顿饭吃的相当温馨,反正乐崇是这么认为的,对于自己这种无父无母的人来讲,最为幸福的莫过于此种时刻了。
此时蒲寒芝早已拉着母亲走远,想必是去说悄悄话去了。而蒲时则是将乐崇再次请到厅堂之中。
“贤侄,坐吧。”蒲时在主位坐下之后,便是伸手示意乐崇也坐。
乐崇闻言也是在蒲时手下第一个座位坐了下来,下一刻便有丫鬟将茶水奉上。
“寒芝她母亲平时里就是这番样子,让贤侄见笑了。”蒲时说道。
“前辈这是哪里的话,”乐崇笑道,“晚辈羡慕都来不及呢。”
“呵呵,”蒲时闻言一笑,而后便是话锋一转,“如若老夫没有猜错的话,贤侄的修为应该在伏流中期左右吧。”
“前辈慧眼,”乐崇双手一拱,“晚辈如今确实是伏流中期修为。”
“那贤侄与寒芝…又是怎么相识的呢?”蒲时言下之意自然是两者修为差距如此之大,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有交集的样子。
“前辈实不相瞒,”乐崇回忆起来,“当年晚辈还是窥澜后期之时……”当下乐崇便将二人在聚州城第一次见面的情形说了一遍。
“而后寒芝便是让得晚辈突破伏流境之后再去傀儡山寻她。”
“原来如此,不过贤侄短短几年时间,便从窥澜后期进阶到伏流中期,这份天赋还是不错的,”蒲时点头道,并没有任何惊讶之色,毕竟乐崇将其自己与乾元宗的瓜葛完全省略掉了,“那贤侄又是如何随寒芝来到这湄州岛的呢?”
“这说起来也简单,”乐崇说道,“不知前辈对大陆之上的正邪之战是否有所耳闻?”
“这个是自然,”蒲时点头道,“不过湄州岛向来不参与对岸之事。”
“前辈知道便好,当时聚州城……”“……而晚辈当时在聚州城附近,正巧发现一女子受伤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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