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洪廷这时走了出来,有点出乎万进的预料,这明显就是一趟浑水,他究竟要出来干什么,谁也不知道,但他们相信,很快就会知道了。
不过,梁洪廷走出来,并非是向着陈何两家,也不是走向洛金画,这个足够能够左右他生死的人之处,而是朝着那位花苗期的黑衣老者走去。
“前辈!在下有个问题想要提出,未知前辈会否给予晚辈这么一个机会?”梁洪廷朝着黑衣老者拱手施以一礼,相当恭敬地说话道。
黑衣老者,一个持续闭着眼的高人,他始终以某种方式左右着事情的进展,这时候,他知道了自己对面一个小辈的称呼,张开了两眼,看了下梁洪廷,但却又古怪地闭上了眼。
这种结果,梁洪廷似乎是预料到了,他的面上还是淡淡的笑意,再度冲黑衣老者施以一礼,正要退回,黑衣老者却是在此刻着声说道:
“你说吧!”
听到其应话,梁洪廷的神色浅浅变了变,但他并未有多喜悦之色,重新微躬身影朝着黑衣老者,未几,才这般说道:
“前辈!那人的身份所属,也许只有前辈知之最详细了!”
这并非是一个问句,外面围着的众人不禁都着目到梁洪廷身上,梁洪廷则镇定自若,黑衣老者闻言,却是这般回道:
“我不插手你等之事,我看你知道这事,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自己拿捏!”
黑衣老者还是以他那有点让人听得不太自在的语气,说出的话众人听了,有点明白了梁洪廷的意思,梁洪廷则把目光看去洛金画,洛金画这时候全无笑意,但他并没有说道任何阻止之言。
此时此刻,梁洪廷就象得到了洛金画的首肯,转过身来,着眼到了陈家,与陈兵豪对目,陈兵豪的目光冷中带着小许的杀意,梁洪廷则在这个时间,亮声说道:
“兵豪!你这事做得很不厚道,差点就让洛前辈因你而蒙尘,依我看,刚才那人,就算是你自家之人,亦未必认得!”
梁洪廷未有立即说出什么惊人之事,而是先行为洛金画筑了台阶,留了后路,还把事情说开,其意无疑是要孤立陈兵豪。
这话的道出,陈家人神色未见太多变化,不知梁洪廷是否猜错了,陈兵豪则冷目盯着梁洪廷,梁洪廷回望,两者交流眼神,仿佛已经交锋了几回。
洛金画这时候依旧不见任何的笑意,他旁边不远处的邛庚亦然,冷目看着这场闹剧,看着现在的主角,梁洪廷怎么道说的这事。
“兵豪,以梁某的印象,还有曾经博览多部神秘典故旧载,陈家在多年前曾经出现过一位异人,双属灵根,修炼速度不慢,到了要花粉尽阶之时,却莫名消失了,未知可真有此人?”梁洪廷淡淡的笑容,忆述说道。
“梁道友说的这事,陈某并不知情!”陈兵豪立即否认了这事。
“不知情?哈哈……那倒没什么,因为梁某亦是道听途说而已!”梁洪廷亮声笑应,他顿了顿,随即这般继续说道:
“兵豪,我们不妨做个假设,这人的出现,以我的印象,大约就在三十年前,我还记得这人是少年白发,要是留到现在,他会是怎样的一个修为?”
梁洪廷的这番假设之言,让不发半言的众人都为之吃惊,这假设只要是有点脑子的,都能想到结果,而其中两人竟然还轻哼了出来。
“花胚?”
“那人是位花胚?”
这话的点明,梁洪廷微然而笑,陈兵豪的面色小小阴沉,洛金画亦皱着眉头,而万进面色并无多大变化,他此前亦大致猜到了,只不过无法关联,他亦只有揣测罢了。
“难怪那人被认出来后立即离开!”
“陈家实在太狠了,花胚亦用到独命谷!”
“陈家竟然出了一位花胚,怎么就没有听说过?”
“居然是位花胚修士,不过也正常,花胚又怎会屈尊于我等所在的几个小城!”
“……”
这些人的议论,声音不大,但句句落入陈兵豪的心间,都象有团火在燃烧着,陈家的人,或多或少都出现了微微的神色变化。
“对了!少年白发,老夫记得陈家从前有这么位修士,好象叫陈鲁原!”李家的一名长白胡子的修士提声说了出来。
“陈鲁原?对!陈家是有这么一号人,好象是陈家的内家之人!”
“我也记得,这人当年年少气盛,还怒杀了几户外城村民,被关了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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