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的存在?毁灭的存在...毁灭者!!!”法师眼内神光突然暴长,一把掐住我的脖子道:“你是毁灭者?”
我还是茫然的看着他,反正呼吸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就算脉象停止,我也照样活着,但这样下去的话,我就要扮尸体了。
“法师,不要啊!”
“法师,这样的上等货色,掐死硕嗫上О。鼻康撩撬淙蛔焐虾暗么笊疵挥腥烁疑锨白柚埂?
“席德~!如果你真的要把她掐死,不介意先让我玩一玩吧?”一个25、6岁的年轻剑士,随意靠在门槛上,嘴上叼着一根草茎,做出一副标准的帅脸。真是难为他了,能在方圆10里内找到一根干净的草不容易啊!要知道强盗有随地大小便的习惯。
“洛克我劝你最好别打她的主意,她可能就是预言中,沉睡千年的毁灭者。”
“能让你轻易杀死,那就不是毁灭者了。”正常人被掐了那么久,会因为缺氧而陷入昏迷,呼吸渐弱,身躯变软,这一切的征兆都显示我快挂了。
本来还在犹豫的法师,现在更加怀疑了,考虑再三后他还是松开了手。失去支撑后我开始往地上倒去,当然在场的男士是不会令这种事情发生的,分别只是在于谁的动作快而已。果然,我还没来得及五体投地,就躺在了一个人的怀里,也不知是谁,但决不会是那几个强盗。强盗身上有一股恶臭,也不知多久没洗澡了,而我躺的那个人身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
“席德!这样你还好意思抢,别忘了,差点把她掐死的可是你呀!”
“顺手而已。”
洛克说话的声音,已经近在咫尺,可就算他动作再快,却比不上近身的席德,洛克还是不愿意放弃道:“那你再顺手把她给我吧。”
“哼!”也不说话法师抱着我,向山寨最大的那间房屋走去,洛克也跟在了后面,嘴里还不断的嘟囔着什么。
“你是谁,那里人?”问话的是一个3、40岁的壮年,面白无须,属于阴险狡诈的类型,左手还搂这个双眼无神的美丽少女。
‘昏迷’的我被弄醒了,用的方法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可不太温柔~用冷水把我全身浇了个透。‘醒来’一看,身处在一个大厅里,其实说是大厅还不如说是个食堂,桌椅三三两两的堆在一起,上面摆满食物。现在已经近十点了,才只是强盗们的早饭时间,大厅里闹哄哄的,不断有人拼酒斗嘴,什么声音都有。
壮年一拍桌子大声喊道:“都给我住口~!”
眼前这群人让我想起了维京海盗,虽然形态不一样,神态却十足。在首领的‘请求’下,强盗们终于闭上了嘴,为此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而且都是冲我来的。洁白的衬衫在浇了水后,跟透明没两样,更何况我下面只穿了一条短裤。
对于美丽的女人,各人都会有不同的看法,而强盗现在用的就是最原始的目光。幸好我的内衣裤是不透水的,哈哈哈~!感觉现在还能笑得出来的人,真是够变态,神经可以达到刚条的程度。
“你叫什么,是那里人?”强盗首领再问了一次。
““不知道。”得到这样的答案,首领一下就火了。放下我后就一直站在旁边的席德,这才平静的道:“布伦,我刚才已经问过她了,她好象什么都不记得。”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显然布伦对此很不满。
“我不是你的手下,没有义务事事提醒你。”
“哼!”对方只是买家派来协助自己的帮手,布伦也不能对他怎么样,转了转眼睛竟瞄到了我身上:“把她带到我的房间去。”
“布伦,我们只收完整的货物。”
布伦笑了笑:“这个货物我不卖。”
席德也笑了笑道:“这可由不得你,货物我已经碰过,也就是说她已经列在了我们的定单上。”
“你~!”一把推开身旁的少女,布伦一越而起,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强盗们见状也纷纷拿出了兵器。一直站在席德身旁的洛克见状,也快速拔出了腰间长剑,挡在席德身前。
“布伦,我劝你不要乱来的好,有我在席德有足够时间念完他的小咒语。”洛克还是一脸嬉笑,全然不把这一屋子强盗放在眼里。
布伦的脸色阴沉不定,但最后还是放弃了和魔法师交手的念头,哈哈一笑道:“大家都是合作伙伴,我怎么会乱来呢?还有你们!也给我收起武器,在客人面前这成何体统!”
布伦变脸之快,不见丝毫的勉强,对于这个象婊子一样出卖笑容的首领,强盗们也只好无奈的收起了武器。布伦扭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少女,脸上露出了一丝残酷的笑容,竟趁收剑入鞘的机会,一剑割断了少女的喉咙。
“啊~!”强盗们一声惊呼,但其中的含义竟只是可惜!
“哈哈哈哈~!你这个贱货,年纪不大就已经被人上过了,真是贱到家了。”
布伦面容扭曲的大声咒骂着,打算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少女身上。看着不断从体内流出的鲜血,少女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平静的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死亡的来临,也许这对她来说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不想想象,也不敢想象她一直以来都遭受了什么。
布伦对此更为不满,举起手中的剑向少女砍去。
“住手。”
布伦一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看来。有两个人同时说出了这句话,我和洛克,但在席德的阻拦下,洛克踏出的右脚又收了回去,而我则向少女走去。把剑插回了剑鞘,布伦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女人,你想干什么?”
也不说话,跪坐在地上把少女抱了起来,她张开了空洞的眼神看着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我。举起了少女的头,我用牙咬开了左手的静脉,把血滴在了她的伤口上。没有医疗器具的情况下,也只能这样了,我的血有极强的愈合能力,只要不产生排斥,只要不排斥~否则......
“不要排斥它,不要排斥它......”接下来,我象祷告般不断重复着这句话。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我,看着我的奇怪举动。
不久,似乎我的祷告灵验了,奇迹真的出现在了众人眼前,少女洒满了一地的鲜血,开始回流,从那个巨大的断口,又回到了少女的体内,然后断口开始迅速愈合,仿佛神迹。
“老天!她刚才干了什么?那女孩竟然活了。”强盗开始吵闹起来。
连一向镇定的席德,也开始有些失措,反倒是洛克一直很镇定,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而布伦好象感觉到了什么,在本能的向后退,还偷偷的把已经插回剑鞘的剑,再次拔了出来,他的几个重要手下,也在慢慢的向他靠拢。
血液没有产生排斥,但为什么我心里总有一股强烈的不详之感。怀中的少女突然说道:“帮我告诉尼,说我从来没有爱过他,叫他把我忘了,然后去找别的女孩吧!”
这时少女的眼神不再空洞,仿佛多了某种闪亮的东西,也许那就是爱吧。噗~!少女颈部的伤口突然裂开,喷出了一条5~6米高的血柱,血柱迅速凝结,变成一根根小指粗的肠子,这些肠子互相交错,缠绕,触动,而且还在不断的生长,就象一棵诡异的红色妖树。
整间大厅里充满了血腥之气,就宛如地狱般的景象,把胆小的强盗吓得全身发抖,有人还当场把刚吃下去的早餐,又吐了出来,大厅里的气味更加难闻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没有人能回答布伦的问题。
我放下了少女的躯体,虽然她的身体机能还在照常运做,但大脑已经死亡,现在的她已是另一种生物,果然...奇迹还是没有出现!
布伦象个神经病一样大喊道:“快杀了她,快杀了那个女人!”
强盗互相对望却谁也不敢动手,再三命令下,不得已布伦只好让身旁的心腹做带头的榜样。在有人带头的情况下,强盗终于动员了起来,手持武器开始向我靠拢。布伦的心腹大喝一声,挥剑向我砍来。
我在心灰意冷之下,也不躲不闪任由他砍,反正这种攻击对我构不成太大的伤害。
“当~!”的一声巨响过后,我摸了摸额头,流血了!不过布伦的心腹更惨,长剑脱手,整个人飞了出去,这家伙的剑砍在了‘白金’上。(白金学术名是:生长型晶体金属,程银白色,和白金很象,所以又俗称白金。)
平常人到还罢了,不会用力的人最多只是长剑脱手而已,但他显然是个用力高手,所以他的力砍到纹丝不动的我,就全部反弹了回去。瞬间追上了还在空中的心腹,打出了一招飞龙在天,不过飞的不是我,是他!
“啊~!”心腹撞穿了屋顶,向空中飞去,在门外守侯多时的众人,只见一个人型物体,惨叫着从天上坠下向。嘭~!物体摔在地上扬起了一股烟尘,就不再动弹~死了。
“这算不算是摔人为号啊???”
这时的爱丽丝早已行动了,在不远处的另一座山头,趴在地上的爱丽丝打开了自动步枪的瞄准镜,居高临下的望向山寨。城墙上有7个人在看守,2个在前门开小差,左边城墙角上各有一个,右边靠在一起有2个,后面有1个。爱丽丝先用用瞄准镜需晃一次最佳的路线,然后打开了连射,一阵清脆的枪响后,7人的脑袋全炸开了。
在萝兰卡的火精灵作用下,山寨的大门被无声的烧出了一个大洞,然后佛尔德每人施放了一个隐身术,众人才一拥而进,做各自的工作,将零零散散外围的分子干掉,救出人质。可惜计划虽然专业,但这群人怎么看也不象是特种兵。
烧完大门后,萝兰卡又飞到了空中充当卫星,为佛尔德他们望风,可正因为这样,被她看到了一些很不好东西。
在大厅中,强盗挥舞着各种武器向我砍来,就在这时那棵诡异的红色妖树突然动了起来,从树干延伸出数根触手向攻击我的强盗袭去,速度快如闪电,乏眼间便有5~6个强盗被触手刺穿了身体,被吊到了半空中。
被吊起的强盗大声的惨叫着,虽然触手刺穿了他们的身体,但一时间还没有死去,在空中挥舞着手脚,被触手甩来甩去,但没一会儿工夫就不动了。身体开始慢慢的干枯,仿佛被什么东西吸干了水分,最后身体组织开始变异,外层皮肤脱落后,成了一根根的血肠,被拖到妖树脚下和她的根系缠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我。
“妖怪,妖怪~!”“救命啊...”“我的妈呀!”
强盗开始恐惧的大叫,向厅外四散奔逃,但太迟了,妖树分出了比刚才多出几倍的触手,这些由肠子组成的触手,开始攻击大厅除我以外的所有人。
似乎为了保护我,妖树又伸出触手,象一个大手将我抱起,放在了她的树干上,让我居高临下的俯看大厅。就刚才的工夫,妖树已经把整个大厅包围了,强盗们无处可逃只好聚在了一起,奋力抵抗着触手的攻击,可在强弱悬殊之下,不断的有人被触手吸干,变成了一捆捆黏糊糊的血肠,妖树不断的壮大。
大厅里不断有强盗在哀号惨叫,甚至哭泣,这里竟真的变成了地狱,而我却吓呆了,以前不是没有见过突变物,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惨烈的情景。强盗们试图用刀剑将触手砍断,但那些肠子却异常坚硬,就算再大力也只能砍开一个小口,结果从里面流出了一些淡红色的液体,随着触手的挥动,这些液体甩得满屋子都是,再加上强盗变成血肠的过程中,掉落的不明液体,使整个大厅变成了黏液池,真是恶心不已。
十几分钟后,大厅终于安静了下来,还没有死的就只有席德洛克和我了。席德和洛克之所以还没有死去,是因为他们被保护在一个透明光罩内,这个看似脆弱的光罩,却完全当下了妖树的攻击。
妖树的一根树干慢慢弯曲,向我伸来,不知何时妖树的树干上,挂满了一个个朱红色的果子,这些朱红色的果子散发着妖异的光芒,仿佛正在告诉我,它是世界上最可口的东西。不知怎么搞的,我竟迷迷糊糊的摘了一个放进了嘴里。
就象世上最为甜美的糖果,它的美味就算吃过的人也无法形容,而且吃了之后,一股暖流从胃部升起,不久便散至全身,让我感觉力量充盈,头脑前所未有的清晰。我顺手又摘了几个,刚把第3个放进了嘴里,就听见兵乓一声脆响,原来在妖树的各种攻击下,席德的光罩终于碎裂了。
眼看两人无处可逃,就要丧命于触手之下,我一时心软喊道:“住手~!”
没想到妖树真的能听懂我的话,在触手堪堪抵住了两人皮肤的时候停了下来,真是玄之又玄,席德洛克就算过于常人也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跳下了妖树向他们走去,伸出了手中吃剩的3个果子道:“要吗?”
连我都觉得自己的举动奇怪,更何况他们呢。席德和洛克的脸色很是难看,犹豫之后还是接过了果子,可是每人只拿了一个,好象这些果子有毒。奇怪,刚才我都吃了3个了,有毒的话我就已经中毒了,他们也不是没看到我吃,但干嘛那么抗拒这些果子?后来我才知道这些果子并没有毒,他们之所以抗拒,是因为另一个原因。
我的手上还有一个果子,也不把它收回。“它很好吃,而且还对身体有益。”
我可是一片好心,席德终于领略到我的好意,勉强笑了笑,接过了果子,然后快速伸手,捏碎了胸前的一根水晶,一阵白色的云雾立即将两人包裹,就象两个由云团组成的人型,一阵狂风过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弄得跟逃跑似的。
想了想,我打算带一些果子,让佛尔德他们也尝一尝,然后我数妖树上的果子,这个举动令我脸色发青。妖树上一共有97个红果,加上刚才摘下的6个,刚好是死去强盗的数量。也就是说妖树每吸收一个强盗,就会结出一个果子,我刚才竟无意中吃了3个强盗,难怪席德和洛克的脸色如此难看,我现在的脸色也不比他们好多少。
看着地上那一堆堆还裹着强盗衣物的血肠,我竟然吃了由人结出来的果实,想着想着我差点就吐了出来。拖着沉重的心情和身体,我转身就向大厅外走去,再也不想看到那些东西了。
就在我要走出大厅的时候,妖树突然伸出触手将我‘抱’住,似乎并不想我离去,我那时的心情真是坏极了,使劲的想挣开触手,但她却越抱越紧,弄得烦了,我生气的喊道:“快放开我~!”
妖树就象受惊的小猫,猛的缩回了触手,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我竟然有些心软了,毕竟是我的血所生之物,有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
“我还有事要做,不能在这里陪你,还有...以后不要再随便杀人了,否则你很快就会被人们消灭的。”妖树晃动着触手,就象是在点头答应。
“以后你的名字就叫Ivy吧,好好保护自己,我走了!”虽然你比较象地狱里的常春藤,但起这个名字也很适合,常春藤用触手轻轻的抚mo我,以示亲热和不舍。我突然注意到地上有一个人影,与之对应的正是屋顶那个被我砸穿的大洞,这时刚好是10点,阳光以一个斜角照射进来,把偷窥的人影刚好投射在我身前的地上。
“谁在上面!”妖树反应极快,顺着我的目光伸出了触手向屋顶扫去,可惜对方比我早一步发现了地上的影子,在我喊话前就已经跑了,妖树的触手只是把屋顶的大洞又扩大了一倍而已。
出得大厅时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佛尔德他们从地牢里救出了被困的少女,还找回了全部被劫的财务,俘虏三十多个强盗。萝兰卡急急的拉着佛尔德,好象在说什么,但一见我出来就住了口。大厅是一座独立式建筑,比较靠近后面的城墙,离佛尔德所在有一段距离,再加上我没有注意听,并不知道萝兰卡在说些什么。
而奇怪的是佛尔德也一脸的疑惑,似乎听不懂萝兰卡在说什么,见我出来就急忙上前道:“茵瞳你没事吧?那些强盗......”
“那些强盗都死了。”佛尔德一惊:“你杀的!?”
“当然不是,你以为我是那种动不动就随意杀戮的人吗?”连我自己都不敢肯定现在是不是了。
“那他们是怎么死的?”
“他们起了内讧,互相残杀。”我尽量不说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事。
“是吗...那我去看看!”
“不要过去!”我紧拉着佛尔德,佛尔德皱了皱着眉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道:“算了,那我们走吧。”
佛尔德转身离去,当我们走到山寨时,布隆迪满脸笑容的走上来道:“茵瞳,我们遇到熟人了。”又惊呼了一声。“啊!你的衣服呢?”
一阵拳打脚踢后,布隆迪一副刚从恶龙手上夺回了宝物的样子,拿着我的衣服鞋子‘献’给了我。我现在全身黏糊糊的,再加上衣服鞋子上有一些白色的污渍,所以我没有立即穿上,反正现在的衬衫象一条短裙。
“你刚才说遇到什么熟人了?”跟着布隆迪走去一看。
“海格,贝丽!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难怪布隆迪一脸的坏笑,看着担架上憔悴的海格,要不是贝丽蹲在一旁照顾他,我几乎忍认不出他就是当日在海上,曾与我一战的魁梧青年了。整个人瘦了一圈,脸呈现一种死灰色,腹部还绑着一条肮脏的绷带,从里面还不断的渗出黑色的血液。
“他怎么了?”揭开海格的衣服一看,伤口应该不小,而且受伤也有不短的时间了。
“海格中了死灵魔法,已经1个多月了。”贝丽也是精神委顿,跟在海上那时简直判若两人。对于魔法我不太善长,所以望向佛尔德,可佛尔德也是一副棘手的样子。
“不管任何先回村子里再说吧。”也只好按佛尔德说的做了,在海格身上施了一个落羽术后,贝丽和另一个被俘少女,很轻松的就抬起了担架。布隆迪,汉森,约瑟夫3人负责押送强盗,而强盗就废物利用,搬运从山寨找到财物。
这些强盗真是什么怪东西都抢,就连锅碗瓢盆刀叉碟子都不放过,一个强盗还背着个,几乎有一人高的奇怪竖琴,看他那气喘吁吁的样子,一时好奇拿过来看了看。拿在手上时才知道真的很沉,这个竖琴竟然是一种半透明的金属做的,呈上仰的D字型,说它奇怪是因为这个竖琴,没有任何调音的部件,也没有共鸣箱,整个竖琴浑然一体,就象是用一整块金属雕成的。
琴弦的材质也很奇怪,似乎是雕出来后再用了多种技术优化,使它拥有及长的寿命,最佳的音质,甚至能缓慢的修复,一看就知道它是我那个时代的产物。拿着它和我的头发比了比,银色的头发和半透明的琴身琴弦,非常的相配,很难想象我在弹奏它的样子。
哎~!可惜我不是观众......情绪跌至谷底!
(想想还是把名字改了吧,这章已经超出范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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