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踹起把我踢开,她开合的嘴里倒是说出了完全否认的话语,“我才没生气!”
可她越是这样就越证明她真的很生气,“哈,就是这样吧,你明明就是在生气!”这回换我进攻了!
“少罗嗦!”交叉架住我垂直砍下来的攻击,因为持续用力我和她面孔几乎贴在了一起,中间仅仅隔着两把,啊不,是三把竹剑。
“是啊,我就是生气了,怎么了!?”
呜——居然用蛮力,可恶!
“明明连明确回复都还没给人家…”她一路突飞猛进,我被逼到了墙边。“就想着先做出那种兽行!”
搞了半天还是因为这件事啊!
“凡是也要分个先后,我可不想自己喜欢的人是那种禽兽——”
呯——咔嚓——用力过猛的一记重砍挥空落在了墙上,耐久本来就低的竹剑直接断成了两截,扔掉左手坏掉的武器她握住仅存在右手武装横扫过来,被我空翻躲过。
“靠!明明你自己也有责任的!谁要你硬要和我睡在一起的?”说道这份上我也火大了,哪有这种人的?把什么坏事都算在我头上!真的以为老实人就好欺负吗?
“呜…”论责任和我一样都是半斤八两的她难得动摇了。再说了,现在想想从夏威夷开始一直以来都是你在诱惑我不是吗?要不是我自认定力很好,说不定早就X性大发把你吃掉了也说不定呢。
既然喜欢人家,那就随时做好准备呀!
两个人连续攻防交换了几十个回合,女孩儿在体力上终究还是消耗的快,尤其是她在之前已经运动了好久的情况下。
再次落地翻滚卸掉力道,以最快的速度重新站稳脚跟摆好姿态,没给我多少喘息的机会蜜斯缇拉近了和我的距离,但这回明显感到她的速度慢下来了,我这次居然能撑到现在还真是一个奇迹呢!
差不多该决出胜负了吧?
“总之!你这个袭胸魔给我老老实实受罚吧!只是一拳太便宜你了,放心不会弄坏你的…”我才不要!
告诉自己不要慌张,展开架势…如果是母亲大人的话会在第二次呼吸过后开始攻击。
深呼吸了一下,同时心里默念…1…2!
现在!我冲了上去,蜜斯缇在同时也做出了回应。
只见电光火石,少女手中的竹剑就被击飞了出去。真是完美的反击!在那短短不到2秒的时间内从攻击到收尾一气呵成,我将这套剑法用得如此流畅这还是第一次。
被打飞了武器的蜜斯缇当场就愣住了,保持着武器脱手的姿势。她大概怎么都没想过使出了全力也能这样输给我,我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有咸鱼翻身的那一天啊。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起了这句出自东亚的谚语。
但是,接下来我再一次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
马上反应过来的蜜斯缇一脚把我扫倒顺势骑在我身上,明明已经输了竟然来这招!真有你的。
“满意了?”看着她满脸殷虹喘着粗气的样子我这样问道。
“真有你的啊…”放下举起的拳头她将双手撑在我肩膀上,额头低到几乎可以和我的鼻梁触碰。一滴两滴闻上去还有一股淡淡香味的汗液从她的脸颊滴落下来,不知道舔一下是什么味道。
呀呀,有这种想法是错误的!
“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
“算了,这次算你赢了,下次想赢过我可没那么容易。”
“你还真是…好胜心强啊。”
“哼哼…那是当然,不过…心情真的舒畅了好多呢,第一次被你击败。”
“是啊…”这大概就是棋逢对手之后的共同感吧?
“……”
“……”
对视了起来,不好!她的这种目光会让我变得很无力的,不能看!不能看!
想拜托这种被人推倒的现状可是被她压着起不了身,目光稍稍往下挪就可以从她敞开的领口看到里面的大好风光。天哪…好歹你把内衣穿上啊!
坏了,这种时候要是再被发现在想这种事老天也救不了我了,于是只能试着换个话题。
“喂,蜜斯缇…”
“怎么?想好要回答我了?”她露出一脸期待的表情,似乎没注意到我刚才的样子。
“还没有,我需要点时间啦…”
别开她那火热的目光,我一下子又没了力气。
“没关系,反正我也说不指望你能很快回答我,不干脆的男人…不过呢…”
不过?
她得意地笑了起来,“可别忘记了在华盛顿的赌约,要是我赢了…就别以为还能再跑得掉。”说完伸出手在我右侧脸颊上重重地捏了一下。
原来如此,意思是输了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吗?现在终于明白这是一码事归一码事的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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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早上那一番鸡飞狗跳之后再度回到伦敦市区正好是当天的晚间时段。
时隔一天不到一点,我和作为‘未婚妻’或者说是‘暂定婚约者’的金发少女,蜜斯缇莉娅.菲莉亚.伯恩哈德小姐来到了位于大伦敦市泰晤士河北岸的一所社区教堂,成功地混入了排队进场参加葬礼的人群之中。
“没想到这样居然就能混进来,检查还真是松懈呢。”
撇了撇嘴,我将帽斗放了下来,露出了一头染黑了的头发。因为昨天的袭击事件蜜斯缇用她独到的手法为我进行了简易却很实用的变装,其实也没别的。就是染了一下发色另外贴了一张伪造的人皮面具。
“你该庆幸那个人是你们家的餐馆的常客,才有资格以代表的身份出席葬礼,不然我就算再怎么给你化妆也没用。”她头也不回地低声说道。
我和蜜斯缇现在的身份分别是茉莉安娜餐厅老板的儿子和儿婿,代替不能出席的餐厅老板前来参加老顾客同时又是老朋友的葬礼,为此在选择服装的时候可是费了一番功夫。好在没人任何人对我们这两个不速之客的身份报以怀疑,不然解释起来可是很麻烦的一件事。
至于被安葬的那个人,自然是那个被某个变态干掉的倒霉蛋。
我在意的是,像这样的无头凶杀案居然只花了一天时间就完成尸检工作并准备好遗体告别仪式,伦敦警方的办事效率出奇地高。可是当牧师的第一句话哀悼词刚一出口,我顿时就想说…
‘帕特里克,你赶紧给我死过来解释清楚…’这样的话。
原来这他喵的都已经死了3天了,你居然跟我说这是第一手情报!?脸皮呢?而且死者的名字更让我在意,米琼恩.费米?不会是那个西历时代20世纪美国物理学家恩里克.费米的后人吧?
转过头看到闭着眼睛一副沉思样子的女孩儿,我低声问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来参加这个追悼会的理由了吧?”
“……”
“哎?”
“安静!好好用你的意识感受一下周围。”
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照她的话做了。用自己的意识感受周围的环境?别说地那么容易啊!不过不是试试怎么知道呢…闭上眼睛调整呼吸,用这种特殊的感觉。
这股不详的预感和碎片一样的触觉是…还没来得及有所感悟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拽走了。
“抱歉,我们失陪一下。”蜜斯缇拉着我的胳膊往外走,在追悼会如此沉重的气氛下你还能做出那么失礼的举动,真是让我吃惊哎。
我被她这样拉着离开了教堂,随着不断加快的脚步加上她凝重的表情我意识到事情似乎变得不妙起来,我也感受到了黑暗中那不怀好意的目光正注视着这里。
“有人在跟踪我们!是蓝波斯菊?”不会吧?这样都能发现我们!这些混蛋!明明选择了很保险的路线的说。
“不是蓝波斯菊,但是更麻烦的家伙。”
“更麻烦?”我疑惑道…
“你感受到那碎片一样的触觉了吧?”
“恩…那个是…”
“使用过灵装的痕迹,那个死掉的律师是代行者,他用灵装和那个杀他的人交战了,灵装对人类没有作用但多少还是会在身体上留下一点碎片,只要时间不是太长我都可以感觉到,然后就可以利用这个波动缩小目标了。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确认这件事,现在看来那个家伙相当地狡猾,除了代行者本人战斗留下的,其余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那你所谓的麻烦是…等一下,代行者?那原本的持有人是谁?”
“那就是麻烦所在,刚才我感觉到了他们,当然我们也被发现了…”
“???”
不明所以,在夜色的掩护下她拉着我一路走到了著名的海德公园,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所公园竟然空无一人。
终于在一处大理石圆顶的凉亭下,蜜斯缇停下了脚步。
“比我想象的还要来者不善啊,伦敦的教导性结社——时钟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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