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无奈地笑了一下,2索显然不能打,于是她切出魔理沙的现物4筒。
戏剧性的是第十一巡,久又摸到了6万,再次切出4筒,单骑2索听牌。
第十二巡摸到3索,这样手牌变得有些尴尬,魔理沙刚打出了6索,虽然是筋牌,但是久深信3索必须死,所以这张牌她认为不能打,思考后,她切出4万。
如果之后再摸到1索,还有机会转为全带,不过魔理沙没有给她这种机会。
“呼——终于自摸咯。里宝——1个,满贯DAZE,2000—4000点。”
3444索111678筒北北北,魔理沙自摸到的是赤5索。
久长吁一口气,如果被筋牌欺骗放铳3索,会多出三暗刻的2番。
“听紫说你现在和不到高目果然是真的啊。”阿求随口说道。
“我已经习惯了……”
东4局。亲,真子。
真子有些纠结,对局到现在她还没有什么作为。这一局的起手看起来也很普通。
89万24668索467筒东白中中。
“能染吗……”真子总是对一色牌的感觉比较敏锐,什么时候能染,什么时候不能染,对时机的把握很准,这一点魔理沙也是清楚的。
打出8万进行观望,第二巡摸宝牌南,打9万。
第三巡,真子摸到3筒。
看了看场上的舍牌,真子取下眼镜,感受着场上的气氛,牌局变得熟悉起来——
“能染!”
于是三到七巡,众人看到她连打5张索子牌,都意识到这个染手帝又开始了。
至于为什么在索子牌比筒子牌多的情况下选择染筒子,这就是依靠她的直觉了。
第九巡,真子摸白,手牌已经变为3345678筒东南白白中中中,选择打东。
“凭我自己摸牌只能到这个程度了,接下来得依靠鸣牌才能听牌。”
真子正这样想着,阿求切出了白。
“碰!”
将3张白放到一边,真子拈起南准备打出,忽然发现阿求刚才打出的白带有听牌的气息。
“南是她的自风牌,又是宝牌生张……”
于是放下南,打出3筒。
阿求摸切9筒,真子想着如果打南的话这张牌就和了,如果最后发现南不是铳牌的话真的会后悔。
不过这时有人坐不住了。
“拼了!立直!”
魔理沙气势汹汹地扔出南,将其横摆在牌河中。
“上一局和牌之后就忘乎所以不会防守了呢魔理沙,荣。”阿求紧接着推倒手牌,2万和南风的对碰。
“啊——点了满贯真遗憾呐。”魔理沙掩面。
“真遗憾呐,”真子也跟着说道,“规则里没有多家和,所以头跳咯。”
没想到仅剩下的一张南被魔理沙毫无防备地打出来,真子在惊讶之后喜出望外。这个单骑虽然很难和到,但比3-6-9筒三面听的点数多出很多。混一色,白、中、宝牌2的亲跳满。
“18000点哦。”
“诶诶——!”魔理沙抱头大叫,这种大暴死之类的事情在雀庄发生很多次了,魔理沙忽然满怀期望地看向另一个人,“三家和的话就是流局了!久你一定国士听牌了吧?”
这是这个人第一次称呼我,居然直接直呼我的名字了……
久无语地看着魔理沙,然后指着面前自己的舍牌。
“你看我像是在做国士吗?”
“呜呜……”魔理沙认命般掏出18000点交给真子,然后数了数剩下的点棒。
还剩6300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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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作者表示自己也是,每次想进攻的时候就突然点一个好大的牌,天凤跟咱有仇。预告下一话魔理沙开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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