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关于时间和空间的各种说法中流传着那么一种说法。
——历史就像一条长河,在某一点产生了分歧。导致原本向左偏移的却在另一个故事中向右偏移,于是便形成了另一条时间线继续前进。两条时间线彼此相对存在,既不会相互产生影响也不会在未来再度交汇。
在这种说法中,把不同时间线上的世界称为平行空间,时间线之间可能存在的跳跃因素则称为世界线变动率,把跳跃的原因归结为——这一切都是命运石之门的选择!
好吧!撇开中二的因素不谈,上述观点也绝非胡编乱造,在宇宙时代的现在引用量子力学和高次元宇宙学其实不难发现有很多条例其实说得过去。也就是说理论上存在着与我们现在所生活的世界所平行的另一个、另外两个甚至无数个世界!
各个时间线中的时间会因为不同时间段中所做出的选择不同而彼此分离,每一个人在不同的时间线中都存在着彼此的自己,但是蝴蝶效应的存在会导致截然不同的结局。
打个比方吧。有些人在A时间线一直是守法的良民,在B时间线可能因为儿时的错误选择而走上歧途。也有的人在某个时间线遗憾地英年早逝,在其他的时间线却避开了Death-Fg的危机幸运地活了下来。
又或许...
不对,应该是肯定吧?
在某一个我所不知的时间线里,一个名叫蜜斯缇莉雅的女孩儿并没有死在孟德尔,但那样的结局代价大概是从未与我相遇也说不定呢。
回归正题...
假如我们把所有从同一个原点开始,在最初的最初都拥有同一世界观大背景的全部时间线分类为同一个世界的话。那么对这个我们所居住的世界从亘古时代就流传着那么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名词——
The-Chaotic......
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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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71年1月20日,L3宇域奥布资源卫星赫利奥波利斯有条不紊地在这片远离纷飞战火的黑夜中运行着,第一代宇宙殖民卫星的滚筒造型和双头沙漏相比实在难看了不少,要说两者除了功能上的最大不同,就是‘厕纸’的内部生活区并没有所谓的底盘边界定义。因为大地的一端被连成一个环状带,像卷纸一样镶嵌在合金外币的内壁上。
时值71年初,P.L.A.N.T与地球的战争开始一年的如今,L3的夜空依旧是那么平和。来往与地月和L5殖民地之间的也只有本国的联络舰或者就是和奥布本土企业有商业来往的资源运输船以及民用穿梭机。战争这个词似乎是那么地遥远,以至于居住在这里的居民对阿斯哈当局抛出的中立宣言深信不疑,因为他们确实生活在一片世外桃源之中。
乍看之下确实如此...
地下——曙光社驻赫利奥波利斯分部。
在一间实验室里,一位白色衬衫外套一件红褐色马甲的可爱少女正坐在转椅上,用左手支着下巴漫不经心的翻阅一旁的文件。她有着一头和眼眸一般火红的长发,被两个蝴蝶型黑色红边的缎带扎成俏皮的两束。黑色的领带和窄裙下裸露的丰腻大腿和黑色长筒袜让她给人一种不符外表的成熟,而那显得有些好笑的斜跨在腰间的硕大军用医疗箱就不伦不类了。
卡啦,沙拉沙拉...
利索地翻开箱子,纤细的手指准确抽出其中一根珍珠宝(琴里最喜欢的牌子)剥开包装含在嘴里,就是这样一只无论怎么看都不过是个14岁不到初中生模样的邻家小妹能够自由出入最高军事安等的地区。
随便翻了几页上周的报告,看到其中某处的时候她很不爽地啧啧嘴。
“驾驶舱的改进都做到这种地步了,难道这套系统真是只能因人而异?”多达几十页的表单都是由照片和短短两句话组合而成的简报,照片上的测试飞行员是谁她没有任何兴趣,更不会去关注备注一栏通篇的‘不匹配’字眼。
这是联合和奥布两边加起来的试验飞行员所得到的结果,虽说是什么可怕实验但实际上没有一人因此而丢掉性命。
琴里所不爽的只是到目前为止还找不到适合运用这套操作系统的合格驾驶员,顺带一提其实合格者有一个,但是那位的现况已经相当不乐观了。
要不要试试她的那位兄长大人呢?正好他在去年就转入赫利奥波利斯的工业大学。
“唔...还是算了吧,现在还是不要让他看到自己妹妹现在的样子比较好。”
‘妹妹?你是说美音有哥哥!!’
等到琴里注意到一侧屏幕上浮现出来字段的时候已经是2分钟之后的事情,在屏幕的下方和计算机连接在一起的是放在一个小巧数据存储设备中的紫水晶首饰。只有巴掌那么大小的菱形晶体中禁锢着一位似乎是把真人等比例缩小的女孩子。
哥特式黑红相间的晚礼服,金色的双马尾面。她有着一张比市面上所有美少女手办都要精致地面孔,此时却露出一种名为不悦的神色,双手抱胸漂浮在半空中看着面前的琴里妹妹。
她并不能说话,至少现在还是不行。只能依靠特殊的仪器和计算机相连接,把想要说的话呈现在屏幕上。而这个程序又缺少一个语音系统,于是几乎每次都是她的耐心快要被消磨干净的时候才有想起要注意一下她是不是有在‘说话’。
“嘛嘛,你又不愿意装一个语音系统...”琴里笑着说道。
‘我不要,机器模拟的才不是我原来的嗓子,那恶心电子音听着就让人难受!’没有丝毫的疑惑、思考,屏幕上飞快地跳出这样一断让琴里哭笑不得的话。
她的傲娇有时候确实很让人头痛呢,不过自己也没这个资格说她什么。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女孩儿双手叉腰,这是很不高兴的表现啊,同为女孩经常对兄长卖萌琴里对此深以为然。
“美音的哥哥?啊啊,我以前在哥白尼的时候见过他,是一个很腼腆的大男孩呢,不过不是美音的亲哥哥。记得上次把美音带走的时候他突然想袭击我来着,潜在的侵略性完全看不出来呢。”说到这里琴里仿佛是响起了什么非常好笑的往事开心地笑了起来,自己做的可不是什么诱拐啊。
‘是表兄妹?堂兄妹?’女孩儿接着问道。
“也不是,其实美音是过继给那户人家抚养的,从小时候开始,所以他们其实是...”
‘那也就是说......’
“没错!跟你想的一样。”啪的一声,琴里双手砸拳,眯起眼睛。
‘是青梅竹马!?’
“可以结婚!”
同样的题目同样的解题过程,两人给出的却是截然不同的答复。
“......”
‘......’
结结结结结婚??她先是楞了几秒,然后这位盛装打扮的迷你女孩儿抚着额头面这位对她来说宛如巨人的红发少女,并投以自己的鄙视。
‘你真是重度兄控哎。’
“啊啦?兄控这是一种美德好嘛,设想一下吧?没有血缘的兄妹、谁都不知道的那突破伦理的禁断之恋,在一个父母都不在家风雨交加的夜晚,偷偷钻进哥哥的妹妹...然后...然后...啊啊!难道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妙的夜晚吗?”
‘你这人彻底没救了...’还有你自我陶醉的时候就别现场模拟了啦!
‘但愿你能找到个有妹控倾向的男朋友,不过我是不会抱太大希望的。’打出如上一串字符她耸肩道。
“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认真你就输了。”
‘好吧我输了,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既然没有血缘关系,那互相配对的成功率也不会比一般人高到哪里去。’
“NoNo你错了哦,重要的才不是什么血缘关系,而是人与人之间的羁绊!羁绊越深的两人在彼此的心目中越是占据了重要的位置,Coulping的可能性也就越大。所以青梅竹马或者情侣恋人之间的成功率远比一般人要高,可惜联合和奥布军队中能够适应这套系统的人实在太少了,更不要说找到能够符合‘羁绊很深’这个标准的,就算符合了的又不适合作为驾驶员培养...可恶啊,他们不是说飞行员里面基佬一抓一大把吗。”
潜台词——性别不同怎么能恋爱?
如果是基拉的话应该是谁都可以Coulping的来的,不过可以的话我真不想去和马尔基奥交涉。但有句话他说的对,只有极个别成功案例就等同于没有实用价值!但我可不愿意就此放弃,我还想重新见到欧尼酱。
‘为了让自然人能够驾驭MS,你绕的路可真够远的。’
“哼哼,远是远了点但这可是很具有前瞻性的研究呢,就像MS的出现改变了现有战争模式一样伟大!说起来到底是谁第一个制造出了这种战争机器呢?真像去见见他呀。”
说着她朝那个紫水晶少女摇晃了下只剩下一根棍子的珍珠宝,然而换来的只是一个白眼加上屏幕上一个大大的——切!
按照GAT计划的委托,五河琴里博士率领研究小组攻克的正是MS工程学中最具挑战性的难题——如何让自然人能够驾驭MS。
正面战场上联合缴获了不止一台Ginn,其内部构造基本已经了如指掌,也仿制了数台供联合这边的调整者驾驶员使用。然而开发出属于联合自己的MS并列装部队的最大难点在于人机接口的不兼容。通俗点说就是自然人的反应神经完全达不到驾驭MS的标准。
自然人无法驾驶MS——这是ZAFT的机动战士部队能够以较少的物量坚持到现在的一个主要原因。
对此大西洋联邦和奥布的研究员除了开发出新锐的MS外还必须解决这个根本性的问题,要不然花大价钱造出来的新机体即便上了战场也不过是一些昂贵的靶子而已。
编写出适合自然人用的OS?
那个至今毫无建树,已经进入到实用阶段并取得相当成果的却是琴里的联结系统。
从长远的眼光来考虑,联结系统的设计不可谓不具有前瞻性。按照琴里的理论,假如说调整者的平均反应速度值为1,MS驾驶的最低标准是0.9,那么自然人的数值就可能在0.6到0.7之间徘徊,极少数能突破0.8但不具备普遍性。在一对一的比较下大部分自然人身体各项数值都远逊于调整者。
于是琴里就想,既然1对1不行,那我们就玩2对1吧?将两个自然人的大脑联结起来,让两者共享彼此的经验和五感,继而达到超频的思考和反应能力。
基于这个设想Couple-Linking系统顺利诞生,并完成了从理论到组装的全部过程,单从理论上考虑这套系统甚至可能打破自然人与调整者之间不可逾越的生理界限,真正发挥出所谓的人类极限也说不定呢。
本来这样的结果联合高层是非常满意的,但是现在却陷入了没有合适的适应者这个卧槽的问题......
‘有没有合格的联结者我不管,我只负责支援工作,但如果你还想拿美音来做实验的话我是不会同意的。’
“你还挺关心美音的嘛,其他人的死活就不在乎了?”琴里这样说着看了她一眼。
‘我管那么多?我又不是那种看了几部二次元作品就自我满足的中二青年,没兴趣做什么正义的伙伴,多拯救一个被你们这群纳粹玩弄可怜少女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不然你以为我愿意和你合作啊?’白了琴里一眼,少女眉宇间流露出却是一种名为仇恨的负面情绪。
尽管看上去只能是个妹妹的家伙,但她其实很憎恶眼前的这个女人。
‘对我来说,你和斯坦纳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你说得对,我和他确实没有区别,但是...”重新睁开眼睛,琴里赤红的双眸反而多了一种危险的信号,与她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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