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部第十章
第四节(249)
浏览塔西利远古岩石壁画
揭秘撒哈拉曾有高度文明
浩瀚无垠、干旱荒凉的撒哈拉大沙漠,谁曾想他的过去曾有一段十分美好的翠绿年华?这个气候炎热、生物稀少的世界第一的大沙漠,竟然曾经有过高度繁荣昌盛的远古文明呢?
就在几千年前,撒哈拉地区还是一片雨水充盈、溪流潺潺、草木繁盛的肥沃土地;大象、水牛、鳄鱼,甚至牛羊成群,众多动物生龙活虎、自由自在地在这里生存繁衍;人类很早就在这里定居,种植五谷、饲养牲畜,并创造了自己的文字和美不胜收的艺术作品。啊!多么迷人的撒哈拉,又是多么美好的从前!
突尼斯共和国,位于非洲大陆的最北端,东南与利比亚接壤,西与阿尔及利亚为邻;北部多山,南部为沙漠,东面、北面临地中海,属地中海式气候,夏天最热的8月份,日平均温度为21度~33度。这里是北非旅游业最发达的地区之一,是构成突尼斯国民收入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其外汇是该国最大的收入来源。
科考队员们从利比亚首都的黎波里,直达突尼斯的第三大城市著名的旅游城市——苏斯。但队员们想的并不是凉爽的地中海白屋兰海的旅游,觉得既然来到撒哈拉,哪能躲避大沙漠呢?为此,他们只是象征性地浏览了突尼斯南部靠近沙漠的景观。到了地中海南岸苏斯的花园港观赏了落日;在苏斯以南50公里的蒙耐斯帝尔,浏览了突尼斯国父那金碧辉煌的陵墓;旁边还矗立着保存最完好的阿拉伯城垒,站在城墙头上,仿佛自己生活在“天方夜谭”的时代;又来到马特马他,下榻火星人曾经居住过的洞穴房间,原来这里是北非原住民柏柏尔部落的总称。
当地人为躲避阳光而开凿的洞穴房屋,现已成为本地区的特色。多数原住民早已迁居现代化的楼房,而腾出的洞穴改为酒店以招揽顾客。在马特马他的南部,遽然矗立着海拔800米的褐石裸露的山峦,这里沟壑纵横,艰难地生长着一些棕榈树,据说美国人就在这里曾拍摄了《星球大战》厮杀战斗的场面。
接着队员们又来到了撒哈拉的三个伟大之地,即盛产棕榈林的托泽尔,也包括沙漠门户城镇杜兹和具有史诗般传奇色彩的沙吉良热泉村。这三个景色迥异的地方,构成了突尼斯撒哈拉生机勃勃的风景图画。离托泽尔西南60公里的远屋姆迦麦,在万里呈白色的沙漠中,矗立着十几座圆弧曲线形状的“外星城堡”,是当年拍“星球大战”的另一个地点。行入其中,还真有时空错乱的感觉。
杜兹,是突尼斯南部最靠近撒哈拉沙漠的绿洲,被视为出入撒哈拉沙漠的门户,它是被沙漠包围的一个村镇。在位于杜兹西南140公里处,有个沙吉良的村镇被称为撒哈拉最酷的观景点。那里绵延千里且层次感极强的沙粒,柔软细腻;尤其是有一口千年热泉,滋润着这里大片的沙漠,使之成为能生长成片椰林的沙漠绿洲。
科考队员们在突尼斯旅游,其实是为了取道进入撒哈拉大沙漠的开始。在突尼斯,政府早已为他们备足了进入大沙漠的一切准备:包括阿拉伯人、柏柏尔人、布须曼人及西非富拉尼民族等土著人做向导,队员们分四路驱车,深入撒哈拉大沙漠中心地区。
从阿尔及利亚开始,历时十二天,不仅欣赏了撒哈拉旖旎的沙漠景致,少有的土著居民的风土人情;还考察了撒哈拉远古村落遗址,确实非洲是世界文明发源地之一。最使人们兴奋的,还有许多精美绝伦的史前原始壁画。这些岩画分布之广泛、岩画内容之丰富、寓意之深邃、风格之精湛,都是其它地方所无法比拟的。
岩画分布之广泛,科考队员们从在红海岸边,直到埃及开始,就看到了许多绮丽多姿的大型沙漠壁画。进入撒哈拉大沙漠后,更是集中地显示出壁画在这里无处不在。撒哈拉大沙漠位于北非阿特拉斯山脉与苏丹草原以及大西洋与红海沿岸之间,它的面积巨大,几乎占据了非洲全部面积的一半。如阿尔及利亚、利比亚、埃及、苏丹,甚至到埃塞俄比亚、莫桑比克、肯尼亚等遍布非洲10多个国家。它们不仅保留这种原始艺术作品,而且收藏量极多,流传极广。而在所有的非洲原始岩画中,属撒哈拉大沙漠的壁画尤为壮观。
科考队员们驱车来到位于阿尔及利亚东南部,阿哈加尔高原东北,是撒哈拉沙漠中部的塔西利高原,自西北向东南呈阶梯状,长800公里,宽50~60公里,平均海拔1500米以上。由下古生界砂岩组成,上覆溶岩层,有火山锥,最高点海拔2254米。这里气候干旱,植物稀少。多有新石器时期的岩石壁画,著名的塔西利,位于阿杰尔高原上,与利比亚、尼日尔两国接壤。这一地区内有大量的新石器时代岩石壁画,1982年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将阿杰尔高原的塔西利作为文化与自然遗产,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阿杰尔高原景色单调,平淡无奇,一片片石林,好似一座座由砂岩石柱构成的迷宫。但令人十分惊奇的是,在这人迹罕至的不毛之地,却蕴藏着5000余幅新石器时代的岩画。而在撒哈拉地区竟有3万幅之多,仅塔西里就有1.5万幅岩画遗址被发现。这些岩画像教科书一样,揭示了撒哈拉沙漠气候的演变、动物的迁徙和人类生活的发展变化。同时,也向世人宣告撒哈拉地区,也曾经有过自己独特的文明。
整个广博丰富的岩画,大体可以分为四个时期:
公元前8000~6000年间的狩猎时期。这个时期的岩画都是刻在岩石上,画面动物多是犀牛、大象等,都是直接暴露在阳光下;
公元前6000~1200年间的饲养牲畜时期。此时的岩画多是牛、马、羊等,大都是绘制的,绘制岩画往往选在洞穴里的岩石上,这种风格在塔西利岩画中占很大比重;
约公元前1200年开始为牧人时期。岩画中出现的动物多为马、牛等饲养动物,而犀牛、长颈鹿等动物从岩画中消失了;
约公元前50年开始为骆驼时期。撒哈拉的干旱程度明显地加剧了,这里人畜难以生存,以骆驼为题材,甚至还有阿拉伯人的骆驼商队题材的岩画,成了环境变迁最有力的佐证。
在阿杰尔高原上的伊赫伦岩洞是一个著名的壁画宝库,其中一幅大壁画上绘有成群的长颈鹿、鸵鸟和羚羊,还有两只大象,这些都是食草动物,仅一只大象每天要吃200公斤草。这充分反映出距今4000~8000年时,这里是一片茂盛的草原。在塔凯徳杜玛廷,还发现有一幅距今5000多年的历史,并绘制得十分精致的牧牛图,从母牛Ru房非常丰满,看出当时饲养技术已相当先进。
从岩画丰富多彩的内容看,壁画上动物出现的时间上有先后。如壁画上最早出现的野生动物是水牛,它代表着撒哈拉的湿润时代;后来水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长颈鹿、羚羊等草原动物,它标志着气候变化已从湿润转为半湿润半干燥,而且越来越干燥,草原逐渐演变为沙漠。从而,人们不得不迁往他乡。骆驼从这以后才出现于非洲,据文献记载,骆驼最初出现在非洲的时间是公元46年。
在撒哈拉的壁画中,人类生活场景则有更多的反映。放牧牛羊的场景在壁画中是很常见的,画上可以看到半圆形的草屋,门口放着陶制水罐,及驮在牛身上的皮制水囊。还有的妇女在梳理头发或围成圆圈拍手跳舞的欢乐景象。
在阿尔及利亚靠近利比亚边界的丁阿尼乌因,一幅3000年前的壁画上,绘着一个男人正驾驶着双马牵引的战车飞驶着。这种战车既可用于战争,又能用来打猎。当时工艺技术已达到相当水平,壁画上男人服装的差别很大,画面上可分辨出平民、贵族和士兵。
从壁画反映情形看,古代撒哈拉居民已经有了原始的宗教形式,多有祭祀活动的场景。如为病畜驱邪治病的仪式、为牲畜举行洗罪的仪式,在阿杰尔高原乌安德巴乌安的壁画,是5000年前的作品,上面就生动地绘着为病畜驱邪治病的仪式。图中央有一头牛被人拉着,正要走过棕榈叶做成的门框。而这种习俗直到上个世纪中期,还在西非富拉尼民族中流行。另外,从画面上看,舞蹈、狩猎、祭祀和宗教信仰是当时人们生活和风俗习惯的重要内容。
动物和人,这是撒哈拉壁画中的两大主题。从画面上人们可以看到不少栩栩如生的野生动物,如犀牛、河马、野驴、野猪、狮子及饲养家禽等,可以想象出古代撒哈拉地区的自然风貌;还可以看到有人划着独木舟捕猎河马的场面,以及更多的人物活动场景,介绍了当时的人文风情,很有借鉴作用。
如壁画中画着巨大的圆脑袋的人像,他们的服饰非常厚重笨拙,除了两只眼睛,脸上什么也没有,而且表情呆滞。起初,科学家们还没有研究出这是些什么人。直至人类发明了宇宙飞船以后,才弄明白这些画面的意思。现在的宇航员穿上宇航服、戴上宇宙帽后,与那些圆头人像有着惊人的相似。由此,岩画中所画的人们生活的‘科技化’可略见一斑。
在阿杰尔高原丁塔塞里夫特曾发现一幅壁画,画上的人都戴着奇特的头盔,其外形很像现代宇航员的头盔。尤其是在塔西里的纳基尔山中5000年前的绘制画中,还夹杂着一些现代的人像。他们有的穿着精致的短上衣、有的拄着细长的文明棍,棍上似乎还安装着什么盒子,由此人们不由得想起收音机和对讲机。这些画中还有长着犄角的人、戴头盔的人,最让我们吃惊的是一幅被称为“大火星神”的岩画:他头戴密封的头盔,头盔用一种按扣与躯干的服装连接在一起,头盔上还有向外观察的小孔,和今天美国宇航员穿的“宇航服”十分相似,看起来与空中浮游的人一般。
这些壁画以生动的艺术形象,描绘了丰富多彩的自然界和古代人类生活,时隔数千年后,画面依然鲜艳可见,并与今日荒凉孤寂的撒哈拉形成鲜明的对照。那么这些岩画是怎么绘制在山崖上的呢?
进入十八世纪以来,欧洲无数的科学家、考古学家蜂拥而至,无意间在阿尔及利亚东部的恩阿哲尔山脉,发现了巨大的颜料库,岩画的主要颜料就是那里蕴藏着丰富的红砂岩矿藏。壁画都是就地在山崖上绘制的,所用的颜料是不同的岩石和泥土。如白色的高岭土,赭色、绿色或蓝色的页岩等。
在绘制现场至今还能找到当时所使用的调色板、小石盘以及磨研颜料用的磨石和研杵。就近观察壁画,可看出当初绘画时是先用尖利的燧石勾划轮廓,再用刷子分别把颜料涂上去。由于颜料中的水分能充分渗入岩壁内,长期接触后会发生化学变化,使颜料溶进岩壁,因而,数千年来历经风吹日晒,而画面至今仍鲜艳夺目。
那么,究竟是谁有如此神奇的力量来绘制非洲这些壁画呢?
多数科学家认为是当地的土著布须曼人创作的。因为布须曼人的文化中心正是撒哈拉地区,这里的岩画都能证明这一点。无论是北面的塔西利,东北的西班牙,南面的非洲中部及南部,东面埃及的岩画,都是从这里为中心传播开来的。但布须曼人对绘画的透视法一无所知,而风格多样和技艺精湛的撒哈拉岩画却充分运用了这一技法。所以,这一结论遭到欧洲学者的反对,他们认为外来文化的传播创造了非洲史前岩画。并干脆地说非洲史前岩画是欧洲史前岩画的复制品。但也有不少专家指出,岩画中表现了非洲一些部族人的人种特征,例如非洲人一般都是高耸臀部,这是欧洲史前岩画所不可能有的。
试想,这幅画高达5.5米,在极为原始的5000年前,人们衣不掩体,食不果腹,整日里为添飽肚子而奔波,就算他们有这些丰富的想象力,可哪有这份闲情逸致呢?如果不是为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相信他们是不会把这个“大火星神”画在岩画上留给后人的。直到现在,非洲岩画究竟是谁绘制的,仍然众说纷纭。最后,还有一种猜测,就是非洲岩画是天外来客随心之作。
科考队员们来到撒哈拉大沙漠后,也给持这种说法的人增加了信心。
突尼斯向导问:“阿杰尔高原丁塔塞里夫特的那幅岩画上,画中人都戴着奇特的头盔,其外形很像现代宇航员的头盔。为什么头上要罩个圆圆的头盔,又为什么穿着厚重笨拙的服饰?”二分队队长伊顿回答:“美国宇航员对日本陶古的研究结果,竟然意外地披露了一点撒哈拉壁画的天机。”向导又问:“什么叫陶古?”日本考古学家藤仁新野说:“在我们日本发现的一种陶制小人雕像,多数考古学家认定为古代日本妇女雕像。陶古是蒙古服的意思,日本人管这种雕像叫着陶古。”
伊顿接着说:“陶古经过美国宇航员科研人员鉴定,认为这些陶古是一些穿着宇航服的宇航员,宇航服不但有呼吸过滤器,而且由充气膨胀起来的裤子。除了对陶古的认真研究外,还把一段日本关于‘天子降临’的神话传说作为参佐的依据。这个传说出现百年后,日本有了陶古。而陶古恰恰是古代日本人民对这些从天而降的‘天子’——宇航员肖像的雕像。假如日本陶古真的是宇航员,那么撒哈拉壁画中那些十分相似的服饰,为什么不可能是天外来客呢?”
王自治说:“不愧为美国外星人协会秘书长,三句话不离本行。请问假如撒哈拉壁画是外星人绘制的,我想,不应该是随心之作。他们想告诉我们什么呢?”
伊顿说:“说起来话就长了。起码他告诉地球人撒哈拉有比埃及法老时代还要长几千年的远古文明。在撒哈拉大沙漠中还发掘出许多原始村落遗址,它们都是新石器时代的人类遗址。从出土的大量文物看,撒哈拉距今一万年至4000多年间是一个草木茂盛的绿洲。当时这里劳动、生息、繁衍的部落和民族,创造了高度发达的文化。磨制石器的广泛流行和陶器的制造是其主要特征,文化已发展到相当高的水平,从壁画中的撒哈拉文字和提斐那文字可以看出这一点。”
生物学博士于渙生说:“壁画还告诉我们,撒哈拉大沙漠曾经有过迷人的昨天。从壁画中各种栩栩如生的动物来看,撒哈拉地区雨水充盈,溪流潺潺,水牛、鳄鱼、大象都在朝气蓬勃地生活着,这里曾是一片绿洲。”
张翰东接着说:“这就是大自然的辩证法。沧海可以变成桑田,桑田也能变成沙漠。这个辩证法也是外星人要告诉我们的。告诉我们的目的,还是‘前车之覆,后车之鉴’,这如同法艾东星球被人为的核武器炸毁一样;大自然也是‘顺者昌、逆者亡’。这些教训让地球人永世不忘!”
这时,张翰东的意念电脑蜂鸣而响,原来是法艾东人大壮,发来的信息。科考队员们不约而同地汇聚起来,谁不想早看到外星人的来电呢?
(第六部第十章第四节结束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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