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擅长的就是巷战以及林间战,那奇快无比的速度配合着复杂的街道城市树林结构,赋予了他可以在这些狭小空间上串下跳如同弹簧一般的速度以及诡异的往复角度,那一双异色的瞳孔更是宛如死神的双目一般,一旦被其锁定,必将化作一座鲜血喷泉。
熟悉的景象。
这是一副熟悉的景象,在多年以前,在一个叫做酒桶堡的地方所见过的景象。
自己面前的卫兵,上半身旋转着优美的螺旋,轻盈的落地,他们的下半身固定在地面,喷涌着鲜血,而从城门楼向下看,西半城,到处是鲜血喷涌,宛如猩红玫瑰的花园。
而此时,那座猩红花园,自己再次踏了进去。
只是一阵寒风,一道黑影,房间中莫名闪烁出了几道银白的影子而已。
今夜的喷伊斯,貌似真的无人可以入眠了。
那几道银白的影子闪过之后,一股寒气直逼土豆包公爵的脖颈,让他从失神中反应过来,地板上深坑里的那个蓝色和黄色的亮点不见了。
他慌忙的扭过头,脖子上某种过于锋利的物体沿着他扭头的动作切开了他的皮肤,从那里渗出血来。
他愣住了,不敢再转动头,向下扫了眼,自己的脖子上架着一排一米多长寒光闪闪的大爪子型刀刃,自己头的旁边,一双放光的眼睛瞪了出来,那两道光芒,分明一道发黄,一道发蓝。
他双腿一软,直挺挺的就想跪在地上,可惜身体被另一只手牢牢的抓着,根本动弹不得。
周围的一圈卫兵家丁都固定住了,就在他愣住的这一会,那传说中的猩红花园出现了,那一朵朵猩红的玫瑰,全部盛开了。
所有卫兵家丁的上半身都随着平滑的切口被重力拉了下去,他们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还诧异的瞪着眼睛,莫名其妙的奇怪自己的眼皮为何越来越沉重,思维为何越来越迟钝,身体为什么突然就不听使唤了,当这一群家丁卫兵的上半身都滑到地面时,他们的还在站立的下半身,开始了井喷一样的喷涌鲜血。
液体被喷涌到空中时会因为张力形成各种各样的美妙的形状,只可惜,这液体是鲜血,还站在客厅之外的人,目睹着屋内地狱一般瞬间发生的诡异场景,慌忙的爬的越远越好,暗自庆幸自己脚慢没迈进那道鬼门关。
切割的形状可以略加控制鲜血喷涌的方向,帕里西奥萱萱和代木黑周围反倒是干干净净,那鲜血喷涌精巧的在几个人周围环绕了两个圆圈,愣是没有溅进去一星半点。
这是。。。无比熟练的技巧,更可怕的是,这种技巧是切人的技巧,想达到这种熟练纯熟和控制力的话。。。那么,你得是切了多少活生生的人呢?帕里西奥和萱萱恐惧的望着那个陌生的代木黑。
这就是,圣者的力量吗?自己真是可笑啊,当年明明在酒桶堡已经见识过了,如今却还妄图挑战圣者的权威,以为自己的那几下小伎俩就可以阴到他么?真是幼稚之至啊!
土豆包公爵哭泣着:“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生命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要失去的时候才追悔莫及,人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你的刀刃在我的喉咙上割下去吧,不用再犹豫了!如果上天能给我一次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圣者说三个字:草!泥!马!如果非要在这份诅咒上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哦。”代木黑回答到:“永别了,想起你,我就犯恶心。”
“哎等会等会作者你这给我改的什么台词我要说的是四个字是英雄饶命。。。”土豆包公爵的嘴还在嘟囔着脑袋就飞了出去,在空中优雅的翻滚着,砸到了地面上,抽搐着。
代木黑抓起土豆包公爵身上华贵的衣服,擦拭着爪刃上的鲜血:“酒桶堡所带来的孽缘,今日终于得以了结了。”
“那个啥,木黑学长吖。”帕里西奥模仿着老闫头的语气痴.呆的说。
“咋了?”
“那个啥咱们不是还要让他解除对史莱姆报名的禁止以及给咱们提供藏身之处么。。。”
“我次奥一急眼手快了忘了这两码事了!!!”代木黑的下巴直接砸到了地上写了一脸的坑爹啦!他焦急的从地上扯起土豆包的头颅往脖子上死命的镶嵌着:“不要死!不要死!你给我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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