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男人,叫她如何敢爱?
司空新月死了,北王死了,但事情还没有结束。
“司空荣子呢?”男人挑眉看着司空新月的尸体,眼底没有一点情感,甚至开始打起了她姐姐的注意。
“回殿下,就关在牢里呢,殿下吩咐了,所以就还没有弄死,属下这就去把她叩来。”那侍卫最是灵巧,手上的血放在背后蹭了蹭,得到南知行的肯定之后就屁颠屁颠的去找司空荣子。
司空荣子没有死,就是饿的昏厥了过去,迷糊间被弄醒,就又被押上了前往南国的牢车上。
“我要见南知行!我要见南知行!”司空荣子拼尽力气才憋出这两句话来。
很快就有赶路的侍卫嘲讽她,有人在说:“这娘们长得倒是俊秀,就是脾气泼辣了点儿。”
很快有人打醒他:“还敢打这娘们的主意呢?她可是替罪犯,到时候去了南国就是连最低等的奴、妓都不如,你碰一下就觉得恶心!”
那男人还是猥琐地看着她,嘿嘿一笑:“我无所谓,等二爷训完,我一定要尝一尝这娘们泼辣的滋味。”
身边男人摇摇头,对着旁边精虫上脑的脑残翻了个白眼。
南知行早就赶回了京城,他干什么事都像不要命一样的快,好似生怕自己累不死一样。
都不等南子卿做好心理准备,南知行已经提着剑跪在了太后门口。
谁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就连南子卿都没有看懂。
南子卿下了朝就急匆匆的赶过来,看着跪在烈日下足足三个时辰的南知行。
能看出他的疲惫,一脸冷漠的样子拒人千里之外。
苏芒的离开真的改变了他很多。
这一点南子卿不得不承认,他曾经以为自己足够爱苏芒,但也自愧不如。
“哥,你到底要做什么!”南子卿跪在他身边,一脸无奈。
剑是磨得光滑透亮,好似一碰就能要人的姓名。
南知行抬了抬眼皮,呼出一口气,似乎在短暂的思考到底要不要告诉他。
“子卿,这件事你不要插手,事情过后你想如何惩罚哥,哥都认。”南知行闭了闭眼。
南子卿听着这话,忽然想起什么来一样,脸色巨变。
自从苏芒走后,曾经的罪过苏芒的所有人,几乎都遭到了南知行的摧残。
莫家,如今已经溃败成泥,莫老归隐,莫夫人疯了,莫可容此刻都还待嫁闺中没人要。
宣阳府曾经欺负过苏芒的小婢子都丧命黄泉,就是曾经对着苏芒骂过一句的人,此时都难逃南知行的手。
终于轮到太后了吗?
说起来太后对苏芒确实不算好,但是很多方面并不止于要取她性命的地步。
“哥!你闹够了没,母后在丫头小的时候,对她如此好,难道你都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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