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到了你发现的那个标志。”雅克·戴维斯接过了话头，他把手指交叠到一起然后撑在桌面上，“你听说过Umbrel这个名字吗？”
“抱歉，长官，我从来没有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听到过这个名字。”
“那么你对南斯拉夫这个国家了解多少？”说话的是总统安全顾问，他低头和国防部长交流了几句，似乎对马里昂的表现很不满，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呃，南斯拉夫……是的……南斯拉夫，没错，我知道……”马里昂开始有些着急，修正自己在大佬们心中的印象，这非常重要。
“南斯拉夫……这个国家是共产主义在东南欧的堡垒，从……从二战之后在约瑟夫·布罗兹·铁托开始，到今天一直如此。”
说了几句之后，马里昂开始变得流利起来：“1980年，铁托去世，茨维耶廷·米亚托维奇当上了南斯拉夫新的领导人，并通过南斯拉夫共产党第12届全体大会确认新的领导人制度。紧接着米亚托维奇用铁和血镇压了党内外的不安分子、他的政敌以及分裂主义者。在茨维耶廷·米亚托维奇的领导下南斯拉夫通过两个五年计划完成了基础建设以及农业自足，并且还有余力向苏联出口大量农产品，1991年南斯拉夫已经成为了东南欧强大的工业国。哦，天哪，还真是夸张的成果，难道他们得到了外星人的帮助么……呃，开个玩笑，长官。”
雅克·戴维斯做了个继续的手势。
“但是由于冷战，我们无法得到更加详细的信息，直到去年，东方93演习，我们才突然发现这个国家竟然拥有了我们难以想象的科技力量，高产农作物、燃料电池、小型化可控核聚变技术、坦克、PA、水下AS乃至航空技术，他们都在短短10年中得到了跨越式的发展……”
“也许他们真的得到外星人的帮助也说不定。”雅克·戴维斯打了个响指，让秘书将晨会向后推迟5分钟。然后继续说道：“我们找到了你发现的那个标志，Umbrel。”
“Umbrel？”
“Umbrel，是的，来自南斯拉夫。”雅克·戴维斯拿出了另一份报告丢给马里昂。
“Umbrel公司，南斯拉夫农业部的合作机构之一，擅长基因科技，我们确信南斯拉夫农业自足的关键就在基因科技。”
的确，除了魔法没有人能让麦子的长的像葡萄那么大，基因科技是唯一的解释。
“这家公司还致力于沙漠绿化，我想你应该知道北非和中东在过去一年里的绿化工程。”
马里昂点点头：“价值数百亿美元。”
“南斯拉夫人还在和达索公司共同研制下一代战斗机。”国防部长忽然插嘴道：“我们不能得罪他们。”
“我们不能过分地得罪他们。”雅克·戴维斯将国防部长的话加了个小小的修饰，然后停顿了几秒，接着继续说道：“那么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对不起？您指的是……什么？”
“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去南斯拉夫？”
“哦，长官，这……”马里昂几乎不敢相信这个消息，去南斯拉夫，哦该死，他连塞尔维亚语都不会说。
“这是命令，并且我们愿意相信你能够令我们满意。”总统安全顾问第二次开口，然后他和国防部长站起来离开了这间屋子，精致的皮鞋在DGSE光滑的地板上敲出一声声冷漠的回音。
“莫兰会协助你。”雅克·戴维斯按响了座子上的小电铃，法国对外情报局行动处处长休伯特·莫兰悄声无息地走了进来。
“哦，对了，也许你需要个医生。”离开会议室前DGSE的头头丢下丢下这么一句。
“他说什么？”
“你需要个整容医生。”莫兰在雅克·戴维斯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你的鼻子一塌糊涂，令人印象深刻。”
“这又不是我的错。”马里昂耸耸肩，“那么接下来是什么？”
“谈谈你的南斯拉夫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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