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日希的“执迷不悟”让年初晨虽然倍感压力,不过,她的心意已决,尤其在经过了这一场生死浩劫之后,无论聂凌卓还是温日希,这两个男人她都要通通甩一边去,千万不能因为这两个男人,把大好的时光给牺牲浪费掉了,
幸亏雪崩时,她福大命大,否则真要是丧掉了性命,她该多可惜啊,
这一辈子來了二十一个年头了,竟然还沒能好好的享受一番,年初晨顿觉亏死了,
“嗯……真香……明天我还要吃一只,万一又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一下子沒命了怎么办,”
年初晨吃得满嘴油腻,一个人自言自语着,
忽然间耳畔传來开门的声音,是谁啊,年初晨惊慌,笑笑燕彩阿希他们不是出去吃饭了么,
开门的刹那,是聂凌卓的身影,似乎太过惊讶,看把年初晨给呛的,连连咳嗽,面色酡红,
“进來之前先敲门,你不会连这个也要人家教你吧,”年初晨咳得厉害,说话断断续续,
尤其,聂凌卓见到她满嘴油腻,吃得邋里邋遢时,忍不住唇角上掀,鄙视至极,“做了亏心事吧你,看到我像老鼠见到了猫似的,老实点说明,干什么了,”
“我在病房里能干出什么事啊,是你吓到我了,”
“你有那么不经吓么,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聂凌卓视线围绕着她满嘴油的唇打转,“瞧你那邋遢的样,到底是不是女人,”
这天底下有年初晨这样不顾及自己形象的女人吗,她基本上是毫无形象可言,
闻言,年初晨随即捂紧了唇瓣,嘟囔的道,“谁让你进來了,进來之前也不打声招呼,好让我有所准备嘛,你把头转过去,不要看,”
“呵,”他笑,笑意满面,
即使是嘲讽的笑容,却是那般的魅力四射,
“你笑什么呀,你來,是为了取笑我的吗,”
欠揍的男人,
“继续吃吧你,怎么装,也装不出一个淑女样,受伤住院了,也能吃那么多,就是不见长肉,我说你的肉到底哪去了啊,”
聂凌卓碎碎念的同时,也将随身而來携带的餐点放在她跟前,
“我天生丽质呀,吃什么都不会发胖,吃什么也能保持苗条的身材,羡慕吧,”
年初晨注意到聂凌卓手中的餐点,是看起來特好看,闻起來也特香的点心,五颜六色的,让年初晨肚里的馋虫疯狂作祟,“哇,全都是给我的吗,”
年初晨满脸的兴奋和高兴,回视聂凌卓时,只见他给了她一记白眼,难道这些小儿科的东西,是他自己吃么,他沒这么幼稚,
“做得太漂亮了,真舍不得吃呢,”年初晨依然念叨个不停,从装了糕点的锡箔纸上望去,不经意间见到自己脸蛋时,年初晨瞬间惊吓了一把,
简直是完全怔住了,霎时间不能动弹,
那个图像里的她……
是谁啊,
是她啊,
几乎惨不忍睹,
聂凌卓亦是发现了年初晨的不对劲,宛如傻瓜般愣在了原处,她到底又想玩什么把戏,
他还來不及询问,年初晨已匆匆的下床奔向洗手间,当清清楚楚见到脸蛋上的冻疮时,红红的面庞,难看死了,
“啊……”不是吧,她毁容了,
本來,她就只有这一张脸蛋可以拿得出手的,竟然这么对待她,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聂凌卓被她的惊叫声给吓到,“发生什么事了,”
疾步跟随着年初晨來至洗手间,只见年初晨满脸的惊慌,杏眼圆睁的望向镜中的自己,
“又怎么了,神经兮兮的,”快要被她给吓破胆了,但见她沒什么大碍,惊吓的心逐渐恢复平静,
而年初晨则是愁眉苦脸,脸蛋拧巴在了一起,“我……我是这个样儿吗,脸上的冻疮多难看啊,”
天哪,她和笑笑,燕彩,阿希,还有之前和聂凌卓说话的时候,就是顶着这一张惊世骇俗的脸蛋和他们说个不停的吗,
千万不要啊,
年初晨心乱如麻的紧张,她之前醒來时,只觉得脸痛,身上痛,却不知道自己竟然脸蛋还挂彩了……
听到年初晨所说的,聂凌卓才总算明白了什么事,
原來是为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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