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个男人,跨越东西,未曾遇到无法战胜的敌人。
而在那远东的小小岛国上,他尝到了真正意义上的败北。
无论怎么思索,无论怎尝试,都没能破解的招式,即使使剑的人都逝去了,即使到了现在,依然是百思不得其解的剑招。
米修达尔身经百战,在剑上的造诣早已经达到了人类……即使是神也不过上如此的境界。
但他仍然无法破解那诡异的奥义
岩流最终的奥义——斑鸠!
尽管那人已经死去,但继承了这把刀,继承了这把剑的魔女,如今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摆出了那个即使是稀世剑豪的他也无法破解的剑招。
“怎么了……你在害怕吗?”
“你根本……根本就不可能连这个也学会……你根本就做不到。放弃吧,你这样是在自寻死路……你那不完美的斑鸠只会送了你的小命。我很清楚你的斑鸠是什么样的!”
真正的斑鸠,是违反剑理的两段杀招,第一刀是惊人高速的斩击,而诡异的地方则是第二刀
只是高速是不可能战胜米修达尔,但是如果在那一瞬间,剑消失了呢?
没错,斑鸠的真正奥妙就在于连续挥砍之中隐藏着的那……消失的剑!
在激烈的高速战斗中,突然间,不仅看不到,也感受不到。就好像对手手中的剑不存在了一般
仅仅只是一瞬间,一刹那。而这大概连零点几秒都不到吧,但是对于他们这个等级之间的较量来说,那一瞬间所会影响到判断力,会造成慢对方一拍的感应力
也就是说……无论怎么做,在哪短短的时间里,完全无法察觉对方会砍向什么地方
虽然也曾去尝试理解,但米修达尔最终未能参透其中的缘由。
“既然你很清楚我的斑鸠……那么为什么不来尝试一下呢?你很有自信击败我,那么就过来吧。看看究竟是不是这样?”
“你…………”
没什么好怕的,他虽然天分很高,战斗经验不在自己之下。可是……他绝对没有学会这一招。
就连自己都不能参悟的招式,他怎么可能学得会。
对,没什么好怕的。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学会了又怎么样呢?自己不是一直在期待着吗?
自他死了以后,一直期待着的战斗。与岩流继承者之间的战斗。
无论他学会也好,没学会也罢。都不是重要的事情……不是吗?
米修达尔终于压住那几乎算不上恐慌的情绪,冷静了下来
“你是想摆出这个架势,来恐吓我吗?用那根本就使不出的奥义来让我动摇?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诡诈?”
“不要浪费时间了米修达尔……”艾妮乌尔冷冷的说道“来吧!”
“确实呢……真是浪费我的时间……”
浑身尽可能地放松下来,右手持剑并轻轻的下垂
将全身的力量都卸去,米修达尔摆出了无想之剑的姿态。
对方的攻击会有两次,应该是高速且近乎无缝隙的两连斩。这是自己熟知的白发鬼所会使出的斑鸠,不会有错。
真正的斑鸠早已失传,且无人能参透。
没有那一招的话,就凭伪物的斑鸠是不可能击倒米修达尔的。
他自己也是那样的深信着。
暴雨逐渐开始变小,哗啦啦的雨水已经开始有所收敛,比起刚才的能见度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
可脚下的积水早已迈过了膝盖,被破坏的下水管道都堵塞了起来,破旧的楼房里到处都在往外流出污水。
米修达尔以一个脚趾一个脚趾的单位调整着自己和艾妮乌尔的距离。
污水对等下的对决会造成何等的影响,虽然变小,但依然哗啦啦下着的雨对视线的影响。
所有的一切都会参考进去,然后挥出不败的一剑。
米修达尔没有像刚才那样连眼睛都闭起来,那种傲慢放在这里是对对手的不尊重。
他在以眼睛仔细的观察着白发鬼的一切动作,乃至于呼吸和心跳,竭尽全力地想要掌握住所有的行动,缓慢的,缩短彼此的距离。
双方的距离不知何时已经缩短到了只有七八米左右,他的脚掌在污浊的浑水中摩擦着地面,身子不断的轻颤着
从未见识过如此谨慎的米修达尔,不过大致上也才得到会这样了。
艾妮乌尔毫不奇怪,他也在做同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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