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寨主见众贼皆被降伏,满心欢喜,便带人赶上前来。而那胡大小姐胡茹美则双手抱拳举在胸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侠风看,像是得了什么癔症一般。
“三位少侠捉得这五个畜生打算怎么处置呢?”胡寨主还没停住脚步,就急切的问道。
“这就看寨主的意思了,常言道:客随主便,我们今天随您这位主人家的便了。”侠风轻松地笑道。
“那就给他们戴上手镣和脚镣,把他们押到后山去采石。总想不干活就吃现成的,专干那些歪门邪道的事情,我就要让你们松松胫骨,改改这些臭毛病。”胡寨主死死瞪着那五个人道。
是夜中流痞被捆绑关进了柴房,而鸡公寨众铁匠们则忙活了一夜,赶制了一百一十三套手镣脚镣,共计二百二十六条,一早就给所有流痞都戴上了。
侠风等人被留在鸡公寨休息了一夜,一大早胡茹美就来叫他们启程,还打了盆洗脸水端到侠风房中,叫道:“侠风哥哥,洗脸水来了,赶紧起来梳洗吧!”
侠风只得穿戴整齐道:“大小姐,这怎么使得呢?您这样做,我会不习惯的。还是你自己用吧!”说着便要出门。
胡茹美一把拦住道:“我都已经洗过了,你就用吧!你看端都给你端过来了。”
“求求你了,就用了吧!求求你了。”胡茹美见侠风仍不转身去洗,便缠着道。
“好,就这一回啊!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叫人看见多不好呀!”侠风有些无奈地道。
一干人洗漱后,用了早饭,跟胡寨主到了别,便上了路。胡寨主给了三匹马和财物、干粮若干,胡茹美也一路同行。
出了寨门,四人四骑一路望西北而行,走了半响到了一茶棚,胡茹美熬不住,只得歇了。大家围着一张桌子坐定,问店家讨了一壶茶,薛智拿胡茹美打趣道:“胡茹美啊!胡茹美,你怎么才走这么一点路就要歇呢?”
“人家是女子嘛!哪比得上你这大男子汉啊!”胡茹美辩解道。
“嗨,你这名字也挺有意思的啊!胡茹美,胡茹美,不就是葫芦妹吗?哈哈哈。”薛智瞪着胡茹美笑眯眯的道。
“侠风哥哥,你看他,怎么能这样说我呢!”胡茹美露出无比委屈的表情愤愤道。
“也是,你怎么能这样吓给人家取小名呢?你看看这小妹妹多委屈啊!葫芦妹,哈哈哈.....”侠风前半句还是一本正经,后半句却实在憋不住了,笑了起来。
“你们两都是坏人,不理你们了。黄姐姐,以后我和你玩,不理他们了。”胡茹美拉着黄叶灵的手,小眼睛上下翻动道。
“你才看出来呀?他们可是师兄弟,能不是一样的秉性吗?好,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不理他们两个臭男人了。”黄叶灵带着安抚的口吻道。
“哦,原来他们是师兄弟呀!难怪了。”胡茹美如恍然大悟一般。
四人稍微休息了一下,喝了壶茶,吃了点点心,便向岳州城出发了。
一路无惊无险,经过一天半地紧赶慢赶,第二天午时前终于到了岳州城东门,青灰色的砖石墙下站着两队把守的兵士,盘桓着一些形迹可疑的人。
侠风四人下马后,很顺利地进了城,并没有经过过多的盘问。一进城胡茹美便把牵马绳扔给薛智道:“薛智哥哥,我去那边看看,你帮我牵下马啊!”说着,不等薛智回话,便撒开腿跑了。
侠风见之笑道:“嘿嘿,师兄,让你在路上叫她葫芦妹,现在在这等着你了吧!反正牵一匹两匹也是牵,三匹四匹也是牵,就麻烦师兄您帮我也牵着吧!知道师兄人好的。”说着便把牵马绳也扔给了薛智,也撒开腿跑去玩去了。
“一匹两匹三匹也是牵,四匹也一样是牵,就劳烦薛师兄也帮我牵着了,幸苦了啊!师兄。”黄叶灵将牵马绳挽到薛智手上道,一溜烟去追侠风和胡茹美去了。
“哎呦,你们怎么都落井下石啊!平时什么侠啊,义啊,嘟噜嘟噜地挂在嘴上,关键时刻却都撒丫子跑了。哎,你们去哪啊?我去找个住的地方就去找你们。”薛智发了通牢骚后高声叫道。
胡茹美转身喊道:“我们从这逛着去城西岳阳楼,你弄好了就过去吧!我们在那会合。”
侠风和黄叶灵还怕薛智听不到,也喊道:“城西岳阳楼会合,快点啊!那边等你吃饭呢!”
他们三人在前面撒丫子跑,这里瞧瞧,那里看看。薛智在后面,一边两匹马,把自己夹在中间,双手举着牵马绳,靠在肩上,一副委屈向他们三位投降的样子。
很快侠风他们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薛智找不到人影,便找起客栈来,一边寻一边向城西迈进。猛然薛智双眼放光,看到了希望,在前面不远的十字街口一根竹子横着一块长布条,上书“湘风客栈”四个大字。
薛智将马讲过客栈小二,在柜台上开了四间上房,上房间看了看,感觉还满意后,便交代掌柜的照看好房间,自己出门朝岳阳楼这边过来,远望见西城门上立着一座两层的精致木楼,与洞庭湖的水天相接,仿佛那楼是漂浮在水上一般,美不胜收。
看及如此,薛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哼,这么美的楼,这么好的景色,赶紧登上去看看才行啊!想着,便脚下生风似的,很快便来到了西城门下,却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四下望去却并不见人影。“难不成是鬼在叫我?看来我上辈子一定和这岳阳楼有渊源。”薛智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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