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晴染噗嗤一下笑了:“过晓晓,你啥时候成了虔诚的佛教徒了,”
“还不是让你闹的,”过晓晓刚松了一口气又悬提了起來,有些支吾地问:“那…….那你们……”
叶晴染冰雪聪明,她知道过晓晓问的是啥,
“你放心好了,我现在暂时不离了,”
“你说啥,再说一遍,”
“死聋子,”叶晴染笑骂了一句,又道:“他现在全身打着石膏,我就算是想离也得等他好利索呀,咱可不做那无情无义之人,”
过晓晓更是担心了:“你的意思是,等高博伤好出院还去离,”
“你着啥急,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过晓晓幽幽地一笑,随即收住笑声,正儿八经地问:“你到底是咋打算的,快告诉我,你想让我急死啊,”
叶晴染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答应他爸了,给高博一年的时间,看他的表现再决定离与不离,”
“我的天哪,石头人终于开窍了,一年也行,我相信高博他一定能通过你的考核,”过晓晓笑声朗朗,就好象遇到天大的好事一般:“妞,你这只九头母牛是如何被拽回來的,”
“你敢取笑我,”叶晴染冲手机嗔骂道:“臭晓晓,你是不是故意來气我的,”
“哪敢啊,我也沒那个心思,这几天我度日如年,坐卧不安,想去找你吧,我又担心你心情不好,平空给你添堵,不见你吧,心里又着实的惦记,不知你这头犟驴到底啥样了,但我一直认为,你和高博的婚定是离了,我真的沒想到你俩现在还在一起,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哦,”
自打和高博闹离婚开始,过晓晓便站在高博的那边,成天替高博说好话,开脱,
“有时候我真心怀疑你,你到底是我的好姐们还是跟高博一伙的,”
“嘿嘿,我是跟真理一伙的,”
“少來,冠冕堂皇的,”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致,一年四季都是郁郁葱葱的沿街树木,冬日的寒风,并沒有给这整美丽的城市增添些许的萧瑟,叶晴染的心情莫名地好了几分,“晓晓,近來过得好吗,工作忙不,”
“工作,还是老样子,要死不活的,沒个新意,就那样啦,”
“请你着重回答你的个人问題,”
过晓晓半天沒吭声,
“别致,问你哪,”
“也是老样子,”
“沈泽他现在在干啥,”
过晓晓一下子來了精神,就好象是在自夸一样,开心地说:“那个月上西楼的剧本已开拍,他在着手准备第二个剧本,还是古装剧,我看过前十几章,哇塞,太感人了,我一边看一边掉泪,整个心都好象给融化了似的,”
“切,在你的眼里,沈泽就是个神,你呀,中毒太深,”叶晴染哼了一声,“我对那些不感兴趣,我问你,他对你还是爱理不理那付鬼样子,”
过晓晓的声音顿时暗淡了许多,仿佛有人一下子将她从天上给拉到了地面上,
“也不是啦,”
“那到底发展到啥程度了,”
“啥也沒进展,还是普通朋友一个,”
叶晴染急了:“过晓晓,我早就告诫过你,别在那种沒心沒肺的人身上浪费你大好的时光,你偏不听,现在好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这是在浪费自个的生命,你知道不,一个女人有几年的青春时光,你就甘心这样度过,”
“我还是那句话,只要工夫深,铁杵磨成针,沈泽他也不是石头人,更不是铁心铁肺之人,我相信他总有一天会被我感动的,”
叶晴染只有仰天长叹了,
老天啊,你到底给过晓晓安装了啥样的零部件,以至她死活要朝那条黑胡同走去,撞了南墙也不肯回头,
“他要是不被打动呢,他要是永远都像现在这样对你的付出视若无睹呢,你打算就这样一辈子跟他耗下去,”
“不可能,”过晓晓回答得不是十足的底气,但依旧坚定不移地说:“只要他一天沒跟别的女孩结婚,我就一天不离开他,”
久劝无果,叶晴染來了气:“好好,你不离开他,你守着他死了算了,”
过晓晓也不急也不气,温温柔柔地说:“好了,别管我的事了,你还是把你的心思放在高博的身上吧,”
“我懒得管你,不理你了,”
过晓晓嘿嘿笑:“那就不是叶晴染了,”
真是气也不是恨也不是,
拿顽固不化的过晓晓沒办法,
“好了,别说我的事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照顾高博,争取早日康复,我会抽个时间去看看他,你代我问他好,”
“哼,叛徒,”
过晓晓嘻嘻笑:“我咋成了叛徒了,这罪名可不好听,”
“想要好听,你的位置要坐正,一天到晚替别人说好话唱赞成歌,不是叛徒又是啥,”
“好好好,叛徒就叛徒,只要你小俩口好好的,我叛就叛吧,”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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