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有传闻中的那么不堪吧。”女子们纷纷小声议论,再加上林凡之前的《雨霖铃》上阕,倒是让不少名家同情起林凡来。
走上二楼的高台,上面十分空阔。
在高台上首的位置,分别坐着两位老者。以这两位老者为首,两侧都坐满了不少学子,甚至有的人根本没有坐的位置,只能站立其后。
潜意识中对林凡大有好感的韩煜,此时早已经正襟端坐,语气和蔼地问道:“你就是那个林兴堂?”
虽然韩煜很是看中林凡,可自己终究是大儒身份,与林凡之间的差距很大,没必要放下太低的姿态,那就显得太做作了。
“晚辈正是。”林凡答道。
“那你可知我是谁?”韩煜好奇之下,又问道。
夏范早已经和林凡说过韩煜和陆庆阳的长相,一个温和,一个则显得阴厉。所以一见韩煜温和的长者相貌,林凡就明白问自己话的人是韩煜。
“小子不才,承蒙墨轩先生之前的赞许。《雨霖铃》是小子与万春楼外,偶见一学子与心爱之人离别时所作的词。之所以只拿上阕,是因为下阕小子还需润色。”
林凡这一句话,不仅回答了韩煜的问题,还直接点名了自己所作词的出处。
“呵,好大的口气。”萧鹤轩却是冷笑一声,“可就是不知,你的下阕又如何了。”
林凡说自己的词,差不多是一时有感就作出来的。这一点让萧鹤轩十分吃瘪,纵然自己作词的才华不错,却也不是手到擒来。必须反复琢磨,逐字逐句修改,不断润色才有最后的成果。而林凡的话,在萧鹤轩看来就有些妄语了。当下,也有些吃味地说道:“我这便让人取来笔墨纸砚,限你当场就写出下阕。”
在萧鹤轩看来,林凡只有上阕,纵然心中已有下阕,就和自己一般,还需要时间慢慢琢磨。至于林凡主动找自己,是不是心中早已写好下阕。萧鹤轩当然不信,这上下阙相隔才一个时辰而已。一个时辰是可以润色一首词,却绝对不可能润色出之前上阕那种意境。
更何况,偷走了自己的书信,若是看了书信的内容,又哪还有心事润色一首词。
萧鹤轩要林凡写出下阕,更多的是想看看林凡的心境如何。若是下阕被润色的一团糟,十有八九书信就在他那里。这种书信当然不好让人明目张胆的搜查,萧鹤轩也只能用这种办法,先试探一番。
“鹤轩小友,这上阕才出,不如让林兴堂小友先斟酌一下,这才不会浪费一首好词。陆兄,你看是不是?”韩煜听出了萧鹤轩的意思,赶紧对陆庆阳说起来。
陆庆阳阴厉的脸上,带着一丝笑容:“确实是需要斟酌,不过我想林兴堂小友应该早就琢磨好了,不如现在就写出来,也好让这首《雨霖铃》完整呈现在诸位面前。”
而心中所打的注意,却是和萧鹤轩一模一样。
“以为穿越后可以享福,却不想内忧外患。看来今晚要好好表现了,这都是为了自己更好的活下去。”
林凡心中自我嘲笑了一番,在小小的江州城,林凡就已经知道如果没有权利,或者没有强大的后台。纵然自己有着作弊的客栈系统,也只能沦为他人的垫脚石。
而现在北面还有蒙古虎视眈眈,没有权利、地位,也无法改变南楚被灭的结局。以自己宗室的身份,被蒙古人抓住后凌迟也很正常。
“还有素娘,凉月奏,都要自己保护啊!男人如果没有强硬的资本,一切都将会云消云散。”
林凡在内心深处叹了一口气,却已经是笔走龙蛇,《雨霖铃》下阕渐渐跃然纸上。
今夜,就是自己成名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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