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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艾国珍似乎坐上了过山车,一会儿在天上,一会儿又落地上,
那天,当她看到叶晴染如飓风般冲出高家时,她的心开始欢唱,凭着对叶晴染的了解,她知道,叶晴染的这个婚呀,非离不可了,
这个局,是她老人家亲自布置和设定的,她出面打电话把叶晴染诓回來,不明底细的叶晴染驾车匆匆回來,车子刚在院门外停下,站在二楼窗台前的艾国珍眼尖,远远地看到了,她忙给小保姆发暗号,让小保姆倾情表演随意发挥,
接下來,事情的发展如她所愿,叶晴染怒火冲天地跑了,高博傻眼了,高远发急坏了,高家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大乱才能大治,艾国珍兴致勃勃地准备出山收拾残局,准备在最适当的时候将胡璃推出來,
可是,左等右等,直等到傍晚也沒等來胜利的消息,高博不见回來,高远发也不见人影,
打他俩的电话,父子俩双双关机,
艾国珍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一天,二天,三天过去了,这俩父子就像是在人间消失似的,不见踪影,
艾国珍急了,在胡璃的提醒下,她往公司打电话找人,
她这才知道,
三天前,高远发与高博父子俩双双出了车祸,
对艾国珍而言,高远发只是名义上的丈夫,彼此之间早了沒了情爱,说的实际些,这个男人是她赖以生存的财神爷,若沒有了他,自己的好日子就算到头了,
高博呢,继子的生死她并不是太关心,重要的是,高博若是出事了,那胡璃的终身岂不又要落空,
缘于此,当艾国珍听到这么个噩耗,吓得她魂飞魄散,來不及收拾打扮就冲出了家,因为太着急了,又穿着筷子般细的高跟鞋,临上车时,鞋跟被院墙边的牵藤给绊了一下,扑通一下摔倒了,
守在车门边的司机吓得脸都白了,赶紧上前搀扶,
艾国珍哼了一声,甩开司机的手,扭身朝院里看了一眼,只见在吴欢欢抱着女儿还在水池旁看金鲤鱼,想着自己的窘态被讨厌的二儿媳从头看了个尾,顿时大怒:“车子也不好好的停,你干啥子吃的,就晓得瞪着一双眼睛乌子看,看看看,总有一天让你看掉了眼睛乌子才好,”
也不知道是骂司机还是骂吴欢欢,
吴欢欢吓得抱着女儿赶紧往屋里走,
司机在高家已服务了二十多年,当艾国珍的专职司机也有数年,很是了解女主人的性格脾气,他也不为自己辩解,连声道歉,态度十二分的谦卑,
艾国珍的虚荣心得到了稍稍的满足,对吴欢欢更是不满意,更是讨厌了,她打算,将叶晴染赶出高家门后,接下來的目标就是吴欢欢,
这木头人一样的二儿媳,看见自己摔倒竟敢置若罔闻,竟敢转身进屋,还真反了她了,本來嘛,吴欢欢出身低贱,又生了个陪钱货,自己对她已是满腹的厌恶与憎恨了,现在更好了,也不知是不是跟叶晴染学的,近段时间來,吴欢欢的脾气见长了,在自己的面前再也不似先前那样惧怕、讨好和巴结了,
这还了得,
任她们放肆下去,这个高家岂不要变天了,
绝对不行,自己的威势不容他人挑衅,自己的地位不容他人觊觎,
把叶晴染赶出高家的决心更盛了,
司机不停地从后视镜里偷看着后座女主人的脸色,见阴沉沉的似要下大暴雨,为了缓和狭窄空间中的氛围,司机沒话找话:“太太,您也别太担心,高董和大少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沒事的,”
艾国珍闷哼了一声,不说话,
“平时高董很少亲自开车的,出事的那天做啥不用刘师傅,那天上午去加油的辰光,我看见老刘开着车子往保淑路的方向去了,”
憨厚老实的刘师傅是高远发的专职司机,虽然也在高家服务了多年,可各司其主,对彼此主人的事情并不了解,
保淑路,
艾国珍一下了紧绷起全身所有的神经,
老刘去保淑路做啥,
那个狐狸精不是住在保淑路吗,
艾国珍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声色俱厉地问:“你头毛(刚才)讲,老刘往保淑路去了,”
司机嗯了一下,又偷偷地看了一眼,
女主人的脾气他很是习惯了,一会儿风一会儿雨,阴晴不定,
艾国珍咬牙切齿,连连拍打着座位的靠背,嚷嚷道:“快跑快跑,这个该死的,肯定是抢先跑到医院去献殷勤了,”
司机听不懂此话,扭头问:“太太,哪个抢先跑到医院去了,老刘吗,不对呀,省立医院不在保淑路啊,”
“十三点,我懒得跟你讲,好好的开你的车,”艾国珍满面怒容地喝斥道,
司机不敢再开口了,
到了医院,艾国珍也不及提包,推开车门就往住院部跑,
按职责,司机应该呆在车里等女主人,可他见女主人的包还留在车内,他知道,富太太的包里卡啊钞票啊肯定是一大堆,万一出了啥子问題,自己那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抓起坤包就追:“太太,太太,您的包,您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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