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晨望着聂凌卓替她张罗的模样。即便举止好像冷冷硬硬。生疏得很。可年初晨却很感觉心里有一道暖流缓缓的注入。逐渐地渗入她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全身上下都变得温暖有爱了。
聂凌卓晚上给她送宵夜的行为。在年初晨看來。他一定是出于礼貌的“礼尚往來”回礼给她吧。上次他在加班的时候。她去给聂凌卓送便当。他肯定是记在心底了。
“好舍不得吃啊。吃了这些糕点。不知道明天又要长几斤赘肉了。”年初晨可是毫不客气的拿了一块塞入嘴里。实在是饿到不行了。
年初晨也沒发现自己的异样。最近吃得多。睡得多。简直跟猪异样了。
聂凌卓对她的话。不以为意。淡淡的道。“反正吃与不吃。就那样。沒什么区别。”
他淡然。甚至于几近生疏的话语。听入年初晨耳边是何其的难听。
这人是怎么啦。
难道从他口中当真就说不出一句好听的话吗。
“什么意思呀。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呢。”年初晨放下了手中的糕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挺沒骨气的。干嘛要吃他买來的东西。
“你说是什么意思。它就是什么意思。”他无所谓的回答。
“聂凌卓。你特意來这儿就是要损我的。假惺惺。”年初晨有怨气。亏她刚才心底还闪过温暖呢。真是感觉出了严重问題。
聂凌卓依然是毫不在乎的态度。不管年初晨说什么。他沒有太多的话语。比以前的他。更加的沉默寡言了。也改变了和年初晨的相处方式。以前他或许会和她较真。在争吵过后。彼此都不妥协。彼此都不会先开口说话。可如今。即便是有过争执。他也可以当做什么也沒有发生。继续和年初晨很平淡的來往。
然而。这“平淡”。看似平淡。实则赋予了聂凌卓深厚的感情。
“听说你最近总是跟着施工队的人跑。你一个人女人家的。跟在一群大男人后面。不觉得自己危险吗。我看你真的很沒脑子。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沒一点长进。”聂凌卓忍不住的教训。
是今天才从阿义那儿得知。年初晨最近跟着施工队伍到处跑。什么事都是亲力亲为的负责。可这在聂凌卓眼里看來并不是负责任的表现。而是十分愚蠢的行为。
年初晨听了。怒气开始疯长。“聂凌卓。你这个人真的很毒舌呢。怎么什么事到了你那里。就变得肮脏了。我跟在一群大男人身后。我是在做什么呀。那是我的工作。我在监工。希望和你们弘信的合作案能顺顺利利。有序的进行。再说了。我是这个项目的总监。当然有责任。有义务要去施工现场看着。施工队的张工头是单俊多年來信得过的合作伙伴。难不成张工头还会对我不敬。你啊。把什么事情都想得那么污秽不纯。是你本身脑子有问題吧。”
“白痴一个。”聂凌卓在听完年初晨的抱怨之后。定定的睨了她好几秒。给出一个很严肃的批评。
“……”年初晨则气死了。他这么莫名其妙的跑來。然后把她给莫名其妙的批评一顿。这样对他來说。很有趣是吗。“我说聂凌卓。你可以回去了。”
“说你白痴。是实至名归。单俊那个小子。也是白痴。竟然让你去干这样危险的活儿。”
“喂……你还说上瘾了呀。”年初晨越发生气了。
语毕。真的一秒钟都不愿意见到聂凌卓了。
单俊其实顾虑的沒错。住在聂凌卓这套公寓里。是多么危险的事情。现在不仅仅是危险。更是让人无法安宁。就像现在一样无缘无故的他就跑來训斥她一顿。不断的把“白痴”挂在嘴边。还把单俊给牵扯进去了。“还有。我警告你。你说我什么。我也就忍了。你不要侮辱单俊。”
“我侮辱他。只说他是白痴已经够对他客气了。”聂凌卓眸光之间露出万分不屑。
“你……闭嘴吧……”年初晨愤愤然的。完全不顾及接下來自己的举动会带來什么后果。她就那样冲上去。捂住了聂凌卓的唇。幼稚的以为这样就可以让聂凌卓闭嘴。
这一刻。聂凌卓也的确闭嘴了。
可换來的是更让年初晨气愤。又难以招架的。
顷刻。年初晨的身子被密密实实的压在了聂凌卓身下。他就那样欺压在其上。目光里有了如炬的火焰在跳跃。
“你……”年初晨挣扎。却越挣扎。换來的反而是聂凌卓最强势的紧扣。扣牢她的腰身。令她不能动弹丝毫。
“往往每次你生气的后果。会让我很享受。”聂凌卓忽地在她耳畔呢喃。唇已悍然贴上她的小嘴。刚才尝过糕点的红唇。甜腻的味道也一并的传给聂凌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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