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佳宁自然也是明白陆玉华的意思。
她沉默了片刻之后，无奈地问道：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就这么放了人，不甘心啊！”
陆玉华顿时有些吹胡子瞪眼，驳斥道：
“你不甘心，我就甘心了？”
“这么些年，我身兼保密局和刑侦局的局长，方家的那点子破事，我知道的还少？
“但是，没有证据！”
肖佳宁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
“那您说，我这人要是放出去了，后面要怎么办，再抓人就难了啊！”
陆玉华沉思了几分钟之后，若有所思地说道：
“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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