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蛮不讲理,说话恶毒的聂凌卓说话,年初晨顿觉是浪费时间,他想拍是吧,好啊,下一次,趁着他也睡着的时候,年初晨发誓要拍下他最囧,最丑,最烂的照片來作为交换,
气死了,
年初晨滑着滑板,眼神里噙着痛恨,原本已经滑离开了聂凌卓好大一段路,又愤愤然的回來,
“为什么不敢滑雪,你是胆小鬼吗,是不知道滑,还是不敢滑,你连小孩子都不如,”
年初晨连续的反问尽显讥讽,
“关你屁事,”
“窝囊废,”年初晨无理取闹的给他安了个名号,这个名号自是令聂凌卓生气不已,
“喂,你给我站住,给我站在那儿别动,”
年初晨早有提防聂凌卓的盛怒,早一步再度的拉开了彼此的距离,“站着受你的气,我傻啊,聂凌卓,我再也不会傻傻的受气了,”
小王八羔子,
她在聂凌卓这儿简直就是受够到了极点,
尤其,他竟然还要把蓝彩儿带來碍眼……
蓝彩儿对他们的一言一行,是观察入微,隐约察觉到了年初晨和聂凌卓之间好像是起了争执,
“初晨,初晨,快來帮帮我……”不远处又传來了蓝彩儿娇滴滴的声音,
蓝彩儿见到年初晨气鼓鼓的样子,有了小小的算计,
“你又干嘛呀,”年初晨已是不耐烦的口吻,若是说照顾聂凌卓是她职责所在,那么,她可丝毫沒有任何的义务和责任要把蓝彩儿给照顾好,
蓝彩儿深知年初晨不是什么好惹的苗,她不像一般女人那么好欺负,连带年初晨的这群朋友亦是相当的强悍,所以,她必须智取,
“初晨,对不起,我又要给你添麻烦了,我刚才在练习滑雪不小心把手镯掉下去了,这个坡度我是下不去的……”
蓝彩儿指着这个不陡也不平的坡度,又指了指自己脚上的滑板鞋,“初晨,帮帮我吧,帮我把手镯捡一下,这对我很重要,请你帮帮我……”
真是麻烦,
年初晨脸上显出不情愿,可蓝彩儿一再的苦苦恳求,看起來似乎真如蓝彩儿所说的手镯很重要,
“初晨……”
“好啦,好啦,我去捡就是了,在这儿等着,”年初晨的口气回答的不是心甘情愿,但还是善良的不想拒绝蓝彩儿,
在年初晨转身的瞬间,蓝彩儿沾沾自喜,从口袋里掏出她的手镯,纯粹只是想耍着年初晨玩玩,好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不过是个佣人而已,不配和她争聂凌卓,
“凌卓究竟是什么眼光嘛,如果是喜欢千金名媛,我也就认了,竟然会看上这么一个不着调的丑八怪,糟心死了,”蓝彩儿嘀嘀咕咕着,
笑笑和温日希被一群小朋友缠上,正在热情的教小朋友们滑雪,聂凌卓继续把玩手机,各玩各的,
年初晨到了下坡,还真是相信蓝彩儿的话,正认真专注找寻蓝彩儿口中所谓的手镯,“沒有啊,你是不是弄错了呀,这儿根本就沒有什么手镯嘛,”
耍她的么,
年初晨皱眉迎向上方的蓝彩儿,
“我沒有弄错,手镯就是从这儿滑下去的……”蓝彩儿继续捉弄,
不会是说谎吧,
年初晨眉头紧锁,低头寻找,在下坡亦是有数人在雪坡上愉悦的滑雪,年初晨丝毫沒想过危险靠近……
下一刻,年初晨脚下迅速的倾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身体卷入了雪堆中,山上的雪开始下沉,
她连呼叫救命的机会都沒有,和数名在下坡滑雪的人一起被迅速掩埋,
“不好了,雪崩了……”
平地上的游客惊叫出声,这声音迅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逃亡,离窜,原本祥和美好的游玩一幕,瞬间变得犹如兵荒马乱似的,尖叫声,救命声,此起彼伏的响彻,
“年初晨,”聂凌卓想到的第一人便是年初晨,四处搜寻这个家伙的身影,却沒见到影儿,
他们所站立的位置除了有些摇晃之外,并沒有受到雪崩的影响,可前方雪还在往下堆积,
这一刻,伴随着聂凌卓找寻不到年初晨的身影,胸膛处犹如瞬间打上了烙印一般的疼,
“年初晨……年初晨……”聂凌卓脚步快速往前,
笑笑和燕彩,温日希听到年初晨的名字,也恍然大悟,“初晨,对,初晨在哪里,”
蓝彩儿定在原处好像是傻眼了一般,她是眼睁睁的看着年初晨被大雪掩埋的……
温日希亦是见不到年初晨,方寸大乱,回头又四处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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