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路上。”
过晓晓虽然很节省。上下班从來不打车。可她的住处离公交车的停靠站只有五分站的路程。一出小区的大门就是。
叶晴染到过过晓晓的住处。那段路很平整。就算是老头老太也不至于跌倒吧。还跌得这么重。
“唉。马有失蹄的时候。人也有摔跤之时。啥事都有可能发生。”
“我看看。哪儿骨折了。”
过晓晓想抽回手臂。又使不上劲。只得老老实实指着肩胛处道:“这儿。”
摔个跤竟能把肩胛摔骨折了。有些不可能吧。
假如是手腕处或是肘关节。这倒是有可能的。
叶晴染的脸色一下子严峻了起來。
她死死地盯住过晓晓的眼睛:“你老实告诉我。这到底是咋回事。”
“是摔的嘛。这哪能撒谎。也沒必要撒谎嘛。”
“你不告我实话是不是。那好。走。陪我去你就诊包扎的医院。我找医生问个明白。要不然。找安大夫也成。他一准能看出原因來。”
过晓晓有些慌乱了。
“做啥兴师动众的。我又沒啥大事。”
“再问你一遍。你这伤真的是摔跤造成的。”
“是……是啊……”
过晓晓的语气里有明显的迟疑与期艾。
叶晴染火了。抓起大衣和包就走。
“你上哪去。一桌子的菜还沒动呢。”
叶晴染生气地说:“吃不下去。我不想跟不能交心的人在一个桌上吃饭。”
见叶晴染真的生气了。过晓晓忙站起來拉住叶晴染。陪着笑:“好了。别生气了。我跟你说实话还不成吗。”
“说。”
过晓晓未语脸先红。低下头去。支吾道:“我……他……也不是故意的……”
这什么跟什么呀。
但叶晴染心有灵犀。一下听明白过晓晓的话中之音。她猛地转过身。不顾一切地抓住过晓晓的右肩。直逼过晓晓:“告诉我。是不是沈泽弄的。”
过晓晓缩成一团:“哎哟。你放手啊。”
叶晴染松开。
她真是又着急又心疼。叫道:“我的活祖宗。你到底说呀。”
过晓晓的头垂得更低了。
好半天才含糊地嗯了一声。随后又忙忙解释道:“他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不用替他说话。说。他对你到底做了啥了。这个浑蛋。我找他算账去。”
过晓晓挡在门前:“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前天晚上。我见过高博回去有些晚了。沈泽他有些生气。问我干啥去了。我不想把高博扯进來。便假说加班。沒想到他早就往我的办公室打过电话了。便骂我是个骗子。我忍住了气。沒反驳。”
“你呀。就是个贱骨头。活该他这样欺负你。”叶晴染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换上我。早就让他滚蛋了。他算老几啊。你老奴才一样侍候他。”
“唉。他也是心情不好才这样的。”
“你还替他说话。他做啥心情不好。再说。他心情不好就要向你发泄啊。你又不是他的垃圾筒。回收站。”
“这段时间來他的心情就沒好过。我知道。一定是你的原因。”
“我的原因。他跟我有啥关系啊。真搞笑。”
“你不是一直不见他吗。他觉得你和他越來越远了。”
“这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情。”叶晴染看了一眼过晓晓的伤臂。阴着脸道:“他心情不好就弄断你的手臂啊。你真是个猪头。你不会去报警啊。”
“报啥警啊。说來说去。那天我不去说他就好了。他也就不会发脾气。就不会推我一把了。我也就不会摔倒了。”
原來是这样。
叶晴染冷着脸道:“你从今天开始不准再回那个鬼地方去。吃完饭。跟我走。”
“那他……他不会做饭哪……”
“饿死他活该。”叶晴染扭了过晓晓一把脸蛋。气哼哼地说:“你要是再敢回去。我宣布跟你断交。”
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叶晴染神色很冷。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转身对过晓晓又道:
“别这啊那的。听我的。吃完饭。你陪我去个地方。”
“去哪。”
“反正不会是鬼地方。过晓晓。我再说一遍。你要是再不把那个无情无义的人放下。我真心不认你这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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